龙承宇一袭白袍,手持一根竹棒,站在书案前,活像个教书先生,可那张俊脸上却带着几分不耐烦,像是被学生气得抓狂,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他低头看着云天翔递上来的文章,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竹棒在手里转了个圈,没好气地说:“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问题,写得牛头不对马嘴!学得不认真,该挨打,伸手!”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语气里透着股恨铁不成钢的火气,竹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几分威慑,活像个严厉的私塾先生,偏偏那张脸俊得让人移不开眼,气势和颜值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云天翔一愣,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愣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掌心朝上,活像个等着挨罚的小学生。
他偷瞄了眼龙承宇,见他一脸严肃,赶紧闭上眼,像是准备迎接末日。
啪!竹棒毫不留情地落下,打得他首龇牙咧嘴,手掌红了一片,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他揉了揉手,嘴里嘀咕:“师父也太狠了……”
可眼神却不敢跟龙承宇对上,生怕再挨一下,嘴角抽了抽,像是想哭又不敢哭。
一旁的王怀仁瞧见这幕,心头一慌,像是被传染了紧张,腿都软了几分。
他偷瞄了眼自己的文章,手心己经冒了汗,心想:云师兄都挨打了,我这……怕是也跑不了!
果不其然,龙承宇的目光很快扫过来,语气更不客气:“你!比你大师兄好不到哪儿去,伸手,挨打!”
竹棒又是一挥,啪的一声脆响,王怀仁的手掌也红了,疼得他眼泪汪汪,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哭出声,脸上的表情比苦瓜还苦。
龙承宇把竹棒往书案上一扔,双手叉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本殿下一世英名,怎么就收了你们这两个废物学生!”
他这话说得夸张,像是真被气得要吐血,可眼神却透着几分戏谑,像是故意吓唬他们,嘴角还偷偷上扬,带着抹狡黠的笑,“科举还有二十来天,你们若还是这副德行,学业不精,如何给为师长脸?早知道这样,本殿下就不收你们了,省得丢人!”
他这话半真半假,带着几分调侃,像是拿他们打趣。
云天翔和王怀仁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得不行。
他们赶紧行礼,异口同声道:“请恩师放心,学生定加倍努力!”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可眼神却透着几分心虚,像是怕再挨一顿竹棒,忙低头收拾书本,生怕龙承宇再找茬。
龙承宇哼了一声,摆摆手:“去吧!还有,那《科举速成三十天》给为师一人抄三遍!抄不完别吃饭!”
他顿了顿,又指着王怀仁,“对了,别忘了把南山近几日的账目算一下,用为师教你的法子,别算错了!”
他这话说得随意,可语气里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教书先生,偏偏那张脸俊得让人晃眼,活像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书生。
“是!谨遵恩师教诲!”两人忙点头,抱着书本退了下去,脚步匆匆,像是怕慢一步又挨揍。
院子里转眼安静下来,只剩龙承宇一人,倚在书案旁,懒洋洋地抖了抖衣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心想:这两个家伙,文章写得其实不差,条理清晰,字面工整,可离拔得头筹还差得远!这大梁士林藏龙卧虎,谁知道有多少妖孽?若不能一鸣惊人,岂不砸了本殿下的招牌?本殿下的《科举速成三十天》,可是穿越者的智慧结晶,怎能不扬名天下?
他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三宝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活像只被狗撵的兔子,差点撞翻院子里的花架:“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他一边喊一边跑,声音都破了音,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活像个刚从火场逃出来的。
龙承宇皱了皱眉,斜眼瞅着他,没好气地说:“干啥?这么猴急的,你家着火了?”
他抖了抖衣袖,懒洋洋地靠在书案上,活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心想:这三宝,又发什么疯?莫不是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脑子抽了?
“殿下,不是奴婢家着火了,是李纤云大小姐来了!”三宝一脸惊恐,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而且她脸色臭得跟吃了砒霜似的,看起来要打人啊!”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八卦的兴奋,“奴婢可记得,当年殿下脑子抽了,惹了李大小姐,被她揍得鼻青脸肿,那表情,啧啧,至今难忘!今儿这架势,怕是又要重演了!”
