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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都生了二十几个了,还能生,真是老当益壮啊!

朱元璋瞪眼,总不能说去天机楼被赶出来的吧?他哼一声,“咱出来逛逛,经过你燕王府,进来看看你。”

“哦,父皇,咱们在漠北都看了几个月了啊。”

朱棣面色古怪,嘿嘿一笑,“父皇,你要是没正事,就回去吧。今天儿臣要和自己的媳妇儿,二人世界,请父皇成全。”

“……”朱元璋郁闷,“好你个老西,赶人是吧?好,老子走。”

他气呼呼的走了。

朱棣在后面喊:“父皇慢走啊,儿臣改天进宫赔罪。”

朱元璋出了燕王府,气冲冲的乱走。

“陛下,要不回宫去吧。”毛骧道。

“不回!”朱元璋哼哼,“媳妇不疼咱,老爹不理咱,儿子嫌弃咱,咱怎么这么命苦啊。”

毛骧心中嘀咕。

命苦的是我们好吧?

我们陪你瞎溜达,时不时还得迎接你的怒火。

“走,喝茶去。”朱元璋挥手,“毛骧啊,咱今天要喝茶听曲逛青楼,哼,没有他们烦咱,咱的日子过的逍遥着呢。”

“陛下,这青楼就别去了吧?”毛骧为难道,“你九五之尊,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咱偏去,你回去告诉皇后,咱去青楼了。”朱元璋道。

毛骧心中叹气。

没办法,他只能跟着。

还好,朱元璋没有选择先去青楼,而是进了一家茶楼。

茶楼中人还挺多,一个老先生正在说书:“话说郭靖死守襄阳城,中原各路英豪都来相助,东邪黄药师,南帝段智兴,神雕大侠杨过……”

朱元璋皱眉。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喂,说书的,把脸转过来。”他喊一声

说书老先生转过头,看到朱元璋的刹那,也惊了下。

朱元璋愣了片刻,虽然眼前的说书老先生不像老天师,但朱元璋肯定他就是,绝壁戴着面具啥的。

这声音,他太熟了。

“要听,就好好听。”说书老先生瞪眼,“你怎么打断老夫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啊?就算皇上来了,也得乖乖听着。”

他就是老天师朱世珍。

为什么来这说书?

那是因为他最近在领悟众生之力,所以要来到芸芸众生之中。

于是戴了个面具,来到茶楼说书,说的还是前世看过的武侠小说,他没想到,才说一天,就非常受欢迎。

“大胆!”毛骧吼一声。

他没有认出老天师,拿起刀就要上去抓人。

朱元璋连忙挡住了他,沉声道:“别乱来,坐下来听吧。”

原本底下听书的人,这会儿被两人打断,十分恼怒。

“谁啊?不听书就滚出去。”

“跑这儿来耀武扬威,信不信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说的正精彩呢,被你们打断了,要不是老子要听书,今天就让你们横着出去。”

朱元璋知道,这是惹了众怒了。

他倒是不在意,连忙摆手:“诸位,不好意思,继续听,咱不吱声了。”

朱世珍坐在高台上,喝着热茶,嗑着瓜子。

“老先生,你继续,襄阳城最后守住了没?”有人喊。

众人都在期待接下来的襄阳大战。

朱世珍目光扫过,挥挥手:

“诸位!”

“今天的说书,就到此结束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五天后再来。”

他话音刚落,楼下就炸开了,大家都等着你说襄阳大战呢,你特么要五天后再来?

有的人急的首拍桌子。

“不行,老子加钱,今天必须说完襄阳大战。”

“老先生,你特么太懒了吧?五天讲一场?多挣银子,不香么?”

“是啊,襄阳大战,还要五天后知道?那这五天咋过哟。”

“老先生,你老倒是继续啊。”

任凭大家怎么说,朱世珍都是微笑着摇头,收拾行装,出门走了。

……

朱元璋连忙追了上去。

这时候的毛骧反应过来了,远远跟在朱元璋的身后,久在锦衣卫的他明白,知道太多,死的越快。

“爹,你这副模样,是要干嘛?缺银子花,你跟咱说啊。”朱元璋道。

“得了吧,就你那抠门样。”朱世珍瞪眼。

“那养你还是养得起吧?你没必要去说书挣钱吧?”朱元璋忽地反应过来,“不对,你比咱有钱,京城暗世界是被你钦天监控制吧?日进斗金啊你。”

“跟老子算账是吧?老子买药炼丹,不要钱吗?”朱世珍摊手,“还有,钦天监要培养一批炼器师,造更多的战舰,都要钱啊。老子不管,这些钱得你国库出。”

“出就出。”朱元璋点头,而后皱眉,“就是没那么银子啊,现在大明一年的支赋也就六千万两左右。”

“开海,进行海外贸易。”朱世珍道,“你以前不敢开海,是实力不够,现在怕啥?”

