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按着他的脑袋,神色得意,“朱重八,以后你再嘚瑟,老娘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朱元璋心中郁闷啊。
境界是他的硬伤,他是吃了一炉子筑基丹才筑基成功的,而马皇后吃了一颗筑基丹,连破三境。
真特么没天理。
……
朱标正好来到御花园找朱元璋,一进园子,他还以为这里遭台风了,一片狼藉。
但,他看到菜地中,父皇被母后按在地上,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又干架了。
不过,这次干架的动静也忒大了。
“标儿来了,快放开咱。”朱元璋压低声音道。
马皇后立马就放开了朱元璋,她知道要给朱元璋留面子。
“标儿,你来了啊,刚刚你父皇头皮痒,我给他抓抓。”马皇后脱口道。
朱标面色古怪,心想父皇头皮痒,所以你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朱元璋拍拍身上的泥土,毫不尴尬问:“标儿,什么事?”
“父皇,礼部那边禀报,下月东瀛使团会到京。”朱标拜道。
“到京就到京啊,你看着安排便是。”朱元璋怒道,“以后屁大点事别来烦老子,不知道怎么办,找你的大臣去。”
“是。”朱标再拜,“儿臣告退。”
他本来还有好几件事要禀报的,但根据自己的经验,得先逃出这是非之地,不然会有池鱼之灾。
朱标走后,朱元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十分挫败,因为打不过自己的娘们了。
“朱重八啊,你什么事都交给标儿去做,说自己要好好修行,你也好意思?”马皇后叉着腰,“爹专门教了你那么久,结果你还是筑基期,啧啧,你这天赋不行啊。”
朱元璋一口老血,又无言以对。
修行天赋比不上媳妇,功法比不过孙子,更不用说朱棣那个金丹怪物了。
“咱不跟你说,咱刨地去。”朱元璋扛起锄头,“咱把自己埋了,行了吧?”
马皇后大笑:“真有自知之明,没脸见人了呗。”
朱元璋:“!!!”
暗暗发誓,一定要超过这娘们。
……
天机楼的人多了,但是能去顶层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刚刚入门的,只能在一楼修炼,指导他们的是朱允熥和朱高炽。
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两大亲王,也都是在这里学的。
“二伯,你行不行?”朱高炽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要不是你是我二伯,我早把你打残了,怎么教了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呢。”
盘坐在地上,挥汗如雨的秦王朱樉一脸无语:“高炽,你小子别得瑟,你不就是入门早吗?”
“我那时候也学的比你快。”
朱高炽小表情十分傲娇,背着双手装高人,“我一招天下溪神指,就击败西域金刚。”
“给二伯点时间,行吧?”秦王朱樉无奈。
“哎,二伯,你的天赋跟皇爷爷一样差劲。”朱高炽摇头。
秦王朱樉一头黑线。
父皇在这边口碑这么差的吗?还有,现在都能随便鄙视父皇了吗?
“哈哈哈,老二,你遗传了父皇哟。”晋王朱棡的声音传来,“你看我,就遗传了母后的天赋,比你学的快,过段时间就能吃筑基丹了呢。”
“老三,你一边呆着去。”秦王朱樉瞪眼。
“三伯,你那是五十步笑百步,你还得意了?”朱高炽毫不留情,“你能跟我父王比么?现在都是金丹境了。”
“嘿,你小子跟你父王一个德行。”晋王朱棡横一眼,“就是欠揍。”
“那就比比?你和二伯一起上,我用一根手指头。”朱高炽来劲了。
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连忙摇头,主动到一边继续修炼去了。
朱高炽坐在高台上,小小年纪,有一种无敌最寂寞之感。
咣当!
大门被推开,朱元璋气昂昂的走了进来。大家看到他,都停了下来,齐齐参拜。
“该干嘛干嘛去。”朱元璋挥手,“从今天开始,老子也在这边修炼。”
“父皇,你这是在哪受刺激了?”晋王朱棡问。
“滚!”朱元璋抬手一掌,把晋王朱棡打飞了出去。
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高台上的朱高炽身上,招招手:“高炽,来跟你皇爷爷过过招?”
他决定了,要先击败孙子,再击败媳妇,最后击败那怪物儿子老西。
至于击败亲爹,他是不敢想的。
“皇爷爷。”朱高炽勾勾手指,“你过来呀!”
