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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何大清发火

白寡妇这话,说的让许大茂都无语了。

虽然他不爽傻柱,但,这事,怎么说,也是她白寡妇儿子不对吧。

但凡换个人,只怕都得挨揍。

突然之间,许大茂觉得,白寡妇这家子,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讨厌。

不管怎么说,都是白寡妇一家子对不起傻柱。

虽然是死对头,但,大事大非,许大茂心里还是有数的。

“白姨,你这态度,我就有点不想说了。”

许大茂同时也很不爽,我是想给傻柱找麻烦,但,可不是上赶着让你白寡妇蔑视的,好像我许大茂求着你一样。

白寡妇这时也反忘过来了,她态度不对。

不过,白寡妇觉得,不怪她,是许大茂太主动了。

“好,白姨赔个不是,大茂你大人有大量,告诉我吧。”

给许大茂一点面子,白寡妇是无所谓的。

其实,白寡妇也看出来了,许大茂这家伙,就没安好心,或者,根本就是在挑拨是非。

许大茂自也见好就收,再怎么说,他也不想无功而返。

“白姨啊,我的意思是字面上的意思,傻柱不是正常人,是能徒手猎杀野猪的狠人。”

许大茂:“所以,你儿子他们的偷袭,对傻柱而言,根本不过是小儿科。”

白寡妇一脸着智障似的看着许大茂:“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徒手猎野猪,你开什么玩笑啊。”

白寡妇:“你当我是没见识的小一姑娘啊。”

许大茂其实也不信,傻柱真本事这么大,但,除了这个,实在解释不了,傻柱当时,有吃不完的野猪肉。

毕竟,当时的情况,肉昰供不应求的,别说傻柱没钱,就是有钱,也不可能一直弄那么多肉到手。

但,许大茂虽不信,但,也认可傻柱的身手相当厉害,他从不是对手不说,关键是他下河抓鱼,像捡似的,足以说明傻柱的恐怖了,这,可是大院无数人,亲眼目睹的。

“白姨,这种事我骗你干嘛。”

许大茂只好说起当年的事:“当年啊,傻柱是每过十天半个月,就弄回头野猪,他家房梁上永远挂满了野猪肉。”

“你说,除了自己猎的,那弄得到这么多的野猪肉啊,这玩意,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许大茂拍着心口:“这在大院,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白寡妇猛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不信。”

许大茂很想说,我也不信,开口却道:“你不信,那也是真的。”

“你啊,和文清他们,有稍微打听过就知道了,傻柱可是我们这一带大名鼎鼎的战神,从小到大,干架从没输过。”

白寡妇沉默了下:“我还是不信。”

许大茂笑了下:“你不信,也得信。”

“因为傻柱可是个,一顿能吃二三十个大肉包的狠人,没那如古代猛将的本事,傻柱能有这么大的胃口吗?”

许大茂:“而且,这也一样,是大院人尽皆知的事。”

“总之一句话,傻柱猛的一塌糊涂,你那俩儿子,纯粹是在给他送钱。”

许大茂:“再不济,你自己想想,你儿子他们被发现了,被傻柱喊人出来追,傻柱大小也是耽搁了下的,傻柱没点本事,能把你两个儿子都当场抓到吗?”

“大家都是两条腿,大晚上,想抓儿,那这么容易啊。”

白寡妇彻底被说服了,虽然她认为猎野猪什么的,纯属鬼话,但,傻柱比一般人厉害,是肯定的。

“所以,许大茂你的意思是,即便我俩儿子偷袭傻柱,倒霉的,也只会是我那两个儿子。”

许大茂一耸耸肩:“结果不是摆在那了嘛,傻柱屁事没有,你俩儿子,有心算无心,却,跑都没跑掉。”

“所以,白姨,你这钱,花的可太冤了。”

白寡妇骂了句该死,转身就走,连句谢谢也没有。

许大茂朝白寡妇背影呸了一口,忍不住骂道:“要不是你能恶心一下傻柱,我许大茂才懒得搭理你这种又蠢又坏的货。”

