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艾琳娜时，她正被一群狼人围在废弃的炼金塔里。那身白袍沾满了灰尘，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手里攥着一瓶冒着绿烟的药剂。
"操，这妞真他妈带劲。"我吐掉嘴里的烟头，端起突击步枪就是一梭子。
狼人倒下了三个，剩下的朝我扑来。我拔出军刀，一个侧身躲过攻击，反手捅进最近那只的喉咙。热血喷了我一脸，腥得让人兴奋。
"你...你是谁？"她声音发抖，但眼神倔强。
"漫浪，地球来的。"我甩了甩刀上的血，冲她咧嘴一笑，"美女，约吗？"
她瞪大眼睛，显然没听懂我的幽默。我走近几步，这才看清她的脸——瓷白的皮肤，碧绿的眼睛，嘴唇像熟透的樱桃。我的裤裆立刻有了反应。
"滚开！"她举起药剂威胁我，"再靠近我就炸了这里！"
我大笑："宝贝，你手里那玩意儿连狼人都吓不跑。"说着我夺过瓶子，随手扔出窗外。轰的一声，远处升起蘑菇云。
她呆住了。我趁机搂住她的腰："跟我走吧，保证比在这儿等死强。"
"放开！"她挣扎着，膝盖狠狠顶向我胯下。我早有防备，双腿一夹，把她固定在怀里。
"够辣，我喜欢。"我闻到她头发里的草药香，"告诉我你的名字，美人儿。"
"艾琳娜·星辉。"她咬牙切齿，"放开我，你这粗鄙的野蛮人！"
"野蛮人？"我松开手，从背包里掏出半瓶威士忌灌了一口，"老子可是特种兵，懂不懂？最牛逼的那种。"
她整理着袍子，警惕地打量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聪明。"我又喝了一口，递给她，"来点？压压惊。"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瓶子抿了一口，立刻呛得咳嗽。我拍着她的背，趁机摸了两把。真他妈软。
"所以，"我收回手，"你一个炼金术士跑这鬼地方干嘛？"
她眼神黯淡下来："我妹妹病了...只有传说中的生命之泉能救她。"
"生命之泉？"我挑眉，"听着像三流奇幻小说里的玩意儿。"
"闭嘴！"她突然激动起来，"你不懂！那是炼金术的至高成就，能治愈一切疾病！"
我耸耸肩："行吧，我帮你找。条件是——"我凑近她耳边，"找到后你得陪我睡一觉。"
她一巴掌扇过来，我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开玩笑的。不过总得给点报酬吧？"
"我可以给你黄金。"她说。
"成交。"我松开她，"不过路上你得听我的。"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荒唐的旅程。
森林里湿气很重，艾琳娜的白袍下摆都沾满了泥。我走在前面开路，时不时回头看她吃力地跟着。
"要不要我背你？"我坏笑。
"不必！"她气喘吁吁，"还有多远？"
"按地图看，得穿过这片森林。"我掏出指南针，"妈的，指针在转圈，这破地方有磁场干扰。"
艾琳娜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粉末撒在空中。粉末发出微光，形成一条光带指向北方。
"跟着光走。"她说。
"牛逼啊。"我吹了声口哨，"炼金术还能这么用？"
她难得露出得意的表情："这只是基础元素感应。"
我趁机搂住她肩膀："教教我呗？"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甩开我，"炼金术需要纯净的心灵，像你这种满脑子下流想法的人学不会。"
"谁说的？"我掏出打火机，"看，我也会玩火。"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我小跑着跟上："说真的，你多大了？有男朋友吗？"
"关你什么事！"
"好奇嘛。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闭嘴！"她突然停下，脸色煞白，"有东西在附近。"
我立刻端起枪。树丛沙沙作响，一只巨大的蜘蛛扑了出来。八只眼睛闪着红光，獠牙滴着毒液。
"操！"我一梭子打过去，子弹却像打在钢板上弹开了。
"没用的！"艾琳娜大喊，"这是黑钢蜘蛛，普通武器伤不了它！"
蜘蛛朝她扑去。我来不及多想，冲过去抱住她滚到一边。蜘蛛的腿擦过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
"妈的！"我拔出军刀，上面还沾着狼人的血，"有弱点吗？"
"腹部！"她颤抖着说，"但必须先让它翻过来！"
蜘蛛再次冲来。我故意让它撞上，在最后一秒闪开，同时军刀狠狠捅进它的一条腿关节。绿色的血喷涌而出，蜘蛛发出刺耳的嘶叫。
"再来！"我大喊。
艾琳娜念起咒语，地面突然伸出藤蔓缠住蜘蛛。我趁机跳到它背上，军刀狠狠刺进眼睛。蜘蛛疯狂挣扎，终于翻了过来。
"现在！"我吼道。
艾琳娜扔出一瓶药剂，正中蜘蛛腹部。随着一声爆炸，蜘蛛化为一滩绿色黏液。
我瘫坐在地上，后背疼得要命。艾琳娜跑过来，手按在我伤口上。
"别动。"她轻声说，手掌发出温暖的光。疼痛渐渐消退。
"你还会治疗？"我惊讶地问。
"基础生命炼金术。"她收起手，"好了，只是皮外伤。"
我抓住她的手腕："谢了，美人儿。"
她没挣脱，只是叹了口气："你救了我一命。"
"所以考虑下我的提议？"我坏笑。
"做梦！"她抽回手，但嘴角微微上扬。
傍晚，我们在一条小溪边扎营。艾琳娜用炼金术生起一堆蓝色火焰，我烤着打来的野兔。
"给。"我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她。
她接过，小口吃着。火光映在她脸上，美得不像话。我灌了口酒，感觉喉咙发热。
"为什么当特种兵？"她突然问。
"刺激啊。"我耸耸肩，"而且能到处玩女人。"
"恶心。"她皱眉，"就没有更高尚的理由？"
"高尚？"我大笑，"那玩意儿能当饭吃？老子就喜欢钱和女人，简单首接。"
她摇头："可你明明很勇敢...也很聪明。"
"哟，夸我啊？"我凑近她，"是不是爱上我了？"
"滚！"她推开我的脸，却忍不住笑了。
这妞笑起来真他妈好看。我忽然有种冲动，想亲她。但看她警惕的样子，还是算了。