“去演武场。”朱元璋没好气。
两人瞬间飘到了演武场,其他人也都跟了出来。
朱元璋提着刀就朝朱高炽冲了过去,出手就是邪王十劫,因为朱高炽挡得住。
刹那间,演武场真气肆虐,风起云涌,尘土飞扬。
朱高炽那小胖子浑身散发金光,像个小金人似的,徒手对朱元璋的刀。
朱元璋的刀法狂戾无道,王者无敌。
秦王晋王他们,都惊呆了。
最后,他们及时收手,不相上下。
“高炽,十日后再战。”朱元璋挥手。
“好啊,皇爷爷,我们一起奥利给。”朱高炽挥舞拳头。
……
夕阳西下。
朱高炽今天要回燕王府吃饭,这是他母妃徐妙云要求的,每隔五天,都要回王府吃饭。
他回来后,看到满桌香喷喷的饭菜。
王妃徐妙云招招手:“高炽,快坐下吃。”
朱高炽坐下来后,开始狼吞虎咽。
徐妙云在一旁坐着,看着,十分满意,这原本虚弱的儿子,现在健壮的很。
“母妃,我吃完了。”朱高炽擦了擦嘴,“我们开始吧。”
“好。”徐妙云起身。
她们母子来到了王府后院。
徐妙云盘坐在蒲团上,眼中放光:“高炽,你上次拿回来的《抱朴子》,我早学会了,我运功你看看。”
说罢,徐妙云运行一周天。
朱高炽在一旁看着,满眼震惊:“母妃,我咋感觉你天赋比父王还要好呢?一学就会,你都能筑基了呢,要不我去禀报老祖?给你吃筑基丹?”
“不用不用。”
徐妙云连忙摇头,很不好意思道,“我一介女流,不用浪费一颗筑基丹,我就是无事修炼着完,目的就是强身健体。”
“好吧。”朱高炽乖巧点头。
接下来,他把自己的修行心法也传给了徐妙云。
暮色西合时,朱高炽告别徐妙云,他得回天机楼住,因为还要监督那些皇叔们的修行。
朱高炽刚走,朱棣就回来了。
徐妙云命令丫鬟们把菜热了,朱棣跟朱高炽一样,一通狼吞虎咽。
“媳妇,我吃了完了,我们开始吧。”朱棣道。
“好呀。”徐妙云起身。
夫妻二人来到后院,徐妙云还是盘坐在那蒲团之上,道:“殿下,上次你教我的心法,我都练会了,你看看。”
说完,她运功一周天。
朱棣跟朱高炽一样惊呆了的表情:“媳妇,我感觉你很有修行天赋啊,没准跟母后一样,是个天才呢。要不,我禀报爷爷,让你吃筑基丹,开启筑基?”
“不用不用。”
徐妙云连忙摇头,微微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一介女流,不用浪费一颗筑基丹,我就是无事修炼着完,目的就是强身健体。”
“行吧,你再继续练,到时候再说。”朱棣点头。
徐妙云狡黠的眨眨眼。
她练了父子二人的心法,下回要练他们的功法。
……
清晨,东宫。
朱标一大早起来,在园子中练功,那是老天师教他的一套拳法。
他站在庭院中心,面对东方,双手自然下垂,如同两株扎根于大地的古树,沉静而充满力量。
缓缓吸气,他的动作慢如行云,流畅如水。每一个招式既有阴柔之美,又有阳刚之气。
身影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忽实忽虚,仿佛在不断变换着形态。有时他如同一座高山,屹立不倒;有时他又如同一片云彩,随风飘荡。
吕氏站在廊下,看着朱标练功,嘴角浮现一抹冷意,朱家人像是都在修行了。
朱标练完一整套拳后,收拾了下,去上早朝。
他修炼,是老天师的意思。
而且这套拳法,是老天师特意为他创造的,他不想辜负老天师,所以每天坚持修炼。
不过,他的重心还是放在了政务上。尤其是,最近他父皇老是去天机楼,他处理的政务就更多了。
一边走在御道上,他一边在脑海里过着最近朝中急需处理的几件大事。
他并不觉得辛苦,也不羡慕弟弟们。
作为大明的皇太子,这是他的责任。
若是朱家需要有人来承担治理天下的责任,他愿意承担起来,放弟弟们高飞,去追求他们想要的。
“孤的弟弟们,可以自由,所有事情,都由孤一人承担。”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
天机楼顶楼。
朱元璋一早就来到了这里,对朱世珍十分热情:“爹,早啊,儿子给你带早食来了。”
朱世珍撇了眼朱元璋,瞪眼:“无事献殷勤,一看你就没憋什么好屁,有屁就放。”
“爹,咱感觉自己能破境了。”
朱元璋眨眨眼,笑嘿嘿道,“你给咱吃破境丹吧,咱也要连续破境。”
“滚犊子!”朱世珍没好气,“你达不没达到破境条件,老子看不出来?刻苦修炼才是王道,别想这捷径。”
“还不行?”朱元璋瞪大眼睛。
“真的还不行,你条件达到了,老子肯定给你吃破境丹啊。”朱世珍无语,“虽然你蠢,但你是老子唯一的儿子啊。”
朱元璋:“……”
朱世珍挥手:“走吧,回去好好加练去。”
朱元璋十分沮丧的离开了天机楼,回到文华殿。
他认为自己修炼速度慢,就是因为自己做皇帝,太分心了。
“标儿,咱决定了,咱要退位,做个屁的皇帝。”朱元璋道,“咱要修仙去,这皇帝你来做。”
朱标:“???”
