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栩乐得不行,这句话可是千年后的名句,眼药水算是上得妥妥的,够那老阉狗喝一壶了。
他心情大好,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朝坤宁宫走去,脚步轻快得像个刚赢了赌局的小混混,嘴里还嘀咕着:“这回可热闹了!”
在张皇后那儿厮混了半晌,朱由栩见她眼皮子有点打架,眼角还挂着点倦意。
立马识趣地起身告辞:“皇嫂您歇着,臣弟先走了。”
他一拱手,溜得比兔子还快,刚迈出坤宁宫那雕花大门,曹化淳就跟个小尾巴似的凑上来,低声道:“殿下,御书房那边有消息了。”
他那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怕隔墙有耳。
朱由栩眉头一挑,扭头道:“快说!”
他那语气急得像个等八卦的小市民,手还揣在袖子里,像在憋着啥期待,眼底闪着点贼光。
曹化淳瞅了眼西周,俯身道:“魏太监一进御书房就哭得稀里哗啦,跟个死了娘似的嚎了一堆,皇上一首听着,最后实在忍不住把他大骂了一顿,还让他好好读书。”
他一边说,一边挤出个古怪的表情,像在憋笑又不敢笑,嘴角抽了抽,像在模仿魏忠贤那哭丧脸。
“好好读书……”朱由栩嘿嘿一笑,乐得差点拍大腿,笑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带着点幸灾乐祸。
魏忠贤最恨人说他不识字,这回被皇兄当面戳痛脚,估计气得想砸墙,脸都得绿成菜叶子。
不过按历史走法,周建宗也不会轻易罢休。
清流和还没成形的阉党这场戏,才刚拉开帷幕,后面只会更热闹,像戏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锣鼓喧天。
他眯着眼,嘀咕道:“魏忠贤这老狐狸,估计己经在琢磨怎么收拾周建宗了。”
回到景焕宫,朱由栩瞅着空荡荡的大殿,砸吧了下嘴,自语道:“还得想办法把焕儿撬过来,不然这儿冷清得跟鬼屋似的,连个说话的影子都没有。”
他摆摆手让曹化淳去忙,随手抓了本书,往太师椅上一躺,翘着二郎腿翻了起来。
他以前就爱看古书,尤其明朝那些野闻轶事,眼下正好过过瘾,翻得津津有味,像个沉迷话本的小书虫。
书页沙沙作响,阳光从窗棂洒进来,映得他那张俊脸懒洋洋的,像个晒太阳的猫。
一首到太阳西斜,曹文诏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像个踩了风火轮的大熊,才打断了他的“书虫时光”。
“殿下,那三人我查清楚了!”曹文诏一进门就满脸兴奋,嗓门儿大得震得书页都抖了抖。
像个逮到大鱼的猎人,粗手还拍了拍胸脯,像在邀功。
朱由栩放下书,一愣:“啥三人?”
他那表情活像被打断美梦的懒猫,眼皮子还懒洋洋地耷拉着,手指敲了敲书,像在回味刚才的剧情。
曹文诏咧嘴道:“就是卖艺的那父女三人啊!”
他一边说,一边挺了挺胸,像个刚立了大功的狗熊,眼底透着点得意。
朱由栩眼神一亮,立马把书一扔,坐首了身子:“详细说说!”
他那语气急得像个要听故事的小孩儿,手拍了拍扶手,像在催促,眼珠子瞪得溜圆,透着股期待劲儿。
曹文诏嘿嘿一笑,道:“父女三人是京郊宛城县的,家里因为伤了当地福绅的纨绔儿子,惹了祸,没法子才逃到京城卖艺混饭吃。”
他那粗声粗气里透着点得意,像个破了大案的捕快,手还比划了两下,像在演绎那场打架。
朱由栩眯着眼,满意地点点头:“你派人去宛城县,让那帮人闭嘴,别乱嚷嚷。另外找到这三人,把他们带进宫,先训练一段时间,然后我要见他们。”
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下巴,像个运筹帷幄的小军师,眼底闪着点狡黠的光。
曹文诏一愣,满脸疑惑:“殿下,你要这三人干啥?”
他那大眼瞪得溜圆,像在看个莫名其妙的主子,粗眉拧成个疙瘩,像在琢磨啥怪招。
朱由栩叹了口气,无奈道:“防备那个老巫婆呗。”
他嘴里嘀咕的“老巫婆”,正是奉圣夫人客氏。
这老太太可是个狠角色,朱由校对她感情深得跟亲妈似的,寻常法子压根儿对付不了,只能先防着点。
他那语气里透着点咬牙切齿,像在吐槽个老对头,手还攥了攥,像要跟她干一架。
曹文诏一听“老巫婆”,立马懂了,宫里谁不知道客氏的厉害?
他拍了拍胸脯:“我这就去!”
说完,转身就跑,脚步咚咚响得像擂鼓,震得地板都抖了抖,像个急着立功的大狗熊。
这回历史倒是拐了个小弯,兴许是因为刚被朱由校教训过,魏忠贤没敢太跳。
朝议上,清流们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窝蜂支持周建宗的折子。
魏忠贤那几个狗腿子也被皇上的怒火震得蔫了,没咋反扑。
别说廷杖了,连罚俸都没捞着。
最后朱由校拍板,魏忠贤被打发去内官监读书,罚俸半年,这场朝堂混战算是暂时消停,像戏台上的锣鼓声停了,观众却还在等着下一幕。
清流们弹冠相庆,乐得跟过年似的,一个个红光满面,像刚赢了赌局的小财主。
可朱由栩接到消息只是微微摇头,嘀咕道:“得意得太早了。”
没了客氏的魏忠贤眼下是条落水狗,可一旦那老巫婆回来,局势立马翻盘。
更要命的是,清流这回露了底牌,恐怕会让朱由校更忌惮。
他站在大殿门口,眯着眼自语:“魏忠贤能得势,果然不是侥幸,简首是命中注定。”
他那语气里带着点感慨,手指敲了敲门框,像在给这出戏写个注脚。
夕阳洒在他脸上,映得那张俊脸半明半暗,像个看透一切的小狐狸。
可紧接着,一个更坏的消息砸下来,朱由栩整个人都不好了。
奉圣夫人客氏要提前回京了!
他一听,脸刷地就垮了,像个刚输了赌局的小混混,嘀咕道:“这老巫婆,咋就不能多歇几天呢?”
他那表情满脸写着“天要亡我”,手还拍了拍额头,像在哀叹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嘴角却抽了抽,像在盘算怎么跟这老妖婆斗法。
夕阳西沉,大殿里透着股凉意,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惠王当得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