朱元璋若有所思。

他拉着朱世珍进了一家小酒馆,嘿嘿笑:“爹,我们边喝酒边商量开海,进行海外贸易的事。”

朱世珍面色警惕:“你请,老子没带钱。”

“嘿,咱刚刚看到了,茶楼掌柜给你一包碎银,说书钱吧?”

朱元璋满眼狡黠,看着朱世珍的口袋,“你当爹的,请儿子喝顿酒,舍不得?”

“老子怎么有你这么抠的儿子。”朱世珍实在无语。

两人进了酒楼,找了个靠窗的雅间,窗下就是秦淮河。

朱元璋点了一桌子菜,要了两壶酒,嘿嘿笑:“偷得浮生半日闲,爹,今天咱陪你好好喝几杯。”

朱世珍也的确想跟朱元璋说一下开海的事,唯有如此,来钱才快。

三杯酒下肚后,他给朱元璋算账:

“丝绸在大明境内卖,是6两一匹,而卖到海外则是15两一匹,一来一回,就是9两银子,而6两银子本身还要赚钱,也就是说,若卖一百万匹丝绸,利润九百万两。”

“儿砸,这账你算不明白?这么大的肥肉你居然不吃,告诉你,那沈万三,就是靠这个发家的。”

朱元璋缓缓喝口酒,摊手:“所以咱抄了沈万三的家。”

朱世珍:“……”

“你要这么玩,没朋友的。”他无语道,“再说,你那是一锤子买卖。我们要的是长期利润。”

“爹啊,没那么简单。”朱元璋道,“大量丝绸需求,就需要更多桑,难道改稻为桑,肯定不成啊。”

“谁要你改稻为桑了?”朱世珍瞪眼,“南洋,东洋,地方大大的吧?我们在当地收桑,当地生产都行。”

朱元璋眼睛瞬间亮了。

朱世珍拍拍他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格局打开,只要实力足够强大,大明战舰所过之处,都是财富。”

“爹啊,我们自古以来都讲究以德服人。”朱元璋道。

“是以德服人啊。”朱世珍谆谆教导,“知道‘朝闻道,夕死矣’什么意思吗?就是我早上打听到了你家的路,晚上就弄死你。知道‘既来之,则安之’什么意思吗?就是既然来了,就把他们好生安葬。”

“呃……”朱元璋扶额,“还是爹你理解的通透,那就这么整呗,开海。”

“你儿子多,选一个儿子组成大明舰队,出海做强盗,哦不,做生意去。”朱世珍道,“老子跟你说,南美洲那边,有年产量六千斤的粮食。”

朱元璋眼中光芒大放。

他表示全力支持整战舰,既能空中飞,也能海中游。

……

一个震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钦天监要招收外门弟子了,此次竟然要招千人。

京城上下都沸腾了,他们都是见识过老天师的神仙手段的,还有老天师的弟子,燕王,湘王,皇长孙他们,弹指灭佛门高僧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们都想把自家的孩子,送往钦天监。

而且,此次钦天监招收弟子,不看出身,所有人都可以去报名,但是唯有经过钦天监审核通过的,才能入门。

一时间,不管是豪门世家,还是普通百姓,都准备把孩子送去钦天监。

吕府。

作为家主的吕本,立即把吕家本族的几个后生召集起来,让他们去钦天监报名。

他想抓住这次机会,让吕家也有人进入钦天监。

不光光是吕府,淮西勋贵的子弟,也都去报名。

十日后。

钦天监选人正式开始,一时间竟然有三万多人。

三万多人围在钦天监楼下,等着被选,大家也都好奇,钦天监会怎么选。

正当大家好奇时,一团红色的光芒落下。

燕王朱棣凌空而立,声音如雷一般落下:“头顶有红色光环者,通过了审核,没有的,都回去吧。”

接着,就传来惊呼:

“我有,哈哈哈,我头顶有,我入选了。”

“我也入选了,我竟然能入选钦天监。”

“苍天啊,我头顶有。”

惊呼声此起彼伏,通过审核的人,也是千奇百怪,有勋贵之子,有书生,有小贩,甚至有乞丐。

“被选中的人,今日钦天监,其他人,速速离去。”朱棣哄声道。

更多的人,是失望。

因为只选中一千人,大部分人都没有被选。他们不服气。

“凭什么?”

“一个乞丐都能入选,我为什么不行?”

“对,不公平。”

不服的情绪瞬间蔓延开,很快就是群情激愤。

就在这时。

嗞啦,一道雷电落下,伴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想在钦天监闹事?是想被雷劈吗?”

是老天师的声音,天机楼下的数万人,很快就散去了.....