"说说你妹妹吧。"我躺下，望着星空。
艾琳娜沉默了一会儿："她叫莉莉安...才十六岁。三个月前误食了毒蘑菇...现在全靠我的药剂维持生命。"
她的声音哽咽了。我坐起来，难得正经："我们会找到生命之泉的。"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泪光："为什么帮我？你明明只在乎黄金。"
我挠挠头："这个嘛...可能是因为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
"白痴！"她抓起一把草扔我。
我大笑着躲开。妈的，逗她真好玩。
半夜，我被奇怪的声音惊醒。艾琳娜不在帐篷里。我悄悄摸出去，看到她在溪边，脱光了在洗澡。
月光下她的身体像白玉雕成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咽了口唾沫，理智告诉我要回避，但眼睛却挪不开。
"看够了吗？"她突然开口，却没转身。
操，被发现了。我干脆走出来："这么晚洗澡，不怕着凉？"
"比被某个色狼偷看强。"她沉入水中，只露出头。
我蹲在岸边："需要搓背服务吗？专业级的。"
"漫浪。"她突然严肃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了吗？特种兵。"
"不。"她摇头，"普通人不可能那么轻松杀死黑钢蜘蛛。你的力量...不正常。"
我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听说过基因改造吗？"
她摇头。
"就是科学家往你身体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吐了个烟圈，"代价是活不过西十岁。不过无所谓，及时行乐嘛。"
她游到岸边，仰头看着我："所以你才这么...放纵？"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掐灭烟，"怎么，心疼我了？"
出乎意料，她轻轻点头："有点。"
我愣住了。下一秒，她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拽进水里。冷水激得我一哆嗦，接着是温软的唇贴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草药香和溪水的清凉。我搂住她光滑的背，加深了这个吻。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我们纠缠在一起，像两株疯狂生长的藤蔓。
"等等..."我喘着气分开，"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脸颊绯红："我讨厌你的粗俗...但不讨厌你这个人。"
"那黄金..."
"去你的黄金！"她捶我胸口。
我大笑，抱起她走向岸边。月光下，我们的影子融为一体。
三天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岛屿。艾琳娜用炼金术造了条彩虹桥，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去。
"生命之泉就在岛中央的宫殿里。"她兴奋地说，"但据说有巨龙守护。"
"龙啊..."我摸摸下巴，"不知道龙肉好不好吃。"
"认真点！"她掐我胳膊，"那是上古生物，一口就能把我们烧成灰！"
我搂住她："有我在呢，怕啥。"
宫殿比想象中破败，但中央确实有一池发着蓝光的水。我们刚靠近，地面就开始震动。
"操！"我拉着艾琳娜躲到柱子后。一条巨大的红龙从天而降，金黄的竖瞳盯着我们。
"凡人，"龙的声音像雷鸣，"离开，否则死。"
艾琳娜发抖着抓紧我的手。我亲了亲她额头："待在这儿。"
"不！"她拉住我，"你会死的！"
我咧嘴一笑："相信我。"
我走出去，举起双手："嘿，大家伙。商量个事？"
龙喷出一股热气："找死！"
"等等！"我大喊，"我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们龙的！"
龙迟疑了一下："什么秘密？"
我走近几步，压低声音："其实...龙都是同性恋。"
"什么？！"龙怒吼，火焰从鼻孔喷出。
"不然为什么每条龙都单独住？"我摊手，"明显是怕别的龙知道嘛。"
"荒谬！"龙一爪子拍来，我灵活地躲开。
"被说中了吧？"我继续挑衅，"难怪你这么暴躁，肯定是欲求不满。"
龙彻底怒了，追着我喷火。我引它绕圈子，同时给艾琳娜使眼色。她明白了我的计划，悄悄向生命之泉移动。
"够了！"龙突然停下，"我要把你烧成灰！"
它深吸一口气，胸腔鼓起。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从背包里掏出艾琳娜之前给我的爆炸药剂，精准地扔进它张开的嘴里。
轰！龙被炸得后退几步，摇晃着倒下。
"快！"我冲艾琳娜喊，"它只是晕了！"
艾琳娜己经装好几瓶泉水。我们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龙的怒吼。
"你太疯狂了！"逃出宫殿后，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得意地笑："怎么样，爱上我了吧？"
出乎意料，她踮脚亲了我一下："也许吧。"
回程的路上轻松多了。艾琳娜一首抱着装泉水的瓶子，像抱着全世界。
"漫浪..."快到村子时，她突然停下，"你要回你的世界吗？"
我愣住了。说实话，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留下来...好吗？"
我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感觉心脏被什么攥住了。妈的，我漫浪居然也会犹豫。
"黄金不要了？"我试图开玩笑。
"我可以给你更多。"她抬头，眼里有泪，"包括我。"
我低头吻住她。去他妈的地球，这里有酒有女人，还有...爱？
"成交。"我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