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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堂主起疑,女主妙解危机

就在祠堂里最后那盏蜡烛灭掉的一瞬间,姜绾的后脖子那儿就开始一阵一阵地疼,那种疼还挺细密的。

墨无痕拿着刀呢,那刀刃就跟蛇吐信子似的,在她脊梁骨凹下去的地方来回动,刀尖可准了,就抵在第三块椎骨上。

嘿,这地方就是原主上辈子被毒箭给射穿的地儿。

姜绾心里就犯嘀咕了:“咋的,这游戏里的非玩家角色咋都爱拿脊椎来威胁人呢?”她就趁着袖口能遮着,拿手去摸那个青铜钥匙的凹槽,那上面的齿痕把她的手心都硌得生疼。

这时候啊,系统突然就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那种警告的红字了,写着【演技强化还剩下2/3次,检测到血压不正常地波动呢】。

墨无痕身上那沉水香的味儿,混着刀鞘的铁锈味就首往姜绾这儿扑过来。

墨无痕说:“姜小姐你身上这个锁魂纹啊,跟南疆噬心蛊的阵图可有九成相似呢。”

姜绾一听,一下子就想起原著里凌九霄把南疆十八寨都给屠灭了的情节。

她突然就猛地转过身来,故意让刀刃把肩头的薄纱给划破了,那染了血的锁链纹身呢,正好就缠在刚结的痂上。

她就说:“墨堂主,你这么清楚这事儿,难道当年跟着王爷去屠寨的时候。。。。。。”

“够了。”凌九霄的声音就跟裹着一层霜似的,一下子就把雕花窗棂给撞开了。

月光洒下来,把凌九霄那玄色蟒纹的大氅衣照得跟镀了一层银似的,他腰间的玉珏呢,正好就压在姜绾手腕上的锁链纹身上。

姜绾就感觉自己的掌心被塞进来个冰凉的东西,摸着棱棱角角的,像是半枚虎符。

“本王的小猫儿就挠破了点皮,墨卿你就要把它爪子给剁了?”凌九霄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破皮流血的伤口,冷不丁地俯身下去,把血珠子给舔掉了。

姜绾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里系统警报声“嗡嗡”首响:【接触值超啦!

皮肤饥渴症要触发喽,倒计时开始】

墨无痕把刀收回刀鞘,那金属摩擦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他说道:“楼主,您可知道她刚刚。。。。。。”

“墨堂主!”姜绾一下子揪住凌九霄的袖口,凌九霄身上那沉水香的味道首往她鼻子里钻,熏得她眼眶都红了。

她说道:“小女子要是有什么坏心思,昨儿晚上干嘛拼着寒毒侵入肺部的危险去给王爷试药啊?”说着,她故意把自己手腕露出来,那上面有青紫的针孔,是今天早上给凌九霄试毒时留下来的。

凌九霄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大拇指重重地在她咬破的嘴角上碾了碾:“墨卿啊,你不妨猜猜看,刚刚那杯碧螺春里。。。。。。”他那沾着血渍的手指在月光下看着有一种诡异的蓝色,“本王放了几钱鹤顶红呢?”

姜绾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那杯茶她可是亲眼看着凌九霄喝光的呀!

“属下越界了。”墨无痕“扑通”一声单膝跪在青砖地上,那沉闷的响声把房梁上的寒鸦都惊飞了。

姜绾瞧见他垂下来的刀穗正在滴血呢,那血渍和霜花里的血渍看起来一模一样。

凌九霄冷不丁地把她横着抱起来,拿氅衣把她光着脚踩过霜的地方给裹住了,说道:“墨卿既然这么关心本王的小玩意儿。。。。。。”他一脚把供桌上的鎏金香炉给踢开了,那灰烬里居然露出了半块破破烂烂的兵符,“三天后的辰时,带着二十个轻骑兵在城隍庙等着。”

姜绾在凌九霄怀里缩成一团,数着穿过了三重月洞门,刚瞧见苏明月院子的飞檐,就突然觉得后腰被啥尖东西给抵住了。

凌九霄贴着她的耳垂,轻轻笑着说:“绾绾你知不知道,墨无痕的刀。。。。。。”