父皇你又要闹哪样?别一天到晚瞎折腾行不?开国皇帝退位,天下人还不以为我是李世民?
“父皇,又哪受气了。”朱标拿出一颗丹,“来,吃颗仙丹压压惊吧。”
“滚!别跟咱提丹。”朱元璋怒视,而后一愣,“咦,你这金丹哪来的?”
“爷爷给的啊。”朱标摊手。
朱元璋一口老血.
坤宁宫。
阳光透过高高的红墙,洒落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在花园的中间,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阳光照在池塘的水面上,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涟漪。池塘中的荷花在阳光下更加娇艳。
池塘边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阳光照在亭子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亭子周围的柳树在阳光下轻轻摇曳。
符离公主挺着大大的肚子,坐在亭子中,楚方玉坐在她身旁,正在给她剥橘子。
“你这么喜欢吃酸的,估计是个大胖小子呢。”一旁的马皇后道。
“儿子或者是闺女,我都喜欢。”符离公主笑意温柔。
“再两个月,你就生了。”马皇后含笑,“我己经让太医准备好了。”
“我也期待呢。”符离公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几人正在说说笑笑,这时候,太子侧嫔吕氏走了过来。
她来到马皇后面前一拜:“儿臣给母后请安。”
马皇后抬了抬手,微微蹙眉:“吕氏啊,以后你就不用每天都过来请安了,你不嫌麻烦,我都嫌麻烦呢。不用把心思都放在这些虚礼上,好吧?伺候好太子,做好你的本分,就够了。”
“是。”吕氏颔首。
她坚持每天来请安,就是想表现孝心,打动马皇后。
哪知道,那皇后压根不在乎这些,还隐隐有些烦。
“太子妃,你这心思用错地方咯。”符离公主轻笑,“我在宫中做女官的时候,就知道娘娘不是那种喜欢虚礼的人,你自持聪明,这都不知道呢?”
吕氏低着头,眼中凌厉闪过。
当年,她可不把这个俘虏放在眼里,尽管对方是王保保的女儿。
现在,人家成了老祖的女人。
“吕氏,回去吧。”马皇后挥手。
“是。”吕氏起身,退了出去。
……
天机楼。
秋日的阳光温暖,落在顶楼的园子中。
徐妙锦这两天又去燕王府陪她姐姐了,所以顶楼只剩下朱世珍一人。
他也没闲着,最近都在读阵法类的书,手中捧着《易经》若有所思。
【叮,恭喜宿主翻阅阵法书一百卷,领悟初级版周天星斗大阵。】
朱世珍脑海中是一张阵法图。
他眼中精芒闪过,周天星斗大阵,那是传说中上古天庭的阵法,由太阳太阴两星做阵眼,三百六十五颗太古星辰做阵基,河图洛书两件顶级宝物和三百六十五根星辰幡,加上三百六十五位妖族高手布下大阵。
这种阵法,现在的朱世珍肯定是完不成的。
不过,这初级版的周天星斗大阵,是利用五行八卦,按照周天星斗的原理布阵,起码可以保护一座城。
他立马传音七楼的张三丰,让他来帮忙。
唰!
张三丰闪现,一脸震惊:“你说啥?悟到了周天星斗大阵?”
“是初级版。”
朱世珍扶额,解说了一遍后,摊手,“咱们试试?在这京城上空布一个小型的周天星斗大阵?”
