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两扇门猛的砸在墙壁上,贾张氏的大脚地板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嫂子,你吃饱了撑着了吗?有事不会敲门,踢门做什么?”
“呀呀呀,你看看你这龟孙,道貌岸然的,偷吃我们家鸡,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贾张氏用手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唾沫星子溅得易中海满脸都是。
“张翠花,口气这么臭,你几天没刷牙了?”
“我易中海向来做事堂堂正正,讲究一个光明利落,怎么可能偷你们家鸡!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易中海丝毫不示弱,三两下就把贾张氏推搡开。
“你居然打女人?大家快来看啊,易中海偷吃别人家鸡不说,还打女人,简直是衣冠禽兽!大家伙都来看看呀!”
贾张氏顺势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边哭边嚎。
周围的邻居听到贾张氏的哭嚎声,都围了过来,对着易中海指指点点。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他指着贾张氏说道:“你这老婆子胡搅蛮缠,我根本没有偷你家的鸡!”
贾张氏不依不饶,哭声更加大了:“你说你没偷鸡,为什么屋里飘出浓浓的鸡肉味?”
易中海疯狂抓了几下头发:“他娘的,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你还狡辩什么?就是你偷吃我们家鸡了!”贾张氏泼妇的性子一下子就被点燃了起来。
只见她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易中海面前,拉着他的衣服就开始大力撕扯起来。
“还说没吃人家鸡,这肉味分明就是这件发出的。”
“对,味道骗不了人!”
“今天早上冤枉人家何宇,现在又偷贾家的鸡,这易中海还自诩公平公正,我看呐,纯属衣冠禽兽!”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伐着易中海。
刘海中和阎埠贵心里别提多高兴。这易中海倒了,这四合院话事人的位置就空出来。而他俩,都是有力的竞争者,心里头能不幸灾乐祸嘛。
“贾张氏,你再血口喷人的话,休怪我下手了!”易中海彻底被惹怒,言语中充满威胁的语气。
“来呀来呀,我还怕你不成!”贾张氏丝毫不惧,毕竟被老贾家暴惯了,身子骨硬着呢,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挨打!
这易中海身形比老贾瘦了一圈,更使得贾张氏无所畏惧。
“妈的!这是你逼我的!”易中海猛甩出一记耳光。
“老娘豁出去了!”贾张氏像头发癫的老母猪,抱着易中海的大腿猛咬起来。
贾东旭也没闲着,和谭翠兰扭打起来。
现场乱成一锅粥......
与此同时,牧晚音房间,何宇、赵东来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吃着贾张氏的肥鸡。
“老弟,一旦看见鸡屁股,请第一时间通知我!这玩意儿肥的流油,有嚼劲儿,吃着特别过瘾!”
“行,一定满足你这特殊嗜好!”
在何宇面前,赵东来丝毫没有高级干部的架子,抓起一只大鸡腿,就往嘴里送。
咔嚓一嘴下去,鸡油绷起几米高。
“老弟的厨艺太牛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腿!”
“行了,别拍马屁了,好吃你就多吃点!来走一个!”何宇举杯。
一杯酒下肚,赵东来心满意足的拍拍肚皮,笑着说道:“爽啊!美食相伴,挚友对坐,人生最得意之事,莫过如此。”
忽然,赵东来面色一紧:“我怎么听着中院吵吵闹闹的,是不是有群众打架了?我得过去看看!”
何宇一把按下他:“都跟你说过,这院子里就没一个好人,让他们大乱斗,咱们不要插手!”
赵东来面露犹豫之色。
“诶,老赵,鸡屁股找到了!别傻站着,整起!”
何宇将肥嘟嘟的鸡屁股放进赵东来的碗中。
赵东来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半个鸡屁股,吃得邦邦响!
“嘿嘿,两个老禽兽,小爷有一万种方法弄你们,就凭你们那点道行,怎么跟我斗?这下可有好戏看咯!”何宇心中暗自窃喜,又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还不忘把骨头朝空中一吐。
那骨头在空中打了个转,便被何宇提前布置的气流通道吸了进去。
片刻后,鸡骨头顺着易中海的额头落下。
贾张氏眼疾手快,一把抓到鸡骨头,举在众人面前,颇有些得意道:“街坊邻居,大伙儿看看,这易中海口口声声说今晚吃的是烂白菜帮子和窝窝头,一口油荤都没沾,那这鸡骨头是什么?”
易中海当即反驳道:“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谁知道这骨头是不是你提前准备,想要栽赃给我的!”
“好啊,你个易中海,脸皮比城墙还厚!”贾张氏骂骂咧咧,又朝易中海狠狠唾弃一番。
前院,何宇二人吃得油光满面。
中院,贾易两家打得鸡飞狗跳。
后院,左邻右舍看得兴高采烈。
这南锣鼓巷95号,真是邻居和睦、家庭幸福的文明四合院啊!
半个小时后......
何宇夹到一只绑着黑线的鸡脚,目光一闪,当即将鸡脚扔进空气通道。
何宇猜测,那根黑线,就是贾张氏用来给老母鸡做标记的。
这下,易中海偷鸡的事实算是坐实了。
果不其然,当鸡脚从易中海身上划下那一刻,贾张氏彻底进入狂暴状态,一下抱住易中海的腰,两只粗腿一蹬地,两手一甩,就把易中海甩飞七八米。
易中海狠狠撞在一根立柱上,两眼一发黑,当场昏了过去。
十二岁的许大茂挺直腰板,走到人群中间,手举鸡爪,当起了证人:“这只鸡确实是贾家的。我亲眼看见贾张氏将黑绳拴在鸡脚上,大家看,就是这黑绳!”
“唉,亏我还这么相信易中海,没想到他们家居然是偷鸡摸狗之辈。”
“大家选了这么个伪君子,主持四合院大事小事,真是瞎了眼!”
“古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点不假!”
吃瓜群众不停发表着看法,尤其是阎埠贵、刘海中嘲讽得最凶。
短短一天时间,道德天尊易中海的人社,崩了又崩。
谭翠兰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水,怔怔的看向屋外,心中默默祈祷:“老天爷,求求你别针对老易家啦!”
“不让生娃也就算了,何必还要嫁祸给我们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