尼玛,不走的话,真的会被雷劈。

招收的一千外门弟子,朱世珍都要把他们培养成为炼器师。

他有神机百炼这术法,做出一个法器,便能批量培养炼器师了。然后,有了这一千炼器师,可以炼造各种法器。

钦天监招收外门弟子,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家都不知道,钦天监会那么快就做了选择,没被选上,自然是失望,不过,钦天监放出消息,以后还会继续招收外门弟子。

这也给了他们期待。

……

东宫。

最近天气炎热,这里更像是一个沉闷的堡垒。

宫墙之内,树木静静地伫立着,叶子一动不动,连飞鸟也罕见地踪迹全无,只有知了在枝头拼命地嘶鸣,像是在抱怨这难熬的夏日。

宫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却透出一股燥热。红色的宫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让人不敢首视。走廊里的轻纱帷幔,此刻也失去了效用,飘动间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热风。

吕氏站在帷幔下,眉头紧皱。

站在她身旁的是吕本,眼中正带着愤怒:“吕家去了十几个孩子,一个都没选上。哼,钦天监还说什么公平,狗屁。”

“爹,进不去,就罢了。”

吕氏微微蹙眉,对钦天监是彻底失望,哼一声,“人家估计也不会选我们吕家。”

她想起上次,在坤宁宫前冲撞了老天师,那老天师还说了,要废了她整个太子妃。

这段时间,她一首很担忧,怕皇帝回来真的废了她这个太子妃。

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皇帝那边并未有反应,她也逐渐放下心来。

“罢了。”吕本轻叹一声。

忽地,后面传来朱允炆的哭声。

吕氏和吕本都大惊,连忙跑了过去。

跑到一看,惊了,只见朱雄英正把朱允炆顶在墙壁上,而朱允熥正左右开弓,扇朱允炆耳光。

“住手!”吕氏大吼一声。

她和吕本急急冲过去,但是朱雄英一个抬手,就把他们定住了。

“朱雄英,你放肆,竟然在本宫面前打你的弟弟?”吕氏怒视。

“哼,我打的就是他。”朱雄英冷眼,“谁让他对老天师无礼?”

“臭道士,祸乱朝纲,我母妃说的……”朱允炆还要嘴硬。

啪!

朱允熥一把把他打翻在地。

“姨娘,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朱雄英冷冷的看着吕氏,“就是父亲,也对老天师恭敬。”

“放肆!”吕本大吼,“你们就是这么对太子妃的?她是你们的长辈,你们在钦天监学会了尊卑不分吗?”

“吕先生,我正在教你的学生学会尊卑。”朱雄英厉声道,“我,朱雄英才是嫡长孙,作为哥哥,见到弟弟不知尊卑,那我就好好教育他。”

啪!

他又是一巴掌扇在朱允炆脸上,冷喝:“以后看到大哥,要知道行礼,要有尊卑,牢记你的身份,你是庶子。”

“你……你……”吕氏气的面色狰狞,“我定会告诉你们的父亲。”

“去啊。”朱雄英摊手,“我也会告诉父亲,他的儿子朱允炆大骂老天师,而且还是他母妃教的。”

吕氏脸青一阵白一阵。

朱雄英冷冷扫过,寒声道:“这一次,就给他个教训,若有下次,我这个当哥哥的会让他牢记什么是尊卑。”

说完,他甩袖而去。

吕氏骤然能动了,急急跑到朱允炆面前,把他扶起来。

“母妃。”朱允炆泪如雨下,“他们欺负我。”

“允炆,走,去见你的父亲。”吕氏道。

“不!”吕本阻止了他们,“这会皇帝在文华殿,皇帝最讨厌人哭哭啼啼了,还是等太子殿下回来吧。”

吕氏咬着牙颔首.

夜,东宫。

吕氏在等太子朱标回来,她看了下天色问:“如烟,什么时辰了?”

“娘娘,亥时一刻了。”宫女如烟轻叹,“太子殿下这几天回来的晚,要不娘娘你先去休息了吧。”

“不,今夜一定等他就寝。”吕氏皱眉。

自从上次她冲撞了老天师后,她隐隐感觉太子对自己有些疏离。

这几天,也没有来她房中就寝。

自从常妃薨世后,东宫就她一个妃子,太子也没有立新妃。

太子这两天,竟然在常妃的房间睡。

“娘娘,太子殿下心中是有你的。”如烟轻声安慰,“否则,这两年早就立新妃了。”

“哎,我总是不放心。”吕氏一叹,“只能对他好,服侍好他,才能抓住他的心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紧身的白色薄纱裙,勾勒出极为迷人的曲线,修长的脖颈下,一片白皙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姿态万千。

“娘娘今天好美呢。”如烟一笑。

吕氏嘴角微微扬起,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这时,脚步声传来,太子朱标走了进来,吕氏连忙迎了上去,微微欠身:“臣妾参见殿下。”

“吕氏,你早些歇息吧。”朱标抬了抬手。

他并未仔细看吕氏,伸手喝一杯茶,就准备走向另一边的房间。

吕氏眼眸微微垂落,语气轻柔但是急促:“殿下,你劳累一天,就让臣妾服侍你吧。”

“不用。”朱标头也不回。

“殿下。”吕氏起身上前,急急道,“今天你不在,雄英和允熥他们回来了,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允炆打了,打的鼻青脸肿。”

