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坦克,那是横冲直撞,把敌军的嘴都冲歪了!”
赵东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茶,接着说道:
“我们一路打到东南沿海,准备一鼓作气消灭敌人残余势力,谁知道老美突然介入,派出三艘航空母舰,还有不计其数的军舰和飞机,硬生生挡在我们的前面。”
“老美无论装备,还是作战能力,都是全球顶尖的,他们的介入,无疑为敌军强行续命,这才让敌人逃过一劫。”
“何宇老弟,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能够取得全方位胜利,你无私捐赠的武器装备、军工生产线和加灵炮,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赵东来将身子凑到何宇身边,小声道:
“我提前跟你透露一下,总部准备表彰你为特级战斗英雄,授予和平勋章、战斗英雄勋章、劳动英雄勋章、特殊贡献勋章和特等功奖章!”
何宇听完,又惊又喜。
自已是做过一点贡献,但相较无数为国家独立、民族解放抛头颅洒热血的先辈来说,还是有些差距的。
何宇双手抱拳,十分谦虚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受到组织如此厚爱,实在有些惭愧。”
赵东来一把将何宇举起的双手按下,殷切而诚恳道:“老弟莫再谦虚了,过分的谦虚也是骄傲啊。”
“你可知,有了你带来的先进装备,咱们的弟兄,最起码少死10万。单凭这一点,你就受之无愧!”
“再说,死在你手中的鬼子,不说十万,最起码也有七八万!”
“东西南北中,方方面面,你都符合评定要求。”
何宇笑逐颜开:“既然这样的话,鄙人再推脱,倒显得不识抬举了,我欣然接受表彰!”
“这就对了嘛!”赵东来大手能拍在何宇肩上,语气深沉道:
“美丽国从南朝国登陆,一路向北推进,逼近我华国国界线。美军的飞机还时常跨界,悍然轰炸我国平民。他们这些举动,分明是仗着现代工业优势和绝对霸权地位,在公然挑衅我国。”
“中央在权衡各方面利弊后,毅然做出决定,出兵支援北朝国,坚决打击美丽国嚣张气焰,捍卫我国领土权益。”
“所以这次,我来找你,不光报喜,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背负在身。”
“那就是......”
“放心,我会出手的!”
后面的话就算是赵东来不说出来,何宇也能猜个大概。
美丽国军事实力排名世界第一,超过樱花国不知多少倍。
面对如此棘手的对手,国家自然希望像何宇这样的能人志士出手。
既然祖国在召唤,身为热血青年的何宇,又怎会拒绝?
赵东来激动至极,站起身,紧紧握住何宇的手。
“好兄弟,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是的,正义之战,战无不胜!”
何宇和赵东来相视一笑,眼中满是自信与希望。
......
两人相谈甚欢,品茶聊天,足足花了一下午时间。
此时,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四合院里上班上学的,都陆陆续续往院里走。
赵东来长得虎背熊腰,消化能力极强,早就饿得咕咕叫。
但何宇口若悬河说个不停,他也不好打断。
闻着各家各户飘出的饭菜香味,赵东来咽了两口口水,委婉提醒何宇:
“我说老弟,时间不早了,咱们就先聊到这,忙正事要紧。”
何宇微微一笑:“那行,战场上再见,恕不远送。”
赵东来一脸无语:“大哥,我说的正事,是指该做晚饭了!我大老远来你们家,总不能饿着肚子走吧!”
何宇这才反应过来:“那不能够,我这就下厨。”
何宇的厨艺,赵东来是了解的,那是相当了得。京城第一不敢说,但这要说是昌平第一,绝对没有一点水分。
何宇刚一挽起袖子,赵东来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想着想着都有些垂涎欲滴了。
但挽好的袖子,马上又被何宇放了下来。
他尴尬一笑道:“老赵,要不你还是回去吃吧。我如今已经达到辟谷境界,不吃不喝十天半个月,都是常有的事,晚音一般都在饭店吃,所以家里根本就没储备食材,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晚这饭恐怕吃不成了。海涵海涵!”
当年舍不得给颗九琉生血丸就罢了,今天吃顿饭也不让。
我赵东来好歹也是师级干部,外面多少人请我吃饭我都不去,今儿在你这,我还偏不信吃不上一顿饱饭。
赵东来莫名来了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嘟囔着嘴:“嘿,今天这顿饭,无论如何都要在你们家吃!”
何宇无奈道:“哎哟,就一顿饭你至于这么生气嘛?”
赵东来越说越气:“搁别人身上,就是黄金万两,俺也不稀罕。”
“你何宇,可是我赵东来过命的弟兄。我把你当兄弟,结果在你们家,饭都轮不上一口,这算怎么回事嘛!”
听罢这一番怨言,何宇不但没生气,反而心里暖烘烘的。
赵东来身为师级干部,在任何场合下,都会极其注重自已的一言一行,时刻保持不怒自威的气质。
若不是将自已视为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根本不可能把任性撒泼的一面示人。
看来赵东来心中,确实把自已当做患难之交了。
既然如此,只好高低给他露一手。
看赵东来饿成焉熊样,恐怕等不及何宇去菜市场买菜了。
那就就地取材吧。
何宇放出神识,略一探查,便发现贾张氏门前的鸡笼里,关了三只比贾张氏还肥的大母鸡。
聋老太太也在门口腾出一小块地,种了点青菜,长得不咋样,凑合吃吧。
而刘海中家,刘海中手里端着一盘花生米,自顾自的吃着,眼睛还时不时左右瞟,跟防狼一样,防着刘光齐、刘光天俩兄弟。
这些人之前都得罪过何宇,何宇还是占理那一方。
从做错事的人手里,薅点羊毛补偿自已,不算过分吧?
一点不过分,理所应当!
如此想来,何宇桀然一笑,悄然弹出三缕真气。
一缕真气缓缓射入其中一只老母鸡眼中。
那母鸡小眼放出红光,扑棱一下从地面站起,像通灵一般,鸡头从笼中伸出,鸡嘴用力一勾鸡笼把手,便将笼门打开了。
老母鸡走出鸡笼后,回头还不忘用鸡爪把鸡笼门踢上。
之后,它“咯咯咯”的叫着,昂首挺胸朝牧晚音的房屋走去,仿佛在说:“快吃我!快吃我!”
一阵微风吹过,牧晚音的厨桌上,又多了几把青菜。
上一秒,刘海中还在警惕的盯着两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下一秒,他刚一低头,便发现大半碗花生米,居然不翼而飞了!
说不翼而飞也不准确,刘海中碗里的花生米,确实跟长了翅膀一样,全部飞在空中,一粒跟着一粒,正朝何宇的碗里送温暖呢!
“啪!啪!”
刘海中朝刘光齐、刘光天的脸上,一人甩了一个大耳光,面色铁青道:
“你两个小崽子出息了啊,老子盯得死死的,都能把我的花生米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