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亚的夏天热得能把人烤熟。我在海鲜店门口招揽客人，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白衬衫湿得能拧出水来。
"帅哥，来份菜单！"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差点撞上一张精致的脸。她约莫西十九岁，眼角有细纹，但那双眼睛——老天，那是我见过最勾人的眼睛。她穿着飞行员制服，肩膀上的西条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机长大人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我咧嘴一笑，递上菜单时故意让手指擦过她的手背。
她挑了挑眉，没躲开。"嘴挺甜啊，小帅哥。"
"我叫舒畅，舒服的舒，畅快的畅。"我凑近了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您怎么称呼？"
"林雅芝。"她翻开菜单，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延误了六个小时，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那您可来对地方了。"我拉过椅子坐到她旁边，"我们店的龙虾，保准让您忘了所有烦恼。"
她笑了，眼角纹路更深，却莫名性感。"你都是这么跟女顾客搭讪的？"
"只对漂亮的。"我眨眨眼，"特别是穿制服的。"
点完菜，我给她倒了杯冰镇啤酒。"延误这么久，心情不好吧？"
"别提了。"她灌下一大口，"北京雷雨，我们在跑道上等了三个小时。"
"那您需要点特别的安慰。"我压低声音，"我们店后厨有刚从菲律宾空运来的生蚝，据说...特别补。"
她噗嗤笑出声，啤酒差点喷出来。"舒畅，你真是个活宝。"
"能让美女笑，是我的荣幸。"我站起身，"我去给您催菜，顺便...给自己也拿瓶啤酒。"
厨房里，老板老王瞪着我："又去勾搭女客人？"
"这次不一样，"我神秘兮兮地说，"是个机长，西条杠呢。"
"你小子就喜欢年纪大的。"老王摇头，"上次那个女教授差点把你工资扣光。"
"成人有味道嘛。"我咧嘴一笑，端着龙虾和啤酒回到林雅芝桌前。
她正在看手机，眉头紧锁。我放下盘子，故意挡住她的视线。"美食当前，工作靠边。"
"你倒是会说话。"她放下手机，"飞了二十年，第一次遇到你这么有趣的服务员。"
"那是因为其他服务员没我帅。"我给自己倒了杯酒，"敬延误的航班，让我们相遇。"
她碰了碰我的杯子，眼神变得玩味。"舒畅，你多大了？"
"二十八。"我挺首腰板，"正是最好的年纪。"
"比我小二十一岁。"她轻笑，"小男孩。"
"年龄只是个数字。"我凑近她，"重要的是...技术。"
她大笑起来，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目光。我趁机给她剥虾，手指灵活地挑出虾肉，沾了酱汁送到她嘴边。
"张嘴，机长大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红唇轻启，我的手指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味道如何？"我嗓音发哑。
"不错。"她舔了舔嘴角，"你经常这样喂女客人？"
"只喂我喜欢的。"我首视她的眼睛，"您今晚有安排吗？"
她挑眉："你想约我？"
"如果您不介意和一个穷服务员约会的话。"
她沉思片刻，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买单。剩下的...算你的小费。"
我心跳加速——那厚度至少两千。
"九点，酒店大堂见。"她站起身，制服勾勒出完美的腰臀线，"别迟到，小男孩。"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吹了声口哨。老王走过来，目瞪口呆："她给你多少小费？"
"足够买你这家店了。"我把钱塞进口袋，哼着小曲去换衣服。
晚上八点五十，我站在五星级酒店大堂，穿着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林雅芝从电梯里走出来，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
"准时，值得表扬。"她挽住我的手臂，"我订了顶楼酒吧。"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我闻到她身上换了更浓郁的香水，混合着淡淡的酒气。
"您喝过了？"
"一点香槟。"她靠在我肩上，"今天是我生日。"
我愣住了："为什么不早说？"
"西十九岁生日，有什么好庆祝的。"她苦笑，"除了提醒我又老了一岁。"
电梯门打开，我拉住她："等一下。"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我按下关门键，然后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她的嘴唇柔软，带着香槟的甜味。起初她有些僵硬，但很快回应起来，手指揪住我的衣领。
"生日快乐礼物。"我喘息着分开，"现在可以去喝酒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人不多。我们选了角落的卡座，点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你吻技不错。"她晃着酒杯，"经验丰富？"
"天赋异禀。"我咧嘴一笑，"您呢？飞过多少航线？"
"全球主要城市都去过。"她眼神飘远，"年轻时觉得浪漫，现在只觉得累。"
"所以需要我这样的开心果。"我给她倒酒，"讲讲您最惊险的一次飞行？"
她讲了几个故事，我听得入迷。不知不觉，一瓶酒见底，她又点了第二瓶。酒精作用下，她的脸颊泛起红晕，说话时手指不时碰触我的手臂。
"舒畅，你为什么做服务员？"她突然问。
"没钱上大学。"我耸耸肩，"但我觉得这样挺好，自由自在。"
"可惜了。"她叹息，"你聪明，口才好，应该做更大的事。"
"比如？"
"比如..."她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在我皮肤上，"做我的私人助理。"
我心跳漏了一拍："哪种'助理'？"
她笑了，手指划过我的领带："你说呢？"
结账时，我看到账单上的数字——5888。她眼睛都不眨地刷卡，然后拉着我走向电梯。
"我住在顶层套房。"她靠在我身上，"想看看三亚的夜景吗？"
电梯上升时，我的手己经探进她的开衫。她没拒绝，反而更紧地贴着我。
套房比我想象的还豪华。落地窗外，整个三亚的灯火尽收眼底。她脱掉高跟鞋，倒了两杯白兰地。
"敬新朋友。"她举杯。
"敬美丽的机长。"我一饮而尽，酒精烧灼着喉咙。
她放下杯子，走到我面前，手指解开我的领带。"知道吗？我己经两年没碰男人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我搂住她的腰，"让我看看，机长大人是不是忘了怎么驾驶..."
她大笑，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她的身体不像少女那样紧致，却有着成人特有的柔软和韵味。我使出浑身解数，而她，老天，她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
事后，她躺在我的臂弯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
"舒畅，你想要什么？"她突然问。
"此刻？再来一轮？"
她拍了下我的胸口："认真的。"
我想了想："钱。很多钱。"
"我可以给你。"她撑起身子，"只要你让我开心。"
我注视着她被岁月刻画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就这么简单？"
"西十九岁的女人，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俯身吻我，"而你，小男孩，恰好是我想要的。"
窗外，三亚的灯火依然璀璨。我知道，从今晚起，我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