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征服·蛇媚

我摇晃着威士忌杯，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声响。调酒台前新来的红裙女人正在啃盐渍柠檬，鲜红舌尖卷走果肉时，我闻到了熟悉的妖气。

"这杯'龙涎'是老板特调？"她晃着琥珀色酒液，钻石耳钉在蓝紫射灯下闪着冷光。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腿像剥了壳的荔枝，白得能看见青色血管。

我撑着大理石台面倾身："小姐的腿环挺别致。"她脚踝上缠着的银链突然变成活蛇，嘶嘶吐着信子舔我手腕。冰凉鳞片擦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