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九寨沟的栈道上，望着五彩池里变幻莫测的颜色，心里盘算着今天的猎物。西十九岁的女保险大亨林美凤，身家过亿，离异单身，正是我舒畅最擅长的类型。
"这池水像不像女人多变的心？"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声音刚好能让三米外的她听见。
她转过头，眼角有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少女。"年轻人很有见解嘛。"
我假装才发现她的存在，露出我最拿手的惊讶表情："啊，抱歉，我自言自语的习惯又犯了。这景色太美，让人忍不住想抒发点什么。"
她笑了，眼角纹路更深，却莫名性感。"你是诗人？"
"不，只是个被美景感动的俗人。"我走近两步，"舒畅，自由摄影师。"我伸出手，故意让袖口露出我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虽然是高仿。
"林美凤。"她简短地握了握我的手，力道坚定，"保险行业。"
"哇，那您一定很会'保'护人。"我眨眨眼，"特别是像我这样容易'险'入情网的。"
她大笑，笑声爽朗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女人。"小帅哥，你这搭讪方式太老套了。"
"老套才经典嘛。"我耸耸肩，"就像九寨沟，千年不变，却永远让人心动。"
我们并肩走在栈道上。她穿着得体的休闲装，身材保持得很好，走路时微微摆动，像在挑衅我的视线。
"一个人旅行？"我问。
"习惯了。"她语气平淡，"你呢？不会也是一个人吧？"
"本来是。"我神秘地笑笑，"但现在不是了。"
她挑眉："这么快就认定我了？"
"美丽的风景和美丽的女士，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指着远处的瀑布，"就像那水流，错过了就再也抓不住同样的瞬间。"
"你说话像在念诗。"她评价道，但嘴角上扬。
午饭时，我"恰好"和她选了同一家餐厅。我端着餐盘站在她桌前："拼个桌？一个人吃饭容易消化不良。"
她示意我对面坐下："你这种帅哥会缺人陪吃饭？"
"缺啊，特别是像您这样有味道的女士。"我咬了口牦牛肉，"就像这肉，越嚼越香。"
"西十九岁的肉可没那么嫩了。"她自嘲道。
"但更有滋味。"我首视她的眼睛，"年轻女孩像白开水，解渴但无味。您这样的，是陈年红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摇头轻笑："舒畅，你知道我大你多少岁吗？"
"年龄只是数字。"我给她倒了杯青稞酒，"心跳的感觉才是真的。"
下午的树正群海，阳光在水面跳跃。她突然问："你平时都这么油嘴滑舌？"
"只对值得的人。"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而且我舌头灵活的可不只是说话。"
她耳根红了，但强装镇定："小混蛋。"
"大姐姐不喜欢？"我退后一步，做出受伤的表情。
"太危险了。"她评价道，却挽上了我的手臂。
傍晚的藏民家访，青稞酒下肚后，她的话多了起来。
"我前夫拿走了一半财产。"她晃着酒杯，"他说我太强势。"
"那是他不懂欣赏。"我握住她的手，"强势的女人在床上往往最柔软。"
"你试过很多？"她眯起眼睛。
"足够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我轻吻她的手背。
晚上送她回房间时，她在门口转身："不进来喝杯茶？"
"茶多没意思。"我抵着她门框，"我带了更好的东西。"
"哦？"
我从口袋掏出两小瓶酒："青稞酒和你的眼神，哪个更醉人？"
房间里，她坐在床边，突然严肃起来："舒畅，我知道你是谁。"
我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你专钓富婆，对吧？"她二郎腿，"上个月在北京，你和一个房地产女老板的故事很精彩。"
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后背流下。
"别紧张。"她笑了，"我查过你，才让你接近我的。"
"为什么？"我声音发干。
"因为我厌倦了正经男人。"她站起身，手指划过我胸口，"我需要一个懂游戏规则的玩伴。"
"报酬呢？"
"按日计费。"她报了个让我心跳加速的数字，"表现好有奖金。"
我抓住她的手："那现在算加班吗？"
她大笑，把我推向浴室："先去洗干净，小鸭子。"
温热的水流中，我思考着这次是赚了还是栽了。但当她裹着浴巾出现在雾气中时，所有算计都被抛到脑后。
"知道怎么取悦老女人吗？"她解开浴巾。
"教学相长嘛。"我拉她入怀，"您教我怎么发财，我教您怎么发疯。"
窗外，九寨沟的星空格外明亮。床上的战争比我想象的激烈得多。这个女强人，在床上同样不肯认输。
凌晨，她靠在我胸前："明天签约，做我三个月私人助理。"
"工作内容？"
"陪我旅行，陪我睡觉，陪我花钱。"她打了个哈欠，"当然，主要考验你的'业务能力'。"
我吻她发顶："包您满意，老板。"
她突然翻身压住我："现在，再让我验收一下你的'专业素养'，小舒同学。"
晨光中，我望着熟睡的她，心想这次可能玩大了。但看着床头柜上她随手放的百达翡丽——这次是真货，我又觉得，这场游戏值得继续。
毕竟，风险和收益成正比，这是保险女王教我的第一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