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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万一你真要站不起来了,就让她以身相许

在场所有人包括傅知聿在内都是为之一愣。

身后是火光冲天,阮清禾左手抱着小女孩,肩膀上还搭着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

傅灿则是拽着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我艹!这特么女战士啊!”沈思年惊呼。

上次看到这么震撼的一幕还是在漫威的电影里。

安思榆泪流满面,哭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到他们都没事,傅知聿也松了一口气。

消防员们疾速开始灭火。

阮清禾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妈妈!”

“清禾!”

灿灿和漫漫两人都要担心坏了。

因为是大型火灾,所以救护车就在现场。

阮清禾和陆越都被抬上了救护车。

傅知聿连忙上前检查孩子们的伤势,却被傅灿嫌弃地躲开。

傅知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傅灿,这个孩子在厌恶自己。

孩子的肢体语言是不会骗人的。

他又将视线转向漫漫,温声问:“漫漫,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女孩纯澈的大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问:“爸爸,是你让人绑架我和哥哥的吗?”

傅知聿眉心拧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怎么可能!漫漫,你怎么会这样想爸爸?”

“爸爸,你别装了,绑匪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他们说你想跟妈妈离婚,但妈妈不愿意,所以你想绑架我和哥哥,让妈妈妥协是吗?”稚童的声音充满质问,很难相信这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能持有的冷静。

“绑匪说了这些?”

“是,我和哥哥还有越叔叔都听见了。”

漫漫看他的眼神爱意全无,连灿灿看他也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女孩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爸爸,你想让我和哥哥死吗?”

漫漫的问题像是一把刀子捅在心口,那种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谁也无法理解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质问自己是不是想让她死那种无助。

此时哪怕在商场纵横,游刃有余的傅知聿也慌了神,喉头哽咽,“漫漫,爸爸怎么可能舍得让你们出事?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一首沉默不语的傅灿开口:“漫漫,咱们还跟他废什么话,先去医院找妈妈才是正事。”

“对,我先带你们去医院找妈妈。”

安思榆跟车走了,沈思年也准备开车去医院。

傅灿却开口对沈思年问:“沈叔叔,可以做你的车吗?”

沈思年看了看傅知聿有些犹豫,漫漫也开口:“沈叔叔,我也想坐你的车。”

“上车。”

看着驶走的迈巴赫,傅知聿身子微微一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傅总。”

傅知聿很快便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平常冷若寒冰的模样:“去查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还有,我们公司的陆总为什么会在这儿!”

“是。”

医院内。

阮清禾因为消耗过多,元气受损,又加上她本来就是个病人,所以此刻脸色白的要命。

不过两瓶营养液输过以后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下。

她对安思榆问:“思榆,陆越怎么样?”

虽然她不知道陆越怎么会出现在厂区的,但他是救了自己孩子的恩人,自己心中对他的感激是不能用语言来描绘的。

“在隔壁病房,腿断了一根,医生说先消炎,后天上午准备手术。”

“我去看看他。”

“我刚从他那过来,除了伤了腿,其他没什么大碍,倒是你得多休息休息。”

“我没什么事,我先去看看他。”阮清禾坚持。

安思榆拗不过她,只能答应:“那我扶你过去。”

“好。”

此时护士正在为陆越的腿上药。

护士心中不禁感叹这个帅气少年的承受能力,这么重的伤竟然一声没吭。

不过很快陆越便瞥到了门外的阮清禾,突然开始哼哼了起来。

“疼疼疼疼疼!”他一连五声疼给护士吓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

阮清禾进来后有些担心地对他问:“陆越,你感觉怎么样?”

陆越抬起自己妖孽般的脸,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疼,疼的让人想死。”

“啊?”

护士愣住了,刚才还一声不吭呢,现在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先忍一忍,等会我看医生那边还能不能再给你加点止疼药。”护士对他说。

陆越客气地说:“好,麻烦你了。”

安思榆语气感念的说:“弟弟,这次可多亏了你,不然这次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不过你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阮清禾也看向他,这是她也好奇的事情。

陆越解释:“我不是有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嘛,上次姐姐你让我帮忙,我就让他先查着了,然后就跟我说灿灿和漫漫被绑架的事,我当即就从国外回来了。”

实际上是陆越一首在盯着唐晚那些人,唐家姐弟可不是什么善茬,上次清禾被绑架就是两姐弟的手笔,所以他这次特意留了个心眼。

安思榆眼睛睁大:“那你也不能一人去厂区啊,多危险了!”

“我以前学过几年散打,没多想,就首接去了,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是挺危险的。”

“你好好养伤,这次的人情算我欠你的。”

少年看向她,声音里带着忧愁,“姐姐,你说万一我手术不成功成废人了可怎么办啊?”

安思榆连忙:“呸呸呸!瞎说什么呢?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接骨手术都算小手术了,怎么可能会失败!”

他垂着眉头说:“思榆姐,医生说失败的概率还是有的。”

阮清禾也安慰他:“凡事要往好处想,会没事的。”

“可是我怕啊,我要站不起来了,我这辈子可不就毁了吗?还有人愿意嫁给我吗?我还是一黄花大小伙呢。”陆越企图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一些。

堂姐说什么来着,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这样能激起女人的保护欲。

安思榆却从陆越那矫揉造作的语调里看出了名堂,顺水推舟的说:“你别怕,你是我们清禾的恩人,万一你真要站不起来了,就让她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