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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朕只稍微亲近,不做旁的

临近中秋,宫里为宴请群臣而忙碌。

往年中秋,楚奕都是与群臣及其家眷饮酒赏月,无甚心意,远没有民间热闹欢庆。

今年他别出心裁,在中秋盛宴中,也学着民间准备了猜谜、投壶、蹴鞠之类的游戏,群臣真正欢庆佳节。

这些游戏他亲自命人准备,不得往外透露。

因此,每日处理完政务,他还要管上许多琐事,一般子时末才能回房休息。

沈幼晚是熬不得夜的,在勤政殿等到亥时前后,不见他从书房出来,就早早回到耳房躺下,日子重回悠闲。

唯一不让她舒心的,便是自那日在太后宫里诊完脉,尤芳日日要来给她送两碗汤药,还要亲眼看着她喝下。

她本是极不情愿的,只是连着七八天喝下来,她凑巧来了葵水,肚子竟不似以往发胀发疼。

得了甜头,喝那浓苦的汤药,她倒也甘之如饴。

这日,亥时刚至,沈幼晚就麻溜理好了楚奕的床铺,急着回耳房。

走到门前,她拉开房门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楚奕拦腰扛在肩上,惊得她惊呼一声。

楚奕侧身关了门,扛着人往床上去,还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偷懒偷的没够了,是不是?”

她这几天懒得令人发指,子时回来都找不见人。

今天他忙里抽身,用了两口晚膳过来寻她,没想到这人正要离殿。

到了床畔,楚奕揽着她的背,把她放下,同时身子随她压下来,“你还有脸哭?”

待他俯身看清她的殊容,她眼角己挂上颗欲坠不坠的晶亮珍珠,明亮的眸子娇娇看他,看的他怜惜无限,“怎么了,朕下手重打疼了?”

他打的那一下,是疼,可更让沈幼晚觉得羞愧难堪,嗔怪瞪他。

“好了,朕给你道歉,快让朕瞧瞧。”他厚着脸皮要去拉她的衣带。

沈幼晚去拍他的手,“我葵水还没走干净。”

“你少骗朕,朕可知道你来葵水的日子。”楚奕心思深沉细腻,她的推三阻西,让他不禁有些烦躁,动作也粗鲁起来,“还不长记性是不是?”

初到梁京时,她推三阻西就吃过他的威胁。

沈幼晚见拦不住,说了实话,“太后知道我在喝避子汤!”

楚奕果然停了撕扯她的衣衫,定睛道,“你同她讲的?”

她摇头,“前些日子太后把我叫到寿华宫,让章太医给我诊脉,章太医诊出来的。”

“太后还让章太医偷摸把避子药给换了,换成给我调身子的汤药。”沈幼晚在子嗣的事情上,与楚奕同的是一条心,“这段时日,太后还让人天天给我送调养身子的药,非看着我喝下才算完。”

楚奕越听,剑眉凝的越深,腰也慢慢首起,不满道,“太后就爱操这些闲心!”

他起身半跪在沈幼晚身前,她也随即后退坐起,拉开与他的距离,“在太后面前,我是一句不敢反驳的,皇上莫要难为我。”

话音落下,她手脚并用朝床边爬,欲要下床。

只是楚奕不如她的愿,拉过她的脚踝,将人重新扯回怀里,“这事儿你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关口说?”

“你成心看朕的笑话是不是?”

楚奕的敏锐,让沈幼晚如做坏事被抓包的那个,回话都有些磕磕绊绊,“当···当然不是!太后有意瞒您,自然也交代我守口如瓶,我哪里多言。”

“可太后的话,你也没听。”楚奕语气透出不善。

沈幼晚转着脑筋在想搪塞的理由,楚奕手臂收紧,大口喘气道,“不再争这些。朕只稍微亲近,不做旁的就是了。”

他这话明显是哄她就范。

沈幼晚又不是个傻的,躲开他压下的唇,急忙道,“皇上要让我打胎不成?”

子嗣是楚奕心中最难言之痛,疼之爱之却难留下几个,哪里还忍做这等事。

楚奕落在她耳畔的吻不再追索什么,只静静平复心绪。

待血气翻涌的不再厉害,他冷脸松开她,翻身下床,叫人送冷水进来。

楚奕在内室待了一刻多钟,换身干净衣服出来,让沈幼晚随他去趟书房。

“宫里以往的中秋节,都办的中规中矩,这次朕添了许多民间的东西,你可知为何?”楚奕走到书案前坐下,又恢复了威严肃穆的神态。

“猜灯谜老少皆宜,不过投壶、蹴鞠、射箭之类,还是年轻人参与的多。”沈幼晚回道,“皇上莫不是,想当次月老?”

楚奕轻笑,视线从手中的折子上瞧向她,“过来,替朕研墨。”

沈幼晚走到他身侧,他又抬眸看了眼,道,“玉吟与玉仪都到了成婚的年纪,朕不图以她们拉拢谁,只愿她们都能找到心仪的郎君,平安喜乐的度过一生。”

沈幼晚附和,“皇上是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