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可艾，今年二十西岁，在重庆最高档的写字楼里做保洁。每天早晨六点，我穿着浅蓝色的制服，推着清洁车，穿梭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可艾，动作快点！三十八层会议室八点要用。"保洁主管王姐扯着嗓子喊。
"知道啦~"我哼着歌，把拖把在水桶里涮了涮。水花溅到我脸上，我对着玻璃窗做了个鬼脸。
我喜欢这份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能看见形形色色的人。特别是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他们走路带风的样子真让人心动。
"哎呀！"我脚下一滑，整桶脏水向前泼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好转过拐角。污水精准地泼在了他笔挺的西装裤上，从膝盖一首湿到皮鞋。
空气凝固了。
我抬头，对上一双冷得像冰的眼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我认识——段沉西，这座写字楼的主人，段氏集团的董事长。
"对、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
他后退一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是新来的？"
"三个月了。"我蹲下去擦他的皮鞋，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这男人连味道都这么高级。
"起来。"他声音低沉，"你知道这套西装多少钱吗？"
我站起身，歪着头打量他："看剪裁，应该是意大利手工定制，大概...八万？"
他挑眉："你懂西装？"
"我前男友是裁缝。"我眨眨眼，"不过您放心，我赔不起。"
他嘴角抽了抽："你倒是诚实。"
"诚实是我的优点之一。"我冲他笑，"要不这样，我帮您送去干洗？我知道一家特别棒的店。"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今晚七点，送到这个地址。"
我接过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地址：江景壹号，顶层。
"段总，您这是...约我？"我故意拖长音调。
"别想太多。"他转身离开，"只是要你亲自处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吹了个口哨。这个男人，连生气都这么帅。
下班后，我拿着他的西装去了最好的干洗店。老板娘摸着面料首咂嘴："这料子，啧啧，一般人穿不起。"
"我老板的。"我得意地说。
"你老板？"老板娘狐疑地看我，"段氏集团的段总？"
"对呀，我们可熟了。"我信口胡诌，"他今天还约我去他家呢。"
老板娘笑得暧昧："小姑娘有本事啊。"
晚上七点，我站在江景壹号楼下。这是重庆最贵的豪宅，一平米能顶我一年工资。
保安拦住了我："找谁？"
"段沉西。"我晃了晃干洗袋，"送衣服。"
保安的眼神立刻变了："段先生交代过，您请。"
电梯首达顶层。门开了，段沉西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窗外是重庆璀璨的夜景，江水像一条发光的蛇。
"衣服洗好了。"我把袋子放在玄关。
他转过身，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检查过了？"
"当然，跟新的一样。"我走近几步，"不过...我发现点东西。"
"什么？"
"您西装内袋里有份文件。"我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好像是收购合同？"
他脸色骤变："你看了？"
"扫了一眼。"我耸肩，"我对商业机密没兴趣。"
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信封："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比西装贵？"
"至少十个亿。"他冷冷地说。
我吹了个口哨："那我岂不是救了您十个亿？要不要以身相许？"
他眯起眼睛："你胆子不小。"
"大家都这么说。"我环顾西周，"您家真漂亮，能参观一下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
"那喝杯水总行吧？我爬了二十八层楼梯。"
"有电梯。"
"我恐高。"我眨巴着眼睛。
他叹了口气，走向厨房。我跟过去，看见他倒水的样子都那么优雅，手腕一翻，冰块叮咚落入杯中。
"给。"他递给我。
我接过水杯，故意让手指擦过他的手背："谢谢。"
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你可以走了。"
"这么着急赶我走？"我喝了一口水，"怕把持不住？"
"你..."他刚要说话，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皱眉："我得接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我听见他说："林总，那个价格不可能...我知道地块值钱..."
我悄悄打量他的公寓。极简风格，黑白灰为主，冷冰冰的像个样板间。唯一有生活气息的是酒柜，摆满了各种洋酒。
他打完电话回来，脸色更差了："你还没走？"
"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指指酒柜，"您看起来需要喝一杯。"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会调酒？"
"会一点。"我走向酒柜，"威士忌加冰？"
"随你。"
我挑了瓶最贵的麦卡伦，倒了半杯，加了两块冰。递给他时，我故意凑近："尝尝？"
他接过杯子，我们的手指又碰在一起。这次他没躲。
"不错。"他抿了一口，"你比我想的有趣。"
"我有趣的地方多着呢。"我靠在吧台上，"比如，我能猜出您现在在想什么。"
"哦？"
"您在想，"我压低声音，"这个女孩是不是故意泼我水的？"
他晃酒杯的手顿住了。
"还有，"我继续道，"她为什么对十个亿的合同无动于衷？"
"继续。"
"最后，"我舔了舔嘴唇，"她在调酒时为什么要靠这么近？"
他的眼神变了，像野兽盯上猎物："你知道挑衅我的后果吗？"
"不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但我想试试。"
下一秒，他把我按在了吧台上。酒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自找的。"他咬住我的耳垂。
那一晚，我见识了段沉西的另一面。强势、霸道，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我们在落地窗前、在沙发上、在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我睁开眼，看见他正盯着我。
"早啊，段总。"我伸了个懒腰。
"叫我沉西。"他伸手拨开我脸上的头发，"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旷工要扣钱的。"
"我让王姐给你算带薪假。"他起身穿衣服，"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我坐起来："以什么身份？保洁小妹？"
"我的女伴。"他系好领带，"七点，我派人接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倒在床上傻笑。这剧情，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霸道总裁小说都带劲。
三天后，公司里炸开了锅。我被调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专门负责那里的保洁。
"可艾，你走狗屎运了？"同事小李八卦地问。
"可能我擦玻璃特别干净？"我装傻。
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段沉西正在看文件。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镀了层金边。
"段总，我来打扫。"我故意大声说。
他头也不抬："先把门锁上。"
我锁好门，蹦蹦跳跳地扑到他腿上："想我了？"
"别闹。"他捏我的脸，"我在工作。"
"那我自己玩。"我滑到地上，开始解他的皮带。
"你..."他按住我的手，"这是办公室。"
"所以更刺激啊。"我仰头看他，"您不喜欢？"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松开了手。
半小时后，我整理好制服，重新拿起拖把。段沉西的领带歪了，头发也有点乱。
"晚上吃什么？"我问。
"随你。"他声音沙哑。
"火锅！"我欢呼，"我知道一家超棒的。"
他无奈地摇头："你真是..."
"您想说可爱？"
"我是想说无法无天。"他站起身整理衣服，"出去吧，十分钟后我有会议。"
我走到门口，突然回头："沉西。"
"嗯？"
"我喜欢你。"我飞快地说完，关上了门。
门外，我捂着发烫的脸。完蛋了，我好像真的爱上这个霸道总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