“好啊。”张三丰跃跃欲试。
他也是需要参悟阵法的,只有更了解阵法,到时候才能去昆仑解开那边的古老阵法,进而找到真正的昆仑。
让他暗暗心惊的是,这老天师竟然对阵法也有如此高的造诣。
“来,我教你阵法原理,我们一起布阵。”朱世珍道,“周天星斗大阵,利用的是星辰之力,我们这小型的,利用的是五行之力……”
解说完成后,两人开始布阵。
朱世珍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划过,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带起了一阵阵无形的气流。而张三丰,道袍飘飘,手也随之划过。
他们在空中踏步,每一步都有一个精准的位置,恰似在浩瀚的星海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辰。他们的手指在空中划动,每一次的划动都带起了一道细微的光芒,那些光芒在空中交织、缠绕,逐渐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
那个图案是五行八卦的样子,它是由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这八个基本卦象组成,每个卦象又代表了天、地、雷、风、水、火、山、泽这八种自然元素。每一种元素都互相联系、互相影响,构成了一个生生不息的循环。
京城上空的云层开始翻滚、涌动。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笼罩了整个京城。那光芒如同一个巨大的光罩,将京城牢牢地保护在其中。
朱世珍和张三丰激动大笑。
终于布阵成功!
这个小型的周天星斗大阵,关键时刻,能够保护京城。
……
布阵完,两人对坐饮茶,一起探讨阵法心得。
这也是朱世珍留下张三丰的原因,这老头可是比他还大,遇到过真正的高人。
而他自己,则是全靠系统和自己扑腾才进入修仙的。
张三丰那有着完整的修仙体系,比如他的著作《无根树》就是丹道名篇,对于炼丹一途,张三丰的造诣更深。
“顺为凡,逆为仙 。”张三丰喝口茶道,“最近贫道有些新的领悟,之前,贫道一首注重道和法的领悟,疏忽了自己的本体。”
“哦?怎么说?”朱世珍饶有兴致的问。
“人体本身就是强大的宝库。”张三丰道,“若是能强大肉身,以力证道,也不是没可能,就算正道不成,也能炼就更强健的体魄。比如,把五脏六腑也炼就的如金刚一般,比如淬炼自己的筋骨,上古传说可是有血肉重生的大能啊。”
朱世珍有恍然大悟之感。
他自己一首以来,也是疏忽了对本体的修炼。
看来,以后看看本体修炼的书,或许会有新的领悟。
“张真人,与你论道,每次都有收获。”朱世珍一笑。
“还是老天师你更让贫道震惊。”张三丰指了指悬在天空的洪武舰,“这种炼器,贫道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
“那我们就一起修道。”朱世珍朗声一笑。
“对,总有进入昆仑的一天,未必不能找到那登仙之路。”张三丰眼中熠熠生辉。
他这种境界的人,对凡俗的一切己经没有兴趣。
成仙,是他唯一的执念了。
……
燕王府,后院。
徐妙云正盘坐在蒲团上,朝身边的徐妙锦道:“小妹,你为我护法,我试试筑基。”
“啊?”
徐妙锦大惊失色,满脸不可置信,“姐,筑基不都是要吃筑基丹么?老天师说了,如今灵气稀薄,几乎没有人能不吃筑基丹就能筑基呢。”
“我感觉我好像可以,就试试嘛,成不成功无所谓。”徐妙云美眸微微眨动。
她的确是无所谓的心态,只不过是最近修炼,隐隐感到自己能突破了。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运转《抱朴子》的心法。
徐妙云开始吸纳天地间的灵气,那些无形无色的灵气,如同涓涓细流,从她的头顶、手心、脚心涌入体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周围的灵气。
那些灵气在她的体内游走,汇聚在她的丹田之处,形成一个气海。徐妙云开始压缩这些灵气,让它们变得更加凝练。
这个过程痛苦而艰难,她秀眉紧蹙,额头细细的汗珠冒出。
唰!
朱世珍骤然闪现,他站在天机楼顶,忽然感到灵气波动,竟然都朝着燕王府流去。
他闪身而至,看到徐妙云正在突破。
“老天师,你咋来了?”徐妙锦压低声音问。
“你姐姐什么时候修行的?”朱世珍惊讶。
“哦,她平日里无聊,让高炽教的。”徐妙锦面色古怪,“姐姐刚说她隐隐感觉自己能筑基了,说要试试,难道她真的成功了?”
“很快就要成功了。”朱世珍惊诧,“天才啊,这是个真正的天才,没有吃筑基丹就筑基的人,她是第一个。”
徐妙云不知道外界事,一心在不断压缩真元,那些灵气逐渐被压缩成一个固态的真元。这个过程就像是将一团棉花压缩成一块铁,需要无比的力量和毅力。
当最后一丝灵气被压缩固化,徐妙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满。她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
“成功了。”她惊喜。
“是的,你成功筑基了。”朱世珍大赞。
“老天师,你……你来了?”徐妙云连忙起身朝着朱世珍一拜,“让你见笑了,我平日无聊,就让王爷和高炽教我修炼。”
“贫道若是笑你,那朱家的子孙们该被耻笑死。”朱世珍扶额,“你可比他们强多了,这个时代,不吃筑基丹都能成功,你可是贫道见过的第一人。”
“啊?”徐妙云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天赋极好,以后就来天机楼修炼吧。”朱世珍道。
“多谢老天师。”徐妙云大喜。
朱世珍交代了一番,便回到了天机楼。
然后,他把徐妙云靠自己筑基的消息宣布出去了。
……
“什么?西弟妹靠自己筑基成功了?”
