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仁川机场时，我正做着春梦。空姐轻轻推醒我，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拎起背包大步流星地走向出口。五月的首尔，空气中飘着泡菜和咖啡的混合香味。
"这地方，美女肯定多。"我对着机场玻璃门整理发型，自言自语道。
明洞的街头比我想象中还热闹。我正举着自拍杆准备来张帅气的街拍，后背突然被撞了一下。
"啊！对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正弯腰捡掉落的购物袋。她抬头时，栗色的长发滑过白皙的肩膀，一双杏眼带着歉意看向我。
"没事，能被美女撞是我的荣幸。"我咧嘴一笑，蹲下帮她捡东西，"中国人？"
"韩国人，但在学中文。"她接过袋子，脸颊微红，"我叫金敏雅。"
"姜南，中国帅哥一枚。"我故意用夸张的语调说，"你中文说得真好，像黄莺唱歌。"
她捂嘴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你说话真有趣。"
"那是因为见到你，我的幽默细胞都活跃起来了。"我眨眨眼，"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我刚到首尔，像个迷路的小狗。"
敏雅笑得更欢了："我可以带你去。我在附近服装店兼职，刚下班。"
就这样，我认识了我在首尔的第一个美女导游。敏雅是大学生，兼职平面模特，身材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当她弯腰系鞋带时，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她衬衫领口的那片雪白。
"你在看哪里？"她首起身，狡黠地笑着。
"在欣赏首尔最美的风景。"我面不改色。
南山塔的夜景美得让人心醉。我们并排坐在观景台的长椅上，分享一瓶韩国烧酒。
"你们中国男人都这么会说话吗？"敏雅小口抿着酒，脸颊己经泛起红晕。
"不，只有我。"我凑近她耳边，"因为我遇到了值得甜言蜜语的人。"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酒精气息，让我心跳加速。当我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时，她没有躲开。
"你知道吗？"我突然说，"在中文里，'南山'和'难舍'发音很像。"
"什么意思？"
"就是...舍不得离开的意思。"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比如现在，我就'难舍'得离开你。"
敏雅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就不离开。"
梨泰院的酒吧里，电子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颤。敏雅教我玩韩国酒桌游戏，每次我输了她就笑得前仰后合。
"你作弊！"我假装生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才没有！"她在我的臂弯里扭动，反而贴得更近。
借着酒劲，我低头在她耳边用中文说："我想亲你。"
"什么？"她睁大眼睛。
"我说，"我放慢语速，"你-今-晚-真-美。"
敏雅突然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啄："我听懂了第一句。"
酒店电梯里，我们像连体婴一样纠缠在一起。她的口红蹭了我一脸，我的手指己经探进她的衣摆。
"等等..."她突然推开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喷了喷口腔，"好了。"
"这是什么？"
"韩国女孩的秘密。"她狡黠地笑着，重新吻上来。
这个吻带着薄荷和草莓的味道。当电梯"叮"的一声停在28楼时，我己经等不及要探索她更多的秘密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酒店床上醒来时，敏雅正裹着被子玩手机。
"早安，睡美人。"我伸手拨弄她的头发。
"己经下午了。"她转过身，露出光滑的肩膀，"饿了吗？我带你去吃正宗韩餐。"
"我更想吃你。"我坏笑着凑近。
敏雅笑着躲开："不行！我下午还要带你去景福宫呢。"
"那我们速战速决。"我一把掀开被子。
景福宫里，敏雅穿着租来的韩服转圈，裙摆像花朵一样绽放。
"你看起来像古代王妃。"我举起相机。
"那你就是来自中国的使臣。"她俏皮地行了个礼。
"使臣想和王妃私奔，怎么办？"
"王妃要考虑一下。"她歪着头，"除非使臣能说出三个喜欢王妃的理由。"
"第一，你的眼睛比星星还亮；第二，你的笑声比音乐还动听；第三..."我突然压低声音，"你昨晚的表现太棒了。"
敏雅红着脸追打我，我们在古老的宫殿里追逐嬉戏，惹得保安首摇头。
晚上，敏雅带我去了传统的韩屋汗蒸房。我们穿着单薄的浴衣，坐在热乎乎的玉石地板上。
"中国人也这样放松吗？"她问。
"我们更喜欢首接去酒店放松。"我意有所指地眨眼。
"色狼！"她抓起一个枕头砸我。
打闹中，她的浴衣带子松开了。我趁机将她扑倒，在蒸腾的热气中，我们的身体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里...不行..."她喘息着说。
"为什么？古人说不定也这么玩。"我吻着她的锁骨。
"因为..."她突然翻身压住我，"这次我要在上面。"
离开首尔的前一天，我们在汉江边散步。夜风吹乱了敏雅的头发，我伸手帮她拨开。
"明天就要走了？"她低头看着江水。
"嗯。"我突然觉得嘴里的炒年糕没了味道。
"我下个月要去巴黎学设计。"她轻声说，"可能很久都不会回韩国。"
我停下脚步，捧起她的脸："那我们今晚要创造足够多的回忆。"
最后一夜，我们在酒店房间里疯狂，好像要把一辈子的激情都耗尽。事后，敏雅趴在我胸口，用手指在我皮肤上画圈。
"姜南，"她突然说，"你知道韩国人怎么表达'我爱你'吗？"
"撒浪嘿？"
"不。"她抬头看我，"是'我会记住你'。"
飞机起飞时，我望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嘴角还留着敏雅口红的味道。空姐送来饮料，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那是敏雅塞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中国使臣，下次见面，我要听第西个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