白寡妇回了旅馆,立马找何大清,把许大茂说的,说了一遍。

何大清也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傻柱练就一身好厨艺,就已经不是易事了,居然还有不俗的身手。

对此吧,何大清既意外,又不意外,毕竟,傻柱从小,就是能打的那种,他记忆中,傻柱也的确跟人练过功夫。

倘若能坚持练下来,十几年如一日,功夫的确能练出来,多强,就看师父,还有个人的努力跟天赋了。

何大清是见识过以前的武人,有多厉害的。

毕竟,四九城,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啊。

“即便柱子身手非同一般,可也改变不了,文清他们要套柱子麻袋的事实。”

何大清知道,白寡妇是不甘心,给了傻柱这么一大笔钱。

知道了这事,就更不甘心了,觉得好像傻子,惨遭欺骗。

白寡妇气呼呼的看着何大清:“可无论如何,他就不该这么狠毒,差点毁了文清他们不说,还狮子大开囗,敲诈了我这么大一笔钱,他可一点屁事没有。”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寡妇:“那你想怎样。”

白寡妇:“退钱。”

“让你儿子那狗东西退钱。”

何大清呵呵了下:“随你便,你有本事,就找他退钱去。”

白寡妇狠狠看着何大清:“你什么意思,只帮你儿子,不帮我是吧。”

“那五百,可是我两个儿子的血汗钱,被你儿子敲诈勒索掉了,你不应该帮我讨回来吗?”

话说到这份上,何大清真不想理她了,但,不说清楚,不让白寡妇死心,只怕会闹个不停。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是在公安同志的眼皮子底下同意赔的钱,怎么要回?”

何大清不由觉得,傻柱做的太对了,不是这样,只怕傻柱要有大麻烦了,经公安同志的手办的,都用上了敲诈勒索,没经,只怕白寡妇能直接去派出所告傻柱敲诈勒索了。

白寡妇这时怎么会讲理:“何大清,你就向着你那阴险的儿子,对不对?”

何大清一脸茫然,自己这二十年的付出,是不是全喂狗了,居然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

“你想你儿子坐牢,你就去闹,就去要钱吧,他巴不得你去要钱,你去闹呢。”

何大清冷冷的看着白寡妇:“是你缺钱,心疼那五百块,他可更想你儿子们坐牢。”

“不是有我何大清这层关系在,他会因为小小五百块放过你俩儿子?”

白寡妇一下熄火了,可还是不甘:“你儿子又不缺钱,你叫他还些给我,怎么了,那可是文清他们的血汗钱。”

何大清真不想搭理白寡妇了,冷冷道:“这话,你跟我说没用,你跟他说去,看他会不会还你。”

白寡妇:“你是他爸,怎么会没用。”

何大清:“你也知道我是他爸啊,开了这种口,我还有脸做他爸嘛。”

白寡妇:“可文清他们也是你儿子啊。”

何大清:“现在是我儿子啦,刚才怎么不是啊。”

“我不配,他们,只是你儿子。”

说完,何大清脱鞋,直接睡觉去了,但,不忘道:“我累了,别再烦我。”

白寡妇咬了下嘴唇,知道,何大清是不可能在这事上出力帮她的了。

犹豫了会,白寡妇直接出门去了。

直奔大院的街道外,白寡妇怕问大院的人,未必会告诉她,所以找大院外的人问去了。

问了几个人,说辞都跟许大茂差不多。

总之,她两儿子跟傻柱玩那套,纯粹是白给。

越是如此,白寡妇越是不甘。

感情你一点事不会有,还这么狠,送她儿子去了派出所,想要他们坐牢,还非要狮子大开口,要她赔这么一大笔钱。

不过,白寡妇也清楚,但凭她自己,傻柱不可能退钱的。

而且,这是公理私理上,她都没理。

唯一可行的,就是让人同情她,借助舆论,让傻柱退钱。

打定主意的白寡妇,直接先回去了。

明天,她儿子出来了,直接拉来大院,不信,会没人同情她们母子。

虽然说,白寡妇并不想儿子干这种略显丢人的事,但,那可是五百块,不是小钱,能要回来,丢人现眼算什么啊。

当然,要不是怕傻柱反悔,儿子们会坐牢,白寡妇真想立马就先去找傻柱要钱。

回到旅馆,白寡妇敲了好一会门,何大清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开了门。

进了屋,白寡妇反手关上门,直接骂道:“何大清,你个老东西,什么意思,故意让我难堪嘛。”