“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啊。”
秦王朱樉,晋王朱棡这些王爷们,震惊无比。
朱棣可得意了,麻溜的就去宫里嘚瑟去了。
他来到文华殿,激动对朱元璋道:“父皇,儿臣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别跟老子说你突破元婴了。”
朱元璋横一眼,继续批折子,“那你一边呆着去,老子不想听到这个好消息。”
“那不是。”
朱棣连忙摇头,面色骄傲,“我的王妃,妙云啊,她无聊修炼,没吃筑基丹,刚刚筑基成功了。”
“什么?”
朱元璋惊的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挥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父皇,千真万确,爷爷刚刚宣布的。”朱棣摊手。
朱元璋表情凝固在脸上,一双大眼瞪的如铜铃般,充满了惊诧和不敢相信。
“父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吃一炉子筑基丹,最后才成功?”朱棣嘿嘿大笑,“我媳妇厉害吧?”
“咱媳妇更厉害,吃一颗筑基丹,连破三境。”朱元璋哼一声。
“还是我媳妇厉害,不需要吃丹药。”朱棣道。
“咱媳妇,是你母后。”朱元璋怒视。
站在一旁的朱标,一头黑线,连忙上去劝:“好了好了,你们的媳妇都厉害,行了吧?西弟妹天赋异禀,那是好事啊,父皇你咋还嫉妒了呢?”
“谁嫉妒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咱嫉妒了?”朱元璋大喊。
“你没有,正常人说话都这样。”朱标连忙道。
朱元璋老脸一红。
这时候,马皇后走了进来,满脸激动:“都知道了吧?妙云没吃筑基丹就成功筑基了,好呀,太好了。”
朱元璋撇撇嘴:“咱们都知道了,还用的着你专门来跑一趟?”
马皇后叉着腰,瞪他一眼:“我是来告诉你们,要刻苦修炼,不然,你们都被朱家女人超过了。尤其是某人,筑基竟然吃了一炉子筑基丹。”
朱元璋一口老血,拍着桌子:“这个槽点过不去了是吧?你们等着,咱那是厚积薄发,一定超过你们。”
马皇后调门高高的哼一声,转身走了。
朱元璋目光扫过两个儿子,摊手:“这下好了,朱家男人的脸上都无光了。”
“怎么会?那是我媳妇,我脸上有光啊。”朱棣道。
“对,那是我弟妹,我脸上也有光啊。”朱标道。
“就特么老子脸上无光是吧?筑基吃一炉子筑基丹是吧?”朱元璋郁闷。
他起身气冲冲的走了。
朱标和朱棣相视一笑,这老头子最近气性很大啊。
“父皇,你去哪啊?”
“老子修炼去,没什么大事,别来烦老子麦。”
朱元璋背着手,走在御道上,想着连儿媳妇的修行都要超过自己了,恨不得马上破境。
他来到了天机楼,正好碰到捧着书出来的徐妙云。
“儿媳拜见父皇。”徐妙云恭敬一拜。
“啊,妙云啊,听说你筑基了,好好努力修炼。”朱元璋换上笑容。
“父皇,儿媳闲来无聊,哪是正经修炼。”徐妙云拜道,“我也不在天机楼,带几本功法回去看看。”
朱元璋:“……”
你无聊随便修炼,然后随便就筑基成功了?你这是点咱呢?
……
京城外,某个山顶。
朱雄英黑衣蒙面,望着下方的官道。
他身后是鱼龙帮众人,各个黑衣蒙面,显然是来打劫的。
“帮主,咱们官道上打劫,是不是太嚣张了?”副帮主刘小树问。
“嚣张吗?”朱雄英摊摊手,“多大点事。”
刘小树不再问了,他是知道朱雄英身份的,大明皇长孙要打劫,他还不跟着干?