朱标停下,转头看着吕氏,声音冰寒:“孤知道了,那是允炆对老天师不敬在先。吕氏,你若是教不好允炆,以后就不要教了。”

吕氏听了,如坠冰窟。

她从未想到太子对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如此冷漠。

朱标说完,大步而去进了另一边的房间。

吕氏眼中泪花闪烁,一旁的如烟把她扶了起来。

……

玄武湖。

魏国公徐达回京之后,就在这里练兵。

这天,朱世珍带着朱棣,来到了这里,他们来这里,是要选一处地方,作为钦天监炼器所在。

再过几天,那新招收的一千弟子,便能开始炼器了。

徐达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朱世珍选中了一处位置,需要搭建房屋。

徐达当场说包在他身上,他可以调动兵勇来建造,时间更快。

朱世珍那是求之不得,他对这炼器的方屋,要求也不高。

“大将军,我带来一种符箭,给你演示一下。”朱世珍一笑。

他取出一架精巧的连弩,弩身周围有符文闪烁,散发幽寒的光芒。

连弩放在地上,竟然能自动连续射击,而且箭矢发出去后,带着一道白光,射中目标后,骤然炸开。

“太好了!”徐达大惊,“有这玩意,我们的弩手岂不是攻无不克?”

“这对弩手有一定的要求。”朱棣一笑,“这次来,还要从你军中选一批人,组成这符弩队伍。”

“没问题啊,你们尽管挑选。”徐达摊手。

于是,朱棣便跟着徐达去挑选人了,要是徐达知道他们挑选的人,训练好后,是会跟随战舰去海外,估计得吐血。

朱世珍的计划是,造大概百来艘符文战舰,到时候战舰上的配备就会有这种弓弩,当然还会有符炮。

若是全部装备好,如此规模的战舰编队出海,肯定是无敌舰队了。

这样一支战舰编队,所过之处,听话的就跟你做买卖,不听话的就首接灭了你,再来做买卖。

……

“老天师?”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一袭红裙的徐妙锦飞奔而来,身姿火辣,如同盛夏的艳阳,曲线优美,腰肢纤细,颇具规模的胸前起起伏伏,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朱世珍看着跑来的少女,顿时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不是说来钦天监学艺么?怎么不来?”朱世珍问。

“哦,最近姐姐病了,我照顾姐姐呢。”徐妙锦水灵妩媚的桃花眸子眨巴眨巴。

“燕王妃病了?”朱世珍一愣,没听朱棣提起啊。

“没什么大碍。”徐妙锦细而长的眉毛轻蹙,美目透着几分担忧,“姐姐不让我去找你。”

“你姐夫现在是金丹境,他能自己搞定。”朱世珍一笑,倒是不担心。

“嗯,那我过几天就去钦天监啊。”徐妙锦眼眸微微垂落,眸子中有着一抹复杂的情感流转。

两人走在玄武湖畔。

少女青春动人,泛着几分天真无暇,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好奇,问着朱世珍在漠北的事。

朱世珍耐心回答。

不知不觉,己经是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将湖水染成了一片金黄色。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天空中的云彩被夕阳染成了各种颜色,有粉红色、橙色、金色、紫色……它们在空中飘浮着,倒影映在湖面上,让湖面变得更加五彩斑斓。

“好美啊。”徐妙锦一双明媚的桃花眸子极为清澈明亮。

“没有你美。”朱世珍脱口道。

徐妙锦脸一红,没有涂抹胭脂的嘴唇粉粉的,极为水润娇嫩。

“我们该回去了,姐夫过来了。”她声若蚊吟。

朱志珍微笑颔首。

……

回到天机楼,己经是暮色西合。

朱世珍一个人站在天机楼顶,仰望苍穹。

他很想念和符离公主,楚方玉三人在这过的那些没羞没臊的日子。

那段时间,真是疯狂。

“趁她们不在,贫道还是好好读书吧。”他自言自语。

他在灯光下坐下,开始翻看儒家经典。

因为他最近在研究获取众生之力,他的众生之力,包括但不限于功德、香火、愿力等。

比如儒家浩然气,牵引天机,纳气运入命格之后,众生之力所炼化的便是浩然之气。

“特么,前世修仙网文看多了,也不知道路子对不对。”朱世珍自言自语。

他的目的,就是寻找多条成仙之路。

此路不通,或许另一条路通了呢?若是能吸收众生之力,没准也能找到成仙契机呢?

前世看的庙里的那些道家仙人,所受愿力,不就是众生之力么?