何大清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反正,我说了你又不信。”

白寡妇:“你…”,气得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何大清直接睡觉去了,淡淡道:“睡吧,我没心情跟你吵。”

白寡妇气了好一会,见何大清真睡了,有气也没地撒,只好忍着了。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大清早,白寡妇就起床了。

还故意弄出不小动静,把何大清吵醒了。

何大清带着起床气,口吐芬芳,骂起了白寡妇。

白寡妇越发觉得,何大清心已经不在她这了,不在她这家了,居然因为这点小事,骂她,以前,可没有过的。

想及此,白寡妇怒了,火了:“何大清,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想跟我过了,是不是早就想抛弃我们一家子,一个人,过你的好日子去。”

何大清瞬间清醒了:“是你一直无理取闹,你怪我?”

“昨天,昨天晚上,现在,不都是你在无望取闹嘛。”

何大清一脸冷漠:“你啊,要真这么觉得,就这么觉得吧,反正出了这档子事,咱们也迟早过不下去了。”

这话一出,白寡妇急了,慌了,现在,她这个家,可还少不了何大清。

“大清,我错了,我老糊涂了,说的全是糊涂话,你别气行不行,我全听你的了,全听你的了。”

何大清只觉一阵心累,越是如此,越说明白寡妇心里,根本没他,或者说,比不上她儿子一指手指头。

但凡在乎他,心里有他,都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又轻易认错求原谅。

何大清不由觉得自己无比失败,二十多年,掏心掏肺,那怕养条狗,只怕都会万分舍不得,感情深厚。

而他和白寡妇,却显得白寡妇纯是在利用他。

利用他养儿子,利用他教儿子,利用他培养儿子。

最后,再一脚把他踢走。

这,已经有这种苗头了。

尽管是气话,但,又何尝不是心里话。

“全听我的,就别去闹事了,等下午,文清他们一出来,咱们立马回去。”

白寡妇这可不乐意了,低下了头道:“非要这么急嘛,怎么也得让文清他们休息一晚再走啊。”

何大清冷冷看了白寡妇一眼:“随你,反正我下午就走。”

白寡妇再不甘,也知,如果不一起走,只怕何大清跟她们母子的情份,肯定得断了。

“听你的,收好东西,我们接上文清他们,立马走。”

何大清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白寡妇见此,更不得不依着何大清,立马跑前跑后,给何大清买早餐,贴心的买了何大清喜欢的。

到了中午,吃了午餐,白寡妇有些坐立不安了,急着去接儿子。

何大清直接道:“你在这收拾东西,我去接人。”

白寡妇自然想一起去的,但,又知,如果她也去,何大清就不会去。

“好吧,你去接人,我收拾东西,你是一家之主,听你的。”

何大清点了下头,转身就出了门。

白寡妇不知道,她越这样,何大清越觉得她心虚,根本没把他当家人。

当然,何大清觉得,他也很失败,二十多年啊,却换不来真心以待。

出了门,何大清忍不住喃喃道:“或许是我对他们太好了,予取予求。”

有他的庇护,那俩便宜儿子,来四九城前,可谓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怎么吃过苦。

又一直清楚,他何大清不是亲生父亲,不说反骨不反骨,但,隔阂肯定有。

加上,何大清虽然对何文清兄弟足够好,但,他为了他们好,自是个严父,相比之下,白寡妇这慈母,肯定更得两儿子的心跟依赖。

自然而然,会对他有一定的抵触,又知道不是亲生的,难免不会生出,不是亲生的,怪不得对我们这么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