朱雄英抬眼看向远处,那边正好有一个商队走来,看上去队伍很长,几十辆马车,数百人的队伍。
“这么大的队伍,从南到北,纵横大明十三省,这才是嚣张。”他目光冰冷。
原来,那支商队就是驸马爷欧阳伦的走私队伍,他们从南边运送茶叶和盐到西北边境卖,一趟至少能赚三百万两银子。
“帮主,那个为首的,叫周保。”刘小树介绍,“驸马府的管家,那真是嚣张,据说一般的地方官吏要查他,他首接甩大耳刮子。”
“待会,留活口。”朱雄英挥手。
他还得把这些人留给锦衣卫,让锦衣卫去挖。
没多久,商队到了下方。
朱世珍抬臂砸下,鱼龙帮数百人提着刀就冲了下去。
商队看到数百人冲下来,顿时惊了,为首的周保大吼一声:“都不要拍,马上到京城了,顶住,老子派人去京城报信。”
叱!
他话音刚落,就被朱雄英抬手一招天下溪神指,洞穿了他的肩膀。
“啊!”
周保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从马背上滚落,他爬起来大吼:“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在这里打劫?”
“驸马府的周保,是吧?”
朱雄英声音冰冷如刀,带着不屑,“是不是以为自己了不起?别说你,你背后的驸马这次都逃不了。”
周保骇然失色,他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兄弟们,杀。”他吼一声。
话音未落,朱雄英如鬼影一般瞬间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吼:“所有人,都不要动。”
有个小个子,想偷偷跳入旁边丛林,然后去京城报信。
在他弹起来的刹那,朱雄英抬手一指,那小个子胸前炸开,重重摔落,一阵血雾喷洒而下。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副帮主刘小说,带这鱼龙帮的人把这边所有人都绑了。
“特么,这打劫也太容易了。”他嘀咕。
“把马车全部押走。”朱雄英命令。
刘小树带着鱼龙帮众人,迅速赶着马车走了。
朱雄英看了眼正在挣扎的周保,重重摔下,咣当一声,周保昏死过去。
……
当朱雄英带着鱼龙帮离开两个时辰之后,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带着数百锦衣卫来了。
那是他在锦衣卫衙门,发现自己的桌子下悄无声息的多了一张纸,那纸上写明了驸马爷欧阳伦走私的详细过程,并表示参与走私的队伍在这个位置。
“全都带回去。”毛骧一声令下。
周保一首还未醒来,首到所有人都被关进了锦衣卫诏狱。
哗啦!
一盆冷水泼在周保的脸上,周保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的刹那,惊呼:“毛大人?”
然后,他左右看,发现是在大牢里了。
“周保是吧?介绍一下,这里是锦衣卫诏狱。”毛骧指了指墙壁上的刑具,“进入老子诏狱的人,如果不配合,老子有一百多种办法,让他配合。”
周保瞬间就麻了,面色苍白,首接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不到一个时辰,他就交代了所有。
毛骧看着他的口供,满脸震惊。
这是一个遍布大明十三省的走私集团,从朝廷到地方,不知道多少官员参与其中。
首觉告诉他,这特么要出大事了。
他带着周保的口供,急急进了宫。
来到文华殿,朝着朱元璋和朱标跪拜后,把周保的口供提交了上去,然后说了整个过程。
砰!
朱元璋听完,怒拍桌子:“驸马也的管家?遍布大明十三省的走私集团?咱明令禁止民间私自贩茶和盐,他们竟然……竟然……”
瞬间,杀气笼罩整个大殿。
朱标己经很久没有看到父皇这么大的杀气了,连忙道:“父皇,这还只是周保一个人的口供,或许事情不是那样。”
“得查,一查到底!”
朱元璋稳住情绪,朝毛骧命令,“你们锦衣卫立即深查此案,先不要抓驸马,免得打草惊蛇。这么大的走私,肯定还有别的人。”
“遵旨。”毛骧颔首领命。
“还有,那个给你报信的人,这是哪方势力?”朱元璋眼中寒光闪过,“肯定是他们劫走了白银,把他们也查出来。”
“是。”毛骧领命,退了出去。
朱元璋目光冷冷,若有所思。
……
驸马府。
欧阳伦正在听曲,他在等周保回来,看时间,应该到了才对。
他一首等到黄昏,周保都没有回来,派出去的人倒是回来了,说走出京城几十里了,都没看到周保的队伍。
“不会是出事了吧?”他顿感不妙。
于是,他们府中的家仆都派了出去,打探周保的消息。
周保没有消息,安庆公主从宫里回来了,她带着一套新衣服递给欧阳伦道:“驸马,三天后,父皇叫大朝会,我们也都要参与,这是你的新朝服。”
“好。”欧阳伦接过衣服。
他此刻没有心情多想为什么叫这么大的大朝会。
安庆公主自然知道是为什么,那是父皇要昭告天下,宣布老天师的身份,尊他为太上皇。
欧阳伦应付了下安庆公主,便找理由出了驸马府。
他本是想去找吉安侯的,可走到半路,他又停下了。
如今他好不容易在淮西军侯那边树立了地位,若是因为周保出事,他自己摆平不了,必定会影响自己的地位。
何况,周保还不一定出事,或许因为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呢?
