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求书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44章 风花雪月·一

我站在"风花雪月"民宿的前台,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大理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温柔地抚过我的脸颊。这家民宿是我表哥开的,我来帮忙纯粹是为了泡妞——大理的姑娘,水灵。

"服务员!"一个女声打断了我的遐想。

我抬头,眼睛一亮。站在面前的女人约莫三十出头,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她的眼睛像洱海一样深邃,嘴唇涂着淡淡的玫瑰色。

"美女,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我咧嘴一笑,露出我认为最迷人的表情。

她递过来一张身份证:"苏明玉,预订了海景房。"

我接过卡片,故意让手指轻轻擦过她的掌心。她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苏小姐从上海来?"我一边登记一边搭话,"一个人?"

"怎么,查户口?"她似笑非笑。

"哪敢啊,"我嬉皮笑脸,"就是觉得像您这样的美女,一个人太可惜了。"

她噗嗤笑了:"你这服务员,嘴挺贫啊。"

"不光嘴贫,"我压低声音,"其他地方也不差。"

她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带我去房间吧,小流氓。"

我拎着她的行李箱上楼。楼梯很窄,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走在我前面。她的在我眼前晃啊晃,像两个熟透的水

"眼睛往哪看呢?"她突然回头。

"看风景啊,"我面不改色,"大理风光甲天下嘛。"

房间在三楼,正对洱海。推开门,阳光洒满整个房间,海风轻轻掀起白色的纱帘。

"哇哦,"她走到阳台上,"这景色..."

我从后面靠近她,近到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栀子花香:"喜欢吗?"

"喜欢,"她转身,几乎贴在我胸前,"但更喜欢你离我远点。"

我后退一步,假装受伤:"太伤人了。我还想邀请您晚上去屋顶酒吧喝一杯呢。"

"你请客?"她挑眉。

"当然,"我拍拍胸脯,"风花雪月啤酒,管够。"

她歪着头打量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模特?演员?"

"企业家,"她笑了,"上海一家广告公司的CEO。"

我吹了声口哨:"富婆啊!那我更得好好表现了。"

她摇摇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这是小费。现在,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我接过钱,顺手塞进裤兜:"遵命,女王大人。晚上七点,屋顶酒吧,不见不散。"

下楼时,我哼着小曲。表哥在厨房探头:"又勾搭客人?"

"这次不一样,"我神秘地眨眨眼,"是个极品。"

晚上七点,我换了身干净衣服,还喷了点古龙水。屋顶酒吧己经有不少客人,但我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坐在角落的苏明玉。她换了条黑色吊带裙,在暮色中像一朵暗夜玫瑰。

"迟到了两分钟,"她看了看表,"罚酒一杯。"

我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够诚意吧?"

她笑了,示意我坐下。我们聊了起来——她谈她的公司,我说我的流浪经历。三杯啤酒下肚,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我己经两年没谈恋爱了。"

"不可能,"我夸张地瞪大眼睛,"追你的人得从外滩排到浦东吧?"

"都是冲着钱来的,"她摇晃着酒杯,"没意思。"

我凑近她:"那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冲着你这个人来的。"

"你?"她上下打量我,"太年轻,太浮躁,太..."

我打断她:"太会伺候人?"

她大笑,差点把酒喷出来:"天啊,你真是..."

"真是什么?"

"真他妈可爱。"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会爆粗口。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明玉姐,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荤段子接龙,"我坏笑,"我说一个,你回一个,谁接不上就喝酒。"

她眼睛一亮:"来啊,谁怕谁。"

我清清嗓子:"有一天,牙签走在路上,看到一只刺猬,说:'哟,哥们,刚做完人流啊?'"

苏明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什么鬼!"她想了想,"那听我的——黄瓜和香蕉比赛,黄瓜赢了,香蕉不服气:'有种脱了衣服比!'"

我拍桌叫好:"牛逼!该我了——避孕套和卫生巾吵架,避孕套说:'我干的活比你危险多了!'卫生巾回敬:'你他妈爽完就扔,老娘一待就是一个礼拜!'"

我们笑作一团,引来周围人侧目。苏明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擦着眼角:"不行了,我认输。"

我得意地倒酒:"喝吧,姐姐。"

她仰头喝干,然后突然凑近我:"欢喜,你房间在哪?"

我心跳加速:"一楼,最里面那间。"

"带我下去,"她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现在。"

我们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下楼的。一进房间,她就将我推到墙上,热烈地吻了上来。她的嘴唇柔软而,带着啤酒的麦香。

"等等,"我喘着气,"你不是说...我太年轻太浮躁..."

"闭嘴,"她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今晚我只想要个不思考的肉体。"

这话太刺激了。我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她的黑裙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像一朵绽放的花。

事后,我们并排躺着,浑身是汗。洱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

"技术不错,"她评价道,"练过?"

"天赋异禀,"我得意地说,"再加上A片大学西年专业学习。"

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小混蛋。"

我侧身抱住她:"明玉姐,你明天有什么安排?我可以当导游。"

"不用了,"她的声音突然冷淡下来,"我明天一早就走。"

"这么快?"我吃惊地坐起来。

"公司有事,"她避开我的目光,"本来就是临时决定的旅行。"

我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过来:"那...留个微信?"

她没回答,只是再次吻上我。这个吻又长又深,几乎让我窒息。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边己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沓钞票和一张纸条:

"欢喜,谢谢你的一夜风情。这是给你的小费。别找我,我们有各自的世界。——明玉"

我数了数钱,足足五千块。这他妈算什么?嫖资?我苦笑着把钱塞进抽屉,心里空落落的。

表哥敲门进来,看到凌乱的床单,吹了声口哨:"战况激烈啊。"

我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那位女老板一早就走了,"表哥说,"开的是保时捷。"

"哦。"

"别难过,"表哥拍拍我的肩,"这种女人,玩不起的。"

我点上一支烟,望着洱海的方向。阳光依旧灿烂,可我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妈的,我居然被富婆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