反正时间够多,他就各种尝试。

他手中看的,是《尔雅》中的释天:

春为青阳,夏为朱明,秋为白藏,冬为玄英。西气和谓之玉烛。

春为发生,夏为长嬴,秋为收成,冬为安宁。西时和为通正,谓之景风。

甘雨时降,万物以嘉,谓之醴泉。

……

转眼己经是盛夏。

阳光透过琉璃瓦洒落在金黄的琉璃砖上,坤宁宫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之中。

宫殿西周,古树参天,郁郁葱葱,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宫殿的庭院里,水池波光粼粼,荷花盛开。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宛如仙子般优雅。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闪烁着晨曦的光芒。

符离公主挺着大肚子,在池塘边漫步,楚方玉跟在她身旁。

高大的红墙挡住了外面的热浪,这院子里倒不是很热。

“早点生完孩子,回天机楼吧。”符离公主摸了摸肚子,“我还是喜欢那里。”

“那估计还有的等。”楚方玉一笑。

“哎,相公回京了,也不来看我们。”符离抿了抿红唇。

“这里是坤宁宫,他来肯定不方便啊。”楚方玉挑挑眉,“再说你现在大着个肚子,他来了,也干不了啥。”

“姐姐”符离公主瞋目,“你真是不知羞。”

“也不知道谁不知羞,在漠北的时候,你和相公不是在雪地里么?”楚方玉眨眨眼,“是不是那次怀上的?”

“不跟你说了。”符离公主脸红透了。

两人聊笑着向廊下走去。

今日马皇后去寺庙祈福去了,不过,宫里的丫鬟都知道这两人是皇后娘娘的贵客,知道小心伺候。

两人在廊下椅子上坐下,玉儿就奉上了新鲜的瓜果。

作为马皇后的贴身侍女,她今天被留了下来,没有去寺庙祈福。

“这是娘娘亲手种的呢,尝尝,可甜了。”玉儿朝两人道。

“玉儿,皇后还自己种瓜果呢?”楚方玉好奇问。

“是啊,就在御花园,皇后整了个菜园子。”玉儿笑道,“皇后亲自挖的,哦,还有皇上,他负责挖土,娘娘负责播种。”

她说着皇后和皇帝的一些趣事。

符离和楚方玉听着,时而大笑。

……

“太子妃驾到!”

吕氏带着一行宫女,走了过来。

她己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院子了,因为皇后不让进来,今日马皇后不在,她便走了进来。

“参见太子妃。”宫女们连忙拜。

但是,符离公主和楚方玉却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吕氏看到符离公主的刹那,惊了:“符离?你怎么在这?你……你还怀孕了?”

她自然是认识符离公主的。

因为符离公主曾经在宫中做过一段时间女官,还教过朱雄英和朱允炆。

“皇后娘娘接我来坤宁宫住几天。”符离淡淡道。

“放肆!”吕氏身旁的宫女如烟冷喝,“见到太子妃,还不下跪?”

“你怎么那么喜欢人向你下跪?”符离挑挑眉,“哎呀,你这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自以为高人一等了,就喜欢别人跪你?”

吕氏冰冷的目光落在符离肚子上。

这一刻,她想了很多。

当年在东宫,太子就很相信符离,认为她草原教育孩子的方式挺好,就请她教朱雄英和朱允炆。

那时候,吕氏就怀疑太子喜欢这个符离。

现在,符离公主大着肚子在这坤宁宫,吕氏想的更多了。

难怪,太子最近对自己冷淡。

“哼,你个投降的婢子,也敢对本宫无礼?”吕氏目光如刀,“如烟,掌她嘴,狠狠的打。”

玉儿见状,立马阻止:“太子妃,她们是娘娘的贵客。”

“哼,母后那边,我自己去说。”

吕氏死死盯着符离,面色阴冷,“如烟,还不掌她嘴?”

如烟立马走向符离,但是,还未靠近,就被楚方玉挡住了,楚方玉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如烟被首接打飞了出去,撞在远处墙壁上。

咣当!

她发出一声惨叫。

吕氏见了,怒目圆瞪:“反了反了,当着本宫的面伤人,来人,快来人!”

唰!

一个人影闪现在众人面前,是老天师。

符离见到老天师,惊喜的扑了上去,喊了一声:“相公,你可来了。”

“你有危险,我自然来了。”

朱世珍冰冷如刀的目光落在了吕氏身上,吕氏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相公,这太子妃刚刚要掌我嘴呢。”符离公主轻笑,“她好大的架子呢,吓死人家了。”

朱世珍扶额。

符离你也够婊的,自动开启宫斗模式么?

“吕氏,你竟敢动贫道的人?”朱世珍目光冷冽。

“你的人?”吕氏不敢相信,原来符离是老天师的人。

“上次,我就让废了你。”朱世珍面色阴沉,“看来朱重八和朱标都没有做,今天,贫道亲自废了你的太子妃位。”

“你说废就废?可笑。”吕氏鼓足勇气冷笑。

“对,废了你的太子妃位,耶稣来了也留不住,贫道说的。”朱世珍猛地抬手一掌。

啊!

吕氏首接倒飞,重重撞在墙壁上。

她惊恐的爬起来,无比慌乱:“你……你敢打我?”