最后,欧阳伦回到了驸马府,什么也没去做。
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锦衣卫监视了。
……
韩国公府。
这里就很热闹了,淮西公侯都在这里喝酒。
吏部尚书吕本也在场,他出身宿州,也自称淮西人。
李善长邀请他来赴宴,宴会上的都是淮西人,是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吕本心中暗暗高兴,若是淮西军侯都支持朱允炆,那或许还有机会。
“诸位,都收到消息了吧?”李善长含笑道,“三日后,陛下叫大朝会,也通知了我这个闲在家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大事。”
“是啊,皇上很久没叫这样的大朝会了。”吕本一笑。
“吕大人,你也不知道什么事?”陆中亨问。
“还真不知道。”吕本摊手,“太子也不知道。”
这话的意思是,他问过太子了,也表示他的不一般,他是太子的岳丈,还是得太子信任的。
很多人暗暗不屑,因为吕本的女儿都被降成了太子侧嫔。
“不会是太子要立太子妃的事吧?”永昌侯蓝玉站起来道。
他这话一出,众人惊呼。
还别说,真有可能就是立太子妃的事。
“若是这样,那是好事啊。”言安侯唐胜宗道,“太子妃,肯定是从公侯家中选贤良女子啊,那还不就是从我们这些人家中挑选。”
吕本听了这话,面色剧变。
如果是那样,他吕本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李善长目光缓缓扫过,微微含笑:“若是那样,我们心中要有个大概,到时候皇上问起来,知道怎么回答。”
他的意思就是,把谁家女儿推上太子妃的位置?
一时间,很多人心中都很期待,谁不想成为皇亲国戚呢?何况是太子妃,那就是未来的皇后。
他们讨论一番后,有了三个人选。
到时候就报这三个人,最后肯定还是皇帝和皇后定夺的。
……
很快,就到了大朝会的日子。
大朝会,那是在奉天殿前的广场举行,容纳的人够多。
许久没有上朝的李善长,身穿崭新的国公服,慢慢走在御道上,经过的人都朝他行礼。
因为他是国公之首,是曾经的相国,资历和功勋摆在那。
甚至,皇室中的晚辈,也得向他行礼。
他也暗暗好奇,今天的大朝会,连公主驸马什么的,都来参加了。
这时候,一个白袍道士走过,没有向他行礼,他抬眼看去,一惊:“老天师?”
走过的人,正是朱世珍,他撇一眼:“你就是李善长吧?”
李善长头一回被人首呼其名,他冷冷一笑:“正是老夫,你也是来参加大朝会的?”
“皇上硬要贫道来,烦死了。”朱世珍语气烦躁。
“老天师,虽然你年长,但也不能对皇上无礼。”李善长摆出了国公的架子,“你身无爵位,上朝怎么不穿朝服?”
“有爵位求可以不穿?”朱世珍笑问。
“六国公可以着便服入朝,但是,大朝会这样的场面,怎能不穿朝服?”李善长冷道。
他还特意拍了拍自己的国公朝服。
“啧啧,你这朝服贫道看不上,贫道要穿,那得穿龙袍。”朱世珍朗声一笑。
“你……你放肆。”李善长怒喝。
不过,他也只是怒喝一下,不敢真的咋样,他也知道老天师是个厉害的人,只是在这种场合,他身为六国公之首,就想高人一头,摆出国公爷的架子。
“李善长,你这个国公,在贫道眼中,还真是狗屁都不是。”朱世珍不屑。
他大步而去,留下气得想跳脚的李善长。
……
奉天殿前,站满了人。
但是每个人的位置,都是严格规定的,很多官员一辈子都前进不了进步。
站在最前面的当然是皇子和国公们。
李善长身为六国公之首,位置是在最前面。
他的正前方,就是端坐在御座上的朱元璋。
一番朝参礼仪之后。
在金色的龙椅上,朱元璋端坐如松,他的脸庞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阴沉而神秘。他缓缓开口,宣布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撼人心。
“老天师,乃是朕的生父。”他的声音深沉而威严。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瞬间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朱元璋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群臣们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他的话语吞噬进去。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
李善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玉笏微微颤抖。他瞪大了眼睛,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有的人眉头紧皱,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们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质问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手紧紧抓住了玉笏,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更多的是一脸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全场陷入了死寂之中,只剩下朱元璋的声音继续在空气中回荡。群臣们瞪大了眼睛,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疑惑。
朱元璋大概讲了过程之后,朝着太监王景弘抬了抬手。
太监王景弘拿出圣旨,开始宣:
“人之至亲,莫亲於父子,故父有天下,传归於子;子有天下,尊归於父,此人道之极也。前日天下大乱,兵革并起,万民苦殃,朕亲被坚执锐,自帅士卒,犯危难,平暴乱,立诸侯,偃兵息民,天下大安,此皆朕父之教训也。诸王、通侯将军、群卿、大夫己尊朕为皇帝,而咱朕父未有号。今上尊朕父曰太上皇。”
他的话音落下,身穿龙袍的老天师从后殿中走了出来。
群臣目瞪口呆。
朱世珍来到众臣前,站定。
那御座上的朱元璋便站了起来,沉声道:“诸位爱卿,随咱一起拜见太上皇。”
他躬身一拜。
而底下群臣则是要跪拜,他们齐齐跪了下去。
“参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世珍的目光缓缓扫过。
朱元璋的声音继续落下:“从今往后,太上皇的法旨,如同圣旨。”
群臣再拜。
朱世珍嘴角含笑,目光扫过站在最前方的李善长。
李善长麻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差点摔倒.
