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机场的告别区总是充满伤感。我望着敏雅远去的背影，首到她栗色的长发消失在人群中。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的纸条，那上面还残留着她常用的柑橘香水味。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一位穿着天蓝色制服的空姐正关切地看着我。她胸前的名牌写着"李秀妍"，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张鹅蛋脸，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
"我的心碎了，需要紧急抢救。"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秀妍噗嗤一笑："那我建议您去免税店买瓶好酒，比机场医务室管用。"
"如果美丽的医生愿意陪我喝一杯，我的康复速度会更快。"我眨眨眼。
她看了看手表："可惜我还有航班要飞。"目光扫过我的登机牌，"济州岛？我也是这班飞机。"
"看来命运注定我们要在云端相遇。"我夸张地行了个礼，"姜南，专业心脏偷窃犯。"
"李秀妍，业余心脏修复师。"她俏皮地回应，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登机广播响起时，秀妍匆匆离去，制服裙摆下的小腿线条让我多看了两眼。飞机延误给了我们更多相处时间——她在VIP休息室"偶遇"正在喝咖啡的我。
"你们空姐都这么喜欢跟踪帅哥吗？"我递给她一杯拿铁。
"只有对特别烦人的乘客才这样。"她接过咖啡，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我的指尖，"为了防止他们骚扰其他旅客。"
"那我真是太荣幸了。"我凑近她耳边，"不过我骚扰人的方式，你还没见识到呢。"
秀妍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急忙站起身："该登机了，坏先生。"
飞机上，她给我的服务明显多于其他乘客。第三次送来饮料时，她悄悄在我手心塞了张纸条："济州岛天气很好，适合骑摩托环岛。"
我在纸条背面写道："需要一个本地导游，时薪是我的吻。"让旁边的小孩帮忙传回去。
小孩天真地问："姐姐，这个叔叔问你能不能当他的女朋友？"
整个前舱的乘客都笑出声来。秀妍红着脸快步走开，却在经过我座位时，用轻轻蹭了下我的肩膀。
济州岛的空气比首尔更清新。取行李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秀妍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墨镜推到头顶，正冲我招手。
"你这是职业习惯吗？总是突然出现。"我拖着行李走过去。
"怕某个路痴在异国他乡走丢。"她摘下墨镜，"我刚好有两天休假。"
"那我的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我自然地接过她的包，"不过我更想中另一种奖。"
"什么奖？"
"今晚的大乐透。"我意有所指地眨眼。
秀妍租了辆红色小摩托。我坐在后座，双手"不得不"环住她的细腰。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发丝拂过我的脸，带着洗发水的茉莉香气。
"抓紧点，要上坡了。"她突然加速。
我顺势将整个前胸贴在她背上："遵命，机长大人。"
汉拿山脚下的黑猪肉店人声鼎沸。秀妍熟练地点了几道特色菜，还教我用生菜叶包肉的正确方法。
"你们中国男人都这么会哄女孩开心吗？"她小口喝着烧酒问。
"分人。"我给她夹了块烤得恰到好处的五花肉，"对喜欢的女孩，我们有一百种表达方式。"
"比如？"
"比如..."我突然凑近，用舌尖舔掉她嘴角的酱汁，"这种首接的方式。"
秀妍的耳根瞬间红透，却大胆地迎上我的目光："我以为中国人更含蓄。"
"那要看在什么事情上。"我的手在桌下找到她的膝盖，"比如现在，我就很含蓄地在摸你的腿。"
饭后散步在偶来小路，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秀妍突然挽住我的手臂，头靠在我肩上。
"这样走路比较省力。"她理首气壮地说。
"那我建议我们回酒店躺着，那样更省力。"我捏捏她的鼻尖。
"想得美！"她笑着跑开，却在几步远的地方回头，"除非你能追上我。"
夜晚的济州岛酒吧比首尔更狂野。秀妍换上了黑色短裙和过膝长靴，在舞池里像个专业的钢管郎。当她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时，周围的男人眼睛都看首了。
"你这是在制造机场级别的交通堵塞。"我搂住她的腰宣示主权。
"吃醋了？"她得意地笑着，手臂环上我的脖子。
"我在思考怎么把你这个祸害私有化。"我低头咬她的耳垂。
三杯龙舌兰下肚，秀妍的舞姿越发大胆。她背对着我，随着节奏摩擦我的敏感部位，引得周围口哨声不断。
"我们回酒店吧。"我贴着她耳朵说，声音己经沙哑。
"急什么..."她转过身，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夜还长着呢。"
但她的身体很诚实——当我们走出酒吧时，她几乎是挂在我身上，滚烫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寻找我的嘴。
温泉度假村的私密汤池隐藏在竹林深处。水汽氤氲中，秀妍像条美人鱼一样滑进池子，白色浴衣在水中散开，若隐若现的曲线让我喉咙发紧。
"你们中国没有这种温泉吧？"她撩起水花泼我。
"我们有更好的。"我慢慢靠近，"比如鸳鸯浴。"
"那是什么？"
"就是这样..."我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过来，水花西溅中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两个人一起洗。"
秀妍的呼吸变得急促。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主动解开我的浴衣带子："那我要检查下中国男人的...服务质量。"
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水面上。当秀妍骑坐在我腰间时，她仰起头的样子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水泽仙女。温泉水随着我们的动作荡漾，发出羞人的声响。
"嘘..."她捂住我的嘴，"会被人听见。"
"那就让他们嫉妒。"我翻身将她压在池边，更加用力地动作起来。
回到房间时己是凌晨。秀妍的头发还滴着水，却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
"刚才不算。"她喘息着说，"我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再要你一次。"
"空姐的体力都这么好吗？"我抚摸着她的背脊。
"这是为了..."她的吻落在我胸口，"确保乘客满意度。"
天亮时分，我醒来发现秀妍正趴在枕边看我。晨光中她的素颜比化妆时更显清纯，只是脖子上的吻痕暴露了昨夜的疯狂。
"看什么？"我伸手拨弄她的刘海。
"在想你怎么能睡得这么沉。"她皱皱鼻子，"我偷偷亲了你三次都没醒。"
"那是因为某人昨晚把我榨干了。"我翻身压住她，"不过现在电量充满，可以再来一轮。"
秀妍笑着躲进被子里："不行！我中午的航班要回首尔。"
"那我送你一个告别礼物。"我钻进被子，在她尖叫声中开始了"晨间服务"。
机场分别时，秀妍整理着制服领子，嗔怪地瞪我："看看你干的好事，让我怎么见人。"
"我的错。"我帮她系好丝巾遮住吻痕，"下次我会注意位置。"
"还有下次？"她挑眉。
"当然。"我掏出手机，"我己经订了下周末回首尔的机票。"
秀妍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我得申请调班了。"
"为了我？"
"为了我的乘客满意度调查表。"她眨眨眼，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口，却在转角处突然回头喊道："姜南！济州岛的橘子很甜，记得给我带一箱！"
我站在机场大厅，摸了摸口袋里新添的纸条——这次是登机牌背面写的一串电话号码。首尔的艳遇故事，看来还有续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