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真没吃!”
“还敢狡辩!”
刘海中大手一挥,对准两个儿子的脸,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
在这四合院中,刘海中算不上最胖的,也算不上最有钱的,但倘若比打孩子,没有比他更厉害的!
这家伙打起孩子来,仿佛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下手又快又准又狠,一根烟功夫,就把两个十岁的娃儿打得鼻青脸肿,气息奄奄。
要不是刘海中的老婆死死抱住刘海中,让他从中恢复过来,今天刘光齐、刘光天,至少还得再脱三层皮!
......
刘光齐两兄弟哭闹的声音很大,甚至在前院都听得一清二楚。
“谁家打孩子打得这么凶,不行,我得去看看!”赵东来一听孩子求饶的声音,正义感爆棚,迈开步子就往屋外走。
“回来!”何宇将手中的老母鸡塞给赵东来:“这个院子里水很深,据我接触下来看,没有一个好人,全是禽兽!你犯不着出去。”
“有这闲功夫,你去把鸡杀了,毛拔了,内脏处理干净,再拿给我切块。”
何宇说完,又找来一套休闲布衣,扔给赵东来,让他换上。
杀个鸡还穿制服,就跟杀鸡用牛刀一样,不合适。
赵东来换上棉布衣后,整个人看上去朴素亲和多了。
“行,都听你的!”赵东来一只手捏着老母鸡的翅膀,一只手拿着尖刀。
他半蹲着身子,手里紧紧攥住鸡头,找到颈动脉后,尖刀精准插入,轻轻一挑,便把老母鸡的血放得一干二净。
之后,用绳子扎紧鸡屁股,往盆中倒了大半盆热水,浸泡一会儿,呼呼拔起鸡毛来。
......
赵东来不愧是宰鬼子出身的,宰起鸡来得心应手。
几分钟时间,就把一只刨去内脏的光秃秃的大肥鸡,递给了何宇。
何宇拎着鸡掂了掂,少说也得6斤以上,确实肥!
要是贾张氏知道自家肥鸡进了别人的肚子,胖脸肯定得拧成一根麻花。
趁赵东来宰鸡这个功夫,何宇用一块灵石,布置出一个微型法阵出来。
这个法阵并没有防御之用,只是形成一个隐形的气流通道,吸气口放在牧晚音的灶台上,出气口被何宇安排在易中海家饭桌上。
何宇接过老母鸡,往空中一丢。
数十道白色刀光闪过之后,老母鸡被分割成大小均匀的肉块。
赵东来再一次被何宇神乎其神的刀法震撼。
老母鸡肉质紧实,一般用来炖汤吃,很少油炸,因为炸出来的老母鸡,吃起来很柴,不容易嚼烂,十分影响口感。
但何宇与一般的厨师不同,他的身上可有灵火。
灵火能够确保鸡肉表面和内部所受温度一样,受热均匀后,再紧实的鸡肉,也就变得外酥里嫩了。
何宇热好油后,放入干辣椒、花椒、八角、大蒜等佐料爆炒,之后将一大盆鸡肉倒在锅中,猛烈翻炒起来。
一旁的赵东来用鼻子使劲嗅了嗅,疑惑道:“老弟,你这只鸡不会是病鸡吧!咋一点味儿都没有?”
“你出门闻闻!”
“啊?”
赵东来推门而出,没走出两步,便觉中院右侧厢房中,传来带着热度的浓郁鸡肉香,紧紧抓住他的嗅觉。
炸鸡散发出来的焦香与鸡香合而为一,变为极其浓烈的异香,如同一颗美食炸弹,在四合院中院爆开了。
“好香啊!”
四合院大部分住户都走出房门,站在易中海屋前,表情迷醉的闻着屋里飘出的鸡肉香。
易中海一愣,朝里屋的谭翠兰问道:“翠兰,咱们家今晚还炸鸡肉了?”
谭翠兰将手上的水抹在围腰帕上,瞅了易中海一眼:“咱们家什么家庭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得上饭就不错了,你还想吃鸡肉!......咦,确实有股很浓的炸鸡味,好像是从这桌子上飘出来的。”
易中海满脸问号:“这怎么回事?”
谭翠兰捂着下巴,思忖片刻,哀叹道:“是不是因为家里缺油荤,咱俩营养跟不上,犯迷糊了?”
易中海点点头:“有可能!赶明儿,我去菜市场割点肥肉来,改善改善生活。”
谭翠兰砸吧砸吧嘴:“行,我这舌头,都快忘记肉味了。”
......
“老太太,那小子究竟什么人啊,怎么执法队这么偏着他呢?”
贾张氏一脸苦瓜相,背后跟着一言不发的贾东旭,贾东旭的背上,背着聋老太太。
他们三人被抓去以后,被执法队以寻衅滋事为由,给予罚款处罚,贾张氏被罚了10万,聋老太太被罚了5万。
此刻,三人因为何宇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
聋老太太气得猛挥手中的拐杖:“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来这四合院,就得遵守规矩!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今后我让他好看!”
贾张氏附和道:“对,不能轻易饶了他,还有他妹妹!”
几人慢悠悠来到四合院门口,突然一股浓郁的鸡肉味,直往贾张氏鼻子里钻。
香味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拽着贾张氏一路顺着味道寻去。
等她来到中院时候才发现,那的香气居然是从易中海家里飘出来的!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急匆匆冲到家门口,对着鸡笼一瞅,好家伙,母鸡少了一只!
贾张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瞪大了眼睛,两只大粗腿快速甩动起来,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全力朝易中海家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