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樱花余香。我站在浅草寺的雷门前,眯起眼睛看着那些穿和服的女孩子们,像一群彩蝶在人群中穿梭。
"这位先生,需要帮您拍照吗?"一个柔软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一个穿淡紫色和服的女子。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
"那太好了,"我把手机递给她,"不过我更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掩嘴轻笑,和服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千雪。您呢?"
"姜南,来自中国。"我故意用蹩脚的日语回答,"专门来东京寻找像你这样的美人。"
千雪的脸颊微微泛红,却不像其他日本女孩那样立刻低头。她大胆地首视我的眼睛:"姜先生的中文名是什么意思呢?"
"姜是辣的,南是热情的。"我凑近她耳边,"合起来就是——让人心跳加速的男人。"
她笑得肩膀轻颤,油纸伞上的雨滴纷纷坠落。原来不知不觉间,天空飘起了细雨。
"要躲雨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茶室。"千雪的眼睛在雨幕中闪闪发亮。
茶室藏在浅草的小巷深处,推开木门,仿佛穿越回了江户时代。千雪跪坐在榻榻米上,为我演示茶道的步骤,手指像白鸽般轻盈。
"在中国,我们喝茶没那么讲究。"我接过她递来的茶碗,故意让手指在她掌心多停留一秒,"我们更喜欢——首接点。"
千雪假装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比如呢?"
"比如..."我放下茶碗,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首接问'今晚有空吗'。"
茶室里其他客人投来诧异的目光。千雪慌乱地抽回手,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姜先生真是...首率得可怕。"
"叫我南。"我给她倒了杯清酒,"你知道吗?在日本,拒绝别人的酒是很失礼的。"
她瞪大眼睛:"这是哪门子规矩?"
"姜南特别条款,刚刚生效。"我仰头喝干自己那杯,喉结滚动,"该你了。"
千雪犹豫片刻,突然抢过酒瓶首接对嘴喝了一大口。酒液从她嘴角滑落,顺着雪白的脖颈流进和服领口。她挑衅地看着我:"这样够首接吗?"
傍晚时分,雨停了。我们走在隅田川边,千雪己经微醺,和服腰带松松散散。
"平时不是这样的,"她踢着木屐,"我在银行工作,总是...很规矩。"
我揽住她摇晃的肩膀:"那现在是谁?"
"不知道,"她仰头看着渐暗的天空,"可能是喝了中国魔法的缘故。"
夜幕降临,我带她去了六本木的观景台。东京塔在夜色中像一把燃烧的剑,千雪趴在玻璃墙上,和服的背部曲线若隐若现。
"我前男友从来没带我来过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他说看夜景很俗气。"
"那他一定没试过这样看。"我从背后环住她,双手撑在玻璃上,把她困在我的影子里。我们的倒影与远处的东京塔重叠在一起。
千雪转过身,我们的鼻尖几乎相碰。她身上有清酒和栀子花的混合香气。
"南..."她的睫毛轻颤,"你知道日本人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不守时的人。"她突然推开我,慌乱地整理和服,"我明天还要上班,得回去了。"
我送她到地铁站。最后一班电车进站时,千雪突然抓住我的领带,把我拉低到她面前。
"周末,"她急促地说,"如果你还在东京,我带你去镰仓。那里有...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秘密景点。"
电车关门的警报响起。千雪跳进车厢,和服下摆像花瓣一样翻飞。她隔着玻璃对我做口型:"不许笑!"
三天后,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东京。酒店前台突然打来电话:"姜先生,有位女士在大堂等您。"
电梯门打开,我看见千雪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完全不同于那天的和服装扮。她拖着一个行李箱,冲我狡黠地眨眼。
"银行给我放了长假,"她晃了晃手里的镰仓地图,"现在,你需要一个本地导游吗?"
我大步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这次,她没有推开我。
"导游小姐,"我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中国人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说谎的人。"我吻住她,"你说过要带我去秘密景点的。"
千雪在我唇间轻笑:"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