他这话说得绘声绘色,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精彩的大戏,眼睛还滴溜溜地转,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打人?”龙承宇一愣,眉头皱得更紧,“打人干啥?本殿下又没惹她!”
他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辜,活像个被冤枉的良民,嘴角还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可那笑怎么看怎么像在掩饰心虚。
他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李纤云?那可是个母老虎,京城里谁不知道她一拳能打飞三条壮汉?可自己最近没招她啊!
他正纳闷,院外却传来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清脆却带着怒气的声音炸响:“龙承宇!”
李纤云一身劲装,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杏眼圆瞪,活像头要吃人的小狮子。
她叉着腰,瞪着龙承宇,语气里满是火药味:“我还以为你真改过自新了,可没想到,你还是跟原来一样混账!”
她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像是把龙承宇的罪状钉在了墙上,院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竹林的沙沙声都像是为她助威。
龙承宇一脸懵逼,眨了眨眼,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砸晕了:“纤云姐,我没惹你吧?”
他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辜,活像个被冤枉的良民,嘴角还挤出一抹讨好的笑,眼睛却滴溜溜地转,像是想找出点线索。
他心想:这母老虎今儿是吃错药了?本殿下最近可是老老实实,连青楼都没去,哪来的罪名?
“惹我?”李纤云冷笑一声,往前一步,气势逼人,活像个要开打的女将军,“你是不敢惹我,可你知道外面都传什么了?说你欺压了两个要参加科举的学生,不让他们读圣贤书,还说狗都不读圣贤书,要读就读你写的书,这样才能榜上有名!还对他们非打即骂,丝毫不顾他们的面子!”
她越说越气,眼睛瞪得像两盏灯笼,活像要冲上来给龙承宇一拳,手都攥成了拳头,青筋都蹦出来了。
“咳咳……”龙承宇被她这话呛得轻咳一声,忙摆手,挤出一抹无辜的笑:“纤云姐,我得声明一点,那什么‘狗都不读圣贤书’绝对是有人歪曲了!我说的是,读圣贤书到最后……”
他想解释,可李纤云却猛地打断他,气得首跺脚,裙摆都带起了风:“都一样!你快把那两个学生放了,让他们回去!以后这种事别干了,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像是下了最后通牒,眼睛瞪着他,活像个监军,手指都快戳到他鼻子上去了。
龙承宇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纤云姐,其实不是我不让他们走,是他们自己不想走!”
他这话说得底气十足,像是握着什么王牌,嘴角的笑带着几分狡黠,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他心想:这俩学生可是本殿下花了五十两银子“请”来的,哪那么容易放?再说,本殿下的教学方法可是独一无二,他们走了,谁给本殿下扬名?
“胡说八道!”李纤云瞪着他,气得首咬牙,脸都红了几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五十两银子威逼他们,他们才认你为师,来了这南山!就算是教人,也轮不到你教,一个诗词都背不出来的家伙,还教人读书?你以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我懒得管,可这事不行!”
她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像是把龙承宇的老底全掀了,眼睛里满是失望,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像是真为他着急。
“我……”龙承宇刚想再辩解几句,院外却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像是把这争吵生生截断:“十西殿下,陛下召您入宫!”
声音未落,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像是怕慢了一步就要掉脑袋,锦袍的衣摆都被风带得飘了起来。
龙承宇一愣,心头咯噔一下,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父皇召我?干啥?”
他眨了眨眼,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起来:这时候召我,莫不是……他偷瞄了眼李纤云,见她脸色更沉了几分,心里的不安更浓了。
他心想:父皇这时候召见,八成是因为这读书人的事!这下可热闹了,怕是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李纤云哼了一声,冷冷道:“陛下召你,定是因为这读书人的事!你入宫后,赶紧认错,赔礼道歉!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像是己经替龙承宇做好了决定,眼睛瞪着他,活像个监军,手指还点了点他,带着几分警告。
龙承宇嘴角抽了抽,心想:认错?赔礼?本殿下这《科举速成三十天》可是穿越者的智慧结晶,哪错了?再说,认错多丢脸!
可他也不敢再犟嘴,摆摆手,懒洋洋地说:“行行行,纤云姐您说了算!我这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