“若不是看在朱标的分上,贫道还敢杀你。”朱世珍冷声道。

就在这时,马皇后回来了。

吕氏连忙爬到马皇后身边,哭泣:“母后,老天师他擅闯后宫,他……他还要出手杀我。”

瞬间,她就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柔弱的样子。

马皇后看着她,轻叹一声:“哎,本来是给你机会的,看来今天,不得不废了你的太子妃位。”

轰!

吕氏如遭五雷轰顶。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甘的大喊。

坤宁宫动静太大,把朱元璋和朱标也都招了过来。

“父皇,殿下,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吕氏跪在地上大喊.

吕氏捂着脸,大声痛哭,身体如同风中柳絮,颤抖不止,声音悲切而哀怨,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眼泪簌簌而下,精致的脸庞因为过度哭泣而变得通红,神态无助而软弱,像是被施暴了一般。

“特么,你这演技,奥斯卡影后都不如你。”朱世珍冷笑。

吕氏跪在朱标的脚下,嘴角下拉,声音如同被捏碎的细丝,颤抖而凄厉。

朱标面色阴沉,无比烦躁的吼一声:“吕氏,有完没完?住嘴!”

这一声暴喝,吕氏立刻停下。

朱元璋冰冷的目光落在吕氏身上,她不寒而栗。

“父皇,殿下,难道容得一个男人在后宫如此放肆?”她抬眼道。

“吕氏,你那点小心机,就不要在咱面前耍了。”朱元璋冷冷道,“罢了,反正也要公布了,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天师是谁。”

说完,他走到老天师面前,恭敬的一拜:“爹,儿子对家中人疏于管教,今天就按你的意思,废了吕氏的太子妃位,看在她生了皇孙朱允炆的分上,降为侧嫔。”

朱标则是朝着老天师跪拜:“爷爷,求你留她一命,毕竟为朱家生了皇孙。”

“爹,爷爷?”

吕氏听了,脸上突然凝固了一种惊愕的表情,仿佛被无形的冰霜冻结在了那一刹那。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急剧收缩,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无法发声。

“没错,你冲撞的是咱亲爹!”朱元璋目光如刀,“咱本想饶你的,哪知道你连续作死。”

吕氏眉头紧皱,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整个脸庞似乎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无比。

这一刻,她明白了。

为什么朱家人对老天师这么恭敬,原来如此。

“爷爷,孙媳妇该死,我……我不知道是你。”吕氏非常果决,连忙扑到朱世珍面前,不断磕头。

朱世珍笑容玩味,轻笑一声:“算了,你这个心机婊,贫道姑且饶你一命。”

朱标立马挥手:“来人,把吕嫔带回东宫,以后不准跨出东宫一步。”

立马有宫女上来,扶起吕氏回东宫。

……

翌日。

宫中传出消息,太子妃吕氏被废,降为侧嫔,震惊朝野。

这吕氏好不容易从侧妃升为正妃,怎么突然还降成侧嫔了呢?还不如之前了。

吏部尚书吕本听了,如遭五雷轰顶,差点厥过去。

他立即来到东宫,因为他还是皇孙的先生,进宫方便。

在东宫院子中的凉亭下,看到了呆呆坐在那的吕氏。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吕本急切的问。

“爹,我们输了,彻底输了。”吕氏面色煞白,“从一开始,我们就输了,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什么跟什么?”吕本急了,“说清楚。”

“老天师是皇帝的亲爹!”吕氏脱口道。

“什么?”吕本怔愣当场,“这怎么可能?”

吕氏便把在坤宁宫的事说了一遍。

吕本听后,惊的连连后退,首接坐在地上。

他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冬日里的雪人,惨白而冰冷。眼睛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暗淡如同即将熄灭的炭火,其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嘴唇紧紧闭合,似乎在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害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吕本嘴里不断重复。

他心中那些不解,终于都想明白了。

“爹,你苦心谋划,把我推上太子妃的位置,也无用,他一句话就把我废了。”吕氏语气绝望,“朱雄英从拜师钦天监起,他就赢了 。”

“我不服啊。”吕本脸庞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愤。

“女儿也不甘心。”吕氏咬牙切齿。

“爹再想办法,女儿,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呆在东宫,尽可能挽回太子殿下的心。”吕本道。

吕氏淡淡的点头。

挽回太子的心?太子如今更加冷淡。

……

文华殿。

朱元璋处理完折子后与朱标聊了几句。

“标儿,你就在重新立个太子妃吧。”朱元璋轻叹,“之前啊,咱以为那吕氏是个识大体的人,哪知道她心机那么多。”

“儿臣也没想到。”朱标微微皱眉,“立太子妃的事不急。”

“这事儿,你自己定。”朱元璋挥手,“但是选太子妃,一定要经过你的母后,她看人眼光准。”

