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景焕宫。
萧明彦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躺在大睡椅上,像个刚吃饱的小地主。
手里还捏着块糕点慢悠悠啃着,活脱脱像个度假的大爷。
他眯着眼,笑眯眯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曹化淳。
那表情像个偷鸡的小狐狸,贱兮兮地问:“小曹啊,有没有不习惯啊?”
他那语气甜得像抹了蜜,可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曹化淳身子一颤,差点没抖成筛子。
虽说“小曹”这称呼他听过不少,可从这位小殿下嘴里说出来。
总让他觉得后背发凉,像被鬼盯上了。
他硬着头皮回:“回殿下,一切都习惯。”
他那模样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恭敬得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萧明彦眯着眼,笑得更贱了,像个得逞的小恶魔,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想着,历史上曹化淳开门献降李闯那是谣言,可如今被他抢过来。
这位未来大太监的命运算是被他生生掰弯了,像个被他捏在手里的橡皮泥,想咋捏咋捏。
旁边的曹文诏心里却咯噔一下,跟着萧明彦混久了,他太了解这主子的脾气。
像个老司机闻出了危险的气息。
他暗自嘀咕:“这太监怕是得罪殿下不轻,估计要倒八辈子血霉了,坟头草都得长三尺高!”
他偷瞄了曹化淳一眼,像在看个即将上绞架的倒霉蛋。
在曹化淳的心惊胆战中,萧明彦慢悠悠喝了口茶,像个品茶的大爷。
懒洋洋道:“小曹啊,你是皇上身边的老人,那边关系不错吧?”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可眼神却像钩子,恨不得把曹化淳的心肝掏出来看看。
曹化淳知道自己被皇上派给萧明彦,迟早得离宫搬进惠王府,早就有了觉悟。
立马表忠心:“回禀殿下,奴婢在御书房、司礼监还有其他监所都带过徒弟。
有啥风吹草动都会知会奴婢一声!”
他这话说得拍胸脯响,像个忠心耿耿的小弟。
恨不得当场签个卖身契。
萧明彦满意地点点头,像个老板夸员工,然后一本正经道:
“你现在给我盯着点,锦衣卫的事儿都要报到我这儿来,一个字都不能漏!”
他那语气像在交代机密任务,眼神还透着点“老子要搞大事”的兴奋。
曹化淳一愣,可还是立马应道:“是殿下!”
说完,躬身跑出去打听消息,像个被点了名的狗腿子,屁颠屁颠干活去了。
“殿下,这家伙可信吗?”
曹文诏等曹化淳一走,凑近萧明彦,小声问,像个老妈子操心主子的安危。
萧明彦微微一笑,像个偷鸡得手的狐狸:“不知道,不过他不是魏忠贤的人。”
他心里却嘀咕:“要是魏忠贤的人,按我那五哥的暴脾气,早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哪还有后面献降的戏码?坟头草都能开花了!”
他这话说得轻松,可眼神却透着股“老子得考察考察”的狡黠。
“对了,大曹,明儿再跟我出宫一趟。”
萧明彦突然坐起来,目光灼灼,像个要干大事的小将军,兴奋得跟打了鸡血。
曹文诏一听“大曹”,裆下一凉,立马默念“我不是太监”“我不是太监”好几遍。
才压下那股瘆得慌的感觉,硬着头皮问:“殿下是要见啥人?”
他那语气像在试探,眼神还透着点“又要搞啥幺蛾子”的警惕。
萧明彦站起身,眼神炽热得像点了火,低声却坚定道:“不错,我未来的王府长史!”
他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像个要建功立业的小霸王,嘴角还挂着点“老子眼光贼毒”的得意。
曹文诏一听,立马被自家王爷的深谋远虑折服得五体投地。
心想:“这小子才七岁,就想着十一年后的事儿了,脑子咋长的?简首是个小妖精!”
他那佩服的眼神像在看个天才,恨不得当场鼓掌。
萧明彦洗完漱完,正准备去给皇帝皇后请安回来睡觉,曹化淳却急急忙忙跑回来。
像个被狗撵的兔子,满头大汗:“殿下,骆大人进宫了!”
他这话说得喘吁吁,像刚跑了个马拉松。
萧明彦一愣,脑子一转,立马反应过来——曹化淳嘴里的骆大人,不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嘛!
他嘴角一翘,露出个“天助我也”的贱笑,本以为还得费一番手脚,现在倒省事了。
他拍拍曹化淳的肩,笑眯眯道:“小曹干得不错,城东我有个院子,你找个心腹替我打理着,别给我丢脸。”
曹化淳正想表忠心,一听这话,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像个得了赏的小狗。
忙不迭道:“是殿下,殿下放心,奴婢保证打理得井井有条,像伺候祖宗似的!”
他那模样感激涕零,恨不得给萧明彦磕个响头。
萧明彦笑着扶起他,像个和蔼的大哥:“以后都是我惠王府的人,别这么见外。
你让人盯着,骆大人一出宫,我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别让我等急了!”
他这话说得亲切,可透着股“干不好你就完蛋”的威严。
“是殿下!”
曹化淳嗓门儿大了三分,像个打了鸡血的小兵,又屁颠屁颠跑去干活了。
曹文诏看着曹化淳那副狗腿样,再瞅瞅萧明彦那偷鸡狐狸似的笑脸。
心里默默念叨:“我不是太监,我不好骗,老子可得留个心眼!”
他那眼神像个被坑怕的老实人,透着股“殿下太狡猾”的警惕。
小半时辰后,萧明彦美滋滋躺下,盖上锦被,嘴里还嘀咕着:“不愧是三朝元老啊。”
他那语气像在夸个老戏骨,带着点“老子赢定了”的得意。
原来,天启皇帝批了骆思恭的辞呈,也同意了骆养性接任,任命诏书己经发到内阁,当天就生效了。
像个火箭发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此刻,魏忠贤正火急火燎往御书房跑,像个被烫了屁股的猴子,急得满头大汗。
萧明彦闭着眼,嘴角一翘,像在梦里嘀咕:“晚了,哈哈,晚了!”
他那笑声贱得像个偷了鸡蛋的小狐狸,睡得香甜无比,像个赢了赌局的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