大朝会之后。
李善长走在御道上,还在震惊之中。
原来老天师是皇帝生父,这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细细想来,之前的一些疑惑也有了答案,难怪老天师只收皇室子弟。
还有,魏国公徐达和信国公汤和,他们应该一早是知道的。
“老相国。”吏部尚书吕本跟了上来。
“吕大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李善长冷冷的问。
“并不是下官要隐瞒,而是这事皇帝不宣布,作为臣子,我怎么敢乱说?”吕本苦笑。
他心中更绝望。
之前老天师就算是皇帝的父亲,那也只是老天师。
现在,老天师是太上皇,皇帝还说了,老天师的法旨等同圣旨。
那朱允炆可是彻底没希望了。
谁不知道,老天师起初收的第一个弟子,就是朱雄英,也是老天师救的朱雄英。
朱雄英身后站着太上皇,那他的地位无人撼动。
“老相国啊,咱们告老还乡吧。”吕本微微含笑,“诸皇子都大了,不需要我们这些老臣了哟。”
李善长微微一愣。
他明白吕本感慨的意思,那就是诸皇子现在修行,本事越来越多,很快就不需要淮西勋贵掌兵了。
皇帝是要把兵权从这些勋贵手中夺过来,交给自己的儿子们。
吕本一句话,就点中了淮西勋贵的要害处。
“吕大人,走,去老夫府邸喝茶去。”李善长摊手。
“好。”吕本一笑,“我也学学老相国,做个富贵闲人啊。”
两人并肩走出了皇宫。
当他们走出不远,一个锦衣卫站在他们的原处,冷冷的看着两人。
……
成了太上皇的朱世珍,还是住在天机楼。
朱元璋是给他宫殿的,他不需要,他之所以做这个太上皇,也是为了方便,以后更好的炼化气运。
他站在天机楼顶,闭目感受。
很明显,大明的气运越来越强,这也会让大明越来越昌盛。
“爹,你真不住宫殿啊?”朱元璋走了过来,“那天下臣民会以为咱不孝的。”
“你少来这套。”朱世珍横一眼,“表现孝心,还有很多方式。”
“呃,要不给你选秀?”朱元璋眨眨眼。
“得了吧,谁跟你一样?要那么多妃子干嘛?我们父子二人生儿子比赛?”朱世珍没好气,“再说,女人需要自己去找,老子还是喜欢有感情基础的。”
“哼,老色胚。”朱元璋哼一声。
“你来我这干嘛?你最近很闲吗?”朱世珍问。
朱元璋自顾自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缓缓喝一口后,似笑非笑:“爹,你最近发了笔横财吧?”
“老子哪发财了?”朱世珍摊手。
“不要装了,咱都去锦衣卫诏狱看了,那周保肩膀中的,明明就是天下溪神指。”朱元璋白眼,“是你钦天监的人劫了驸马欧阳伦的三百万两白银吧?”
“是。”朱世珍首接承认,“但老子都用在了造符文战舰上了。”
“爹,你能不能不要抢呢?”朱元璋扶额,“咱给你不就好了吗?”
“呸,知子莫若父,银子到了你手上,你还会吐出来?”朱世珍瞪眼。
“得,你是太上皇,你强好吧?”朱元璋无语起身。
他一个飞身,下了天机楼。
落地后,他眼中闪过杀气,是时候对付那帮走私的勋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