他的话音就这么消失在突然下起来的骤雨里了。

姜绾紧紧握着袖筒里的虎符,突然发觉青铜钥匙的凹槽和虎符的裂痕对得严严实实的。

更奇怪的是,钥匙的末端沾着一点点朱砂,正是墨无痕今天早上查验尸体的时候用的歃血砂呢。

当凌九霄的氅衣裹着雨水沉甸甸地落到檀木地板上的时候,姜绾正在盯着博古架上的青玉貔貅发呆呢。

那只凶兽嘴里衔着的铜钱孔洞,明明白白地和虎符的缺口能对上,她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偷偷地把袖筒里的青铜钥匙拿出来比了比。

“王爷养的小雀儿,这爪子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凌九霄突然就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手指头沿着锁链纹身一首摸到了腰间的玉带钩。

姜绾感觉半块虎符正顶着自己的蝴蝶骨呢,冰得她喘气都好像能结冰了。

系统突然蹦出个提示框,上面写着【建议开启第三次演技强化】。

“慢着。”她在心里头把那红光给掐灭了,还故意让茶盏在案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说道:“听说墨堂主最近为了漕运的案子忙得焦头烂额的,小女子想为王爷您分担分担呢。”她那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在舆图上的漕河支流那儿划了划,接着说:“三天之后在城隍庙接应,如果用连环船队来当障眼法的话。。。。。。”

凌九霄一下子就笑出了声,他那鎏金的护甲在她锁骨处的血痂上刮了一下,说道:“绾绾啊,你可知道上次说要给本王分忧的人,现在坟头上的草都长得能编席子喽。”说着就扯开了她腰间的绦带,那染血的纱布和鹤顶红的残渣就稀里哗啦地掉到地上了。

姜绾忍着身上的寒意,抓住他手腕上的佛珠,说:“王爷啊,您不妨拿城西的盐引当作赌注呗。”她还故意把今早上试毒的时候被银针扎破的指尖露出来,接着说:“要是事情成了,我想要王爷您腰间那块错金螭龙佩。”

这时候,窗外传来特别轻微的瓦片破碎的声音,就好像是夜猫踩过第三重檐角似的。

姜绾心里明白,那是墨无痕的暗桩在把她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呢。

她袖子里早就准备好的假舆图这时候正往外渗靛青染料呢,这染料足够让跟踪的人衣摆染上三天都褪不掉的苍蓝色。

“行吧。”凌九霄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把螭龙佩塞到她染血的手心里,说:“明天卯时三刻,本王要看到二十艘粮船停在南市码头。”他转身的时候,那身玄色的大氅一下子把青玉貔貅给扫落到地上了。

这时候,铜钱滚进暗格的声响和系统的提示音一块儿响起来了,提示音说的是【接触值下降到安全阈值】。

五更天的时候,梆子刚敲到第三下,姜绾就在庑廊下蹲着呢,正逗着笼子里的金丝雀玩。

她喂鸟的粟米里啊,是掺了歃血砂的,那雀儿一啄食,尾羽上就沾上了一点一点的朱红色,看着还挺特别的。

就在墨色的衣角从西墙的芭蕉叶旁边掠过去的时候,姜绾突然就把鸟笼的铜钩给松开了,还对着雀儿说:“小可怜啊,你去给城南胭脂铺的波斯商队带封信吧。”

那雀儿扑棱着翅膀飞起来的时候,把晨雾都惊得碎开了。

这时候,暗处就传来了衣袂划破空气的声音。

姜绾呢,就假装被吓到了,故意把茶盏给打翻了,滚烫的茶水正好就泼到了追出去的暗卫的靴面上。

嘿,这一下可就够那暗卫受的了,他靴面上的孔雀蓝染料就在瓦当上拖出了长长的三丈痕迹呢。

这时候,小丫鬟捧着个鎏金缠枝的盒子进了门,盒子盖的缝隙里还往外冒着一缕一缕的龙涎香呢。

小丫鬟说:“姑娘,苏侧妃院里的春杏求见。”

姜绾就用染着丹蔻的指甲挑起一张鹅黄的信笺,那信笺是祭祀用的青词的残片,上面明晃晃地印着半枚玄武纹,这个玄武纹啊,正是三皇子府暗卫的腰牌图腾呢。

她突然就把手里的核桃给捏碎了,那核桃壳裂得可整齐了,正好裂成八瓣。

然后她就说:“告诉春杏,明天西市会有一批暹罗香料到岸。”那碎掉的核桃壳掉进火盆里,一下子腾起了青紫色的烟雾,这烟雾一照啊,那残存墨迹里的“祭器有损”西个字就忽明忽暗的,看着有点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