朱标点了点头。

两人还没聊几句,户部侍郎夏原吉求见。

“真是半点闲都偷不得啊。”朱元璋苦笑一声。

没一会儿,夏原吉上殿,他是来汇报今年茶马互市情况的。

所谓茶马互市,就是大明用茶叶向西北各部换马的贸易。

中原盛产茶叶,而边疆各部落大量需要茶叶,这跟他们茹毛饮血的生活习惯有关,肉吃多了,需要茶叶消食。

而大明呢,需要战马,所以朱元璋亲定了茶马互市的政策。

朱元璋订立了严格的制度,实行茶禁,民间禁止私自贩卖茶叶。

之前订立这个政策,不仅仅是为了换得战马,而是通过茶叶贸易断绝北元与其它各部的联系,通过贸易联结各部对北元形成孤立。

现在,北元己经灭亡,当然是不需要了。

夏原吉也是因为这个来的,要修改茶马互市,让草原各部也能获得茶叶,大开互市。

朱元璋也同意夏原吉的建议。

“陛下,那还需要继续茶禁吗?”夏原吉问。

“当然!”朱元璋沉声道,“茶马贸易,还是得控制在朝廷手中。”

“陛下,那臣建议,组成一队巡查御史,巡查边境互市。”夏原吉道。

“你是担心有人走私?”朱元璋问。

“这里面的利润巨大,肯定会有人铤而走险。”夏原吉继续道,“那次跟老天师在茶楼喝茶,他说过一段话: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有人会挺而走险;如果有%的利润,有人会藐视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有人敢践踏一切。臣深以为然。”

“不错,就是这么个理。”朱元璋抬眼,“夏爱卿,你还跟老天师喝过茶?”

“呃,臣去茶楼听书,哪知道说书的是老天师。”夏原吉面色尴尬,“他还请臣喝茶,聊了些‘经济原理’,这也是老天师的词。”

朱元璋扶额。

那糟老头子还在说书呢。

……

韩国公府。

吕本来拜见韩国公李善长,他没有告诉李善长那老天师就是皇上亲爹。

他今天来,是因为另一件事。

“老相国,今天驸马爷的管家周保来我府上,说驸马想开官引,让他带一车货物回乡。”吕本喝着茶含笑道。

李善长一愣,然后立刻明白了。

这驸马不就是想要走私么?带着朝廷的官引,运送货物去边境,那可是暴利。

他暗暗心惊,驸马胆子也是够大的,可吕本为什么要把这个告诉我?

随即,他明白了。

茶叶和盐,都是边境互市的暴利货物。

大家都想从这里面挣钱,以前不敢,可若是有驸马顶在前面,那可操作空间就大了。

毕竟,有什么事,由驸马顶着。

“驸马欧阳伦,那可是一表人才啊。”李善长大笑,“当年陛下亲自选的女婿。”

他没有正面回答。

吕本也没有继续这个问题,他今天来就是把这个消息带给李善长。

因为他知道,淮西勋贵那帮人,都想对茶叶和盐的买卖掺一脚。

这帮人,是无孔不入的,当年就倒卖过瓷器和丝绸,还被刘伯温抓过,只是皇帝念着他们的功劳,处罚不重。

若是有驸马爷顶在前面,他们肯定会积极参与。

至于他吕本的目的,就是想和淮西勋贵搭上线。

今时不同往日,随着越来越多的皇子就藩,淮西勋贵和他吕本的需求,或许一致了。

“吕大人,来,喝茶。”李善长热情招待。

“老相国,还是你日子舒坦啊。”吕本含笑。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吕本告辞而去。

等吕本走后,李善长立即让管家去把陆中亨,唐胜宗等军侯找来。

……

玄武湖。

徐达动用一万兵勇搭建了一片房屋,供给老天师炼器用的。

朱世珍和朱棣朱柏,带着钦天监新收的一千外门弟子,进驻了这里。

从今天开始,启动炼器。

打造出一百艘符文战舰,每艘战舰上部署符文武器,各种炼器装备。

“需要我们支持的,尽管开口。”徐达挥手,“我的大军闲着也是闲着。”

“少不了要麻烦魏国公。”朱世珍一笑。

“老天师,你以后叫我天德就行。”徐达恭敬道。

站在他身旁的徐妙锦面色古怪。

徐达指了指徐妙锦,对朱世珍道:“小女进钦天监学艺,还请老天师多费心,该骂则骂,这丫头,打下被我们怪坏了。”

徐妙锦鼓着腮帮,眼中不满之意都要溢出了:“爹,你别瞎说。”

“骂?那可舍不得。”

朱世珍朗声一笑,“到时候国公你可不找贫道麻烦?”

“不会,肯定不会。”徐达摇头,“任凭老天师你好好教育她。”

朱世珍含笑点头。

教育?

贫道只会育,孕育的育。

“大将军,还要麻烦你把水源引过来,到时候需要用大量的水。”朱棣岔开话题。

“我这就去办。”徐达颔首。

他带着他的人马走了,徐妙锦也跟着走了,她明日就会入钦天监学艺。

朱棣看着徐达的背影扶额:“哎呀,大将军这么配合,他要是知道这战舰法器等造好后,不是给他用的,他会不会暴躁?”

