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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该没有任何问题,奥托变得更成熟,卡莲也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应该不会再这么任性。

  为什么卡莲还是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天命处死自己?

  刚才奥托离开的那眼神,他真的打算尊重卡莲的选择,让她被天命处死?

  发生什么事儿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嗯……?睡着了吗?

  苏昕察觉到卡莲的灵魂已经休憩,不过这次苏昕学聪明了,他不急着出来,反正现在也没有急事需要自己出面解决。

  之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察觉到卡莲学会假寐,从而自己肆无忌惮的和系统交流,引发矛盾冲突。



卷一 枯木逢春 : 第七十九章 ich liebe dich

  这一次我绝不能让悲剧重蹈覆辙。

  荔枝分析!现在的情况是天命主教尼古拉斯要处刑卡莲,跟原著剧情一样。

  啥玩意,这不是让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奥拓应该早就拥有把天命收为囊中的能力,有虚空万藏的帮助不应该让悲剧重演的啊?

  可为什么奥托要说出尊重卡莲选择这样的话?

  尊重卡莲自愿死去的选择……苏昕不相信奥托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像如果是曾经的战友为了启蒙愚昧落后的思想从而自愿去死,那么苏昕会先一步在她死掉之前打残,然后强迫她活下去。

  没错,就是这么自私。

  我可以牺牲,但我在乎的人不行。

  目前得到的信息还太少了,卡莲和奥托的交流只听出了卡莲明天要被处死。

  那只好等明天到了处刑台再观察一波。

  如果卡莲还是要重复了过往的悲剧……

  无所谓我会出手,我会让天命知道什么叫做暴力美学。

  至于卡莲,就安安心心地活着,十年之期已到,身体的掌控权在我手中。

  想死门都没有。

  苏昕现在手痒难耐,渴望打架。

  他可是一名叛逆的孩子。

  在八重村安静生活了一年,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悠闲自在,但不代表变得温顺。

  反而恰恰相反,现在的苏昕做事更加肆无忌惮。

  他并不推崇武力,但是如果到了不得不战斗的时候,苏昕会把敌人往死里揍。

  什么是正义?只是比邪恶更大的拳头罢了。

  自己回到卡莲身上之前的那段记忆没有,嗯,那我还是先来看一下卡莲回欧洲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昕刚准备窥看卡莲脑海里的记忆,却发现自己头痛难忍,并且无法回溯一年前卡莲的记忆。

  怎么回事?我看不到,不对劲……等等?

  淦,差点忘了,之前已经调出八重樱帮自己包扎伤口的时间,就已经把剩下的时间能量槽用完了。

  短短的一年里,只存下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自然回溯不了过去的存在。

  生活不易,苏昕叹气。

  没办法,一天就一天吧,来看一下半天前卡莲的记忆。

  苏昕现在学聪明了,只有心声,没有言语。

  先观察卡莲目前的心境与精神状况,再决定出不出来与她相见。

  如果自己的离去能让卡莲的觉悟变得更高,性子也更加成熟,不再做出那些幼稚的傻事。

  能让她的人生不再像原著中那样充满悲剧色彩,处处碰壁。

  那么自己不出来,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度过一生也是一种温柔、一个善意的谎言。

  Mei说的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活在自我编纂的谎言世界,只要谎言被掩埋,那么它就是唯一的真相。

  自己就这样冒昧的出现在卡莲眼前,可能反而会让她产生为难,从而再次走上一条不属于自己的道路。

  苏昕进入到卡莲一天时间前,这时的卡莲靠在冰冷漆黑的墙壁上。

  这里是天命最深最黑的监狱,只有那熹微的阳光,从地缝中照进窗户,抵达卡莲的脚底。

  似乎昭示着未来的黑暗与迷茫。

  与其他监狱不同,此处只有卡莲一个“囚犯”,喧嚣不属于这里,属于上面的监狱,热闹也属于这里,属于最上面的人间。

  “呼……好像有点冷,没关系,反正明天就可以跟世界说再见,未来啊……还真是一个美好我却无法抵达的理想终点。”

  “抱歉啊,苏昕,我要失约了。”

  “我好像无法抵达自己理想的终点。”

  卡莲作出一副憔悴颓废的模样,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地面。

  明明是如此阴暗潮湿的地牢,却很奇怪的没有吱吱叫的老鼠。

  “你知道吗?”

  “天命东征失败之后,天命对开始极端压榨人民,相互依赖社会变成自私自利的社会。人际关系愈发紧张,人们普遍缺乏安全感、彼此互不信任,更认定社会乱象与魔鬼及巫师有关。因此一遇有灾变或意外,就用莫须有的罪名指控他人是巫师,并以巫师事件解释社会上为何会发生许多不幸。”

  “由上至下各阶层,不论世俗政权或教会,皆疯狂的相信有施行巫术,以害人为乐的巫师、女巫存在,并进而展开大规模猎巫运动。”

  “为了安抚底层人民的情绪,天命开始大力抓捕所谓的巫师,然后用一些不合理的严酷手段审讯。”

  “为了证明一些被告人就是女巫,当权者甚至创造了恶心的女巫实验。”

  “可能你没有听说过,其中之一就是水实验,天命认为女巫总是把她们的灵魂交给魔鬼撒旦,因此女巫的体重一定比常人轻,于是人们把被告人绑上手脚放到水中,上浮者为女巫,下沉者无罪。”

  “很荒谬不是么……在自然状态下,往密度大的水中放进去,怎么这么可能漂浮不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卡莲又连忙说了一句:“我原本不知道密度是什么,是奥托和我提及实验原理,现在看来……我们和很久以前的原始人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偏执认为自己眼中所看到的天空,就是世界的全貌。”

  “一旦被判为女巫,就要被绑上十字架,遭受烈焰焚身,痛苦死去……”

  “我回欧洲时看到一个温馨的家庭,他们女儿被天命某个贵族看上想要带走,少女拼死不从,结果贵族当场指认少女是女巫,将其蛮横地带走。”

  “她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孩,不是什么将灵魂献给撒旦的女巫,可她还是通过了女巫实验。”

  “在走上刑场之前,我救下了她,不过大家并不认为我是女巫,天命的贵族也不敢控诉我是女巫。”

  “还记得曾经在我被侵蚀模糊意识时,你挺身而出击败那只很大的崩坏兽吗?”

  “奥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