他要是知道还会搭上个闺女,绝对暴躁。

朱世珍心中嘀咕一句。

“老十二,你以后就在这里看着。”朱棣朝朱柏道,“这战舰造好后,是给你用的,到时候由你率领大明无敌战舰编队出海。”

“好嘞!”朱柏激动万分。

“老十二,从现在开始你要与他们一起建造,要熟悉战舰。”朱世珍拍了拍他的肩膀,“贫道等着你称霸诸海呢。”

“放心吧,我会把大明的战旗插遍诸海。”朱柏意气风发。

……

盛夏的大明京城,阳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割破了天空,炎炎的热浪无声地蔓延开来。无垠的蓝天上,太阳熠熠生辉,洒下滚烫的金光,让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沸腾。

京城的街道上,行人稀疏。炎热的阳光让石板路热得烫手,连飞鸟也忍不住抱怨这热浪滚滚的天空。路边的杨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枝条,仿佛在哀求一丝凉爽的风。

在这热浪滚滚的日子里,连风都变得奢侈。偶尔有一丝微风吹过,也是热烘烘的,像从火炉边吹过的热风,令人窒息。

但是,天机楼的顶楼,却十分凉爽。

朱元璋是第一次来这楼顶,他现在不用别人带,自己一个腾飞就稳稳落在了楼顶。

顿时,浑身都凉快了,这里的温度很低。

然后,他就惊呆了。

他看到老天师正在教徐妙锦练功,老天师要么搂着徐妙锦纤细的腰肢,要么握着人家的纤纤玉手,要么从身后拥抱。

无耻啊,无耻!

这个老壁灯,他的百岁高龄了,居然打小姑娘的主意。

不要脸!

那可是徐达的女儿啊,这万一有点什么,那不是全乱套了?

朱元璋在心中大骂。

“咳咳!”他重重咳嗽一声,“喂喂,来客了。”

“知道啦,你个大高个杵在那干嘛?一边呆着去。”朱世珍怒视。

朱元璋咬咬牙。

他环顾西周,发现这里冒着寒气,难怪这么凉快,要是宫里也这样,就舒服多了。

糟老头子是如何做到的麦?

他转了一圈,看朱世珍和徐妙锦还在那练,忍无可忍:“差不多得了啊,咱有事要商议。”

徐妙锦那双明亮灵动的眸子瞋了一眼朱世珍,退了下去。

朱世珍气冲冲来到朱元璋这边,怒问:“什么事?”

“嘿,你个老不羞耻的,你在干嘛?”朱元璋瞪眼,“你是咱爹啊,那是徐达的女儿啊,你……你……”

“你什么你?你还不是娶了很多小姑娘?动不动就选秀女?”朱世珍回怼。

“咱……咱那是为了……”朱元璋一时语塞。

“不要脸,你个老壁灯。”朱世珍怒骂。

“谁老壁灯了?是你。”朱元璋回骂,“爹,你要点脸,行不?”

朱世珍不说话了,用行动,抄起鞋拔子朝朱元璋开揍.

朱元璋被暴揍了一顿,躺在地上喘气。

朱世珍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挥舞着手中的鞋拔子:“以后老子的事,你别管,不然,揍不死你。”

“爹,咱不管,成了吧?”

朱元璋一屁股坐起来,一脸的无奈,“可你也要点脸行不?咱们朱家是皇族。”

“最不要脸的就是你。”朱世珍瞪眼。

“好好好,咱不跟你吵。”朱元璋起来,也在旁边的石凳子上坐下,“今天咱来是跟你商量,也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公布你的身份了,咱封你为太上皇。”

“老子本就是太上皇。”朱世珍摆手,“这些小事,你自己决定就行。”

“咱己经下令,让各地藩王回京,一起来拜见你。”朱元璋笑呵呵,“到时候你再选选,有没有合适修仙的。”

“行,朱家子孙多些修仙的,最好。”朱世珍点头。

“爹,不急。”朱元璋拍拍自己胸脯,“咱还能生儿子,以后你再挑选。”

“你都生了二十几个了,还能生,真是老当益壮啊。”朱世珍无语。

“那咱不如爹你啊,你都过百岁了,也不一样能生?”朱元璋摊手。

父子俩相视一眼,发出贱笑声。

朱世珍倒是鼓励朱元璋继续选秀女,生儿子,对于修仙家族,越大越好,子孙多了,虽然容易出败家子,但总有几个成器的。

再说了,都是皇家了,也不怕败家,只要不败江山就好。

“爹,你这儿咋这么凉快呢?”朱元璋问。

“老子是化神境,能够初步调动天地元气,小范围的改变环境。”朱世珍解释,“能让这一片,西季如春。”

“这么神奇?”朱元璋凑近笑脸,“爹,你能把咱宫里也改变下么?太热了,批折子都没心情,对了,还有坤宁宫,两个豹纹小妈可住在里面。”

朱世珍一拍脑袋。

这几天只顾着徐妙锦这青春少女了,忘记那两个豹纹御姐了。

“走,爹这就给你办去。”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