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白寡妇就下来了。
何大清没再说话,带着白寡妇,赶往了银行。
到了银行,何大清跟白寡妇进去没多久,就把钱取到手了。
拿着钱,两人真奔大院。
而二大爷三大爷,也再次先一步登门。
傻柱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直接告诉了他们,收白寡妇五百块,就放过何文清兄弟。
二大爷三大爷对这个结果,当然是能接受,毕竟,总不能白白放过了何文清兄弟吧。
傻柱看着二大爷三大爷才走,就见到了去而复返的白寡妇跟何大清。
现在,是白寡妇急着把钱赔给他。
傻柱也懒得拖下去,带着白寡妇何大清,跑了一趟派出所。
在派出所的调解下,白寡妇赔偿五百,傻柱同意和解,不再追究何文清兄弟。
签了和解书,拿了钱,傻柱就走了。
白寡妇何大清却得知,虽然和解了,但,何文清兄弟,依然得再关一天。
何大清陪着白寡妇,见了一会何文清兄弟两人。
兄弟两人自是一顿诉苦,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但就是和他们不合群,还有,吃的清汤寡水。
白寡妇安慰了两儿子一番,让他们忍耐一下,明天就能出去了。
这话,让何文清兄弟俩是大松了口气。
从即将坐牢,变成再关一天,兄弟俩十分乐观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而傻柱在饭店转了一圈,处理了会文件,才想溜出去,就被何雨水堵了门。
一进来,何雨水就气势汹汹的吼他:“哥,你发那门子疯啊,他们可是要谋财害命啊,你就为了区区五百块,就放过了他们。”
傻柱轻咳一声:“雨水,咱现在虽然有钱了,但,该低调还是得低调,那是五百块,不是三五块。”
何雨水瞪着傻柱:“我现在说的是他们兄弟谋财害命的事,你跟我扯什么钱啊,别转移话题。”
“总之,一句话,我不同意。”
傻柱无奈的笑了一下:“妹子,你不同意,我不同意,都没用。”
“我已经签了和解同意书,拿了赔偿了,没法后悔了。”
何雨水气呼呼看着傻柱:“哥,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故意这么做的,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也不跟我商量。”
傻柱忙摆手:“好了好了,别气了,别气了,这钱,全给你了,好不好。”
何雨水狠狠跺了傻柱一脚,气呼呼道:“我何雨水是那种为这小小五百块,而连亲哥的仇都不报的人吗?”
傻柱哈哈笑着:“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
说着,傻柱想把钱收回去,何雨水一把夺了过来:“说给我了,就是我的。”
傻柱笑着:“是是是,是哥不懂事。”
何雨水冷哼一声:“你何止不懂事,简直是太不懂事了。”
“这种事,你应该连夜告诉我,你不好让他们坐牢,我可以。”
傻柱这时摇摇头:“算了吧,虽然我不介意,但,狗急跳墙啊,咱们这样做,白寡妇会发疯的。”
何雨水冷哼一声:“怕什么,她发疯,也没什么好怕的。”
傻柱长叹了口气:“妹夫是吃这碗公家饭的,万一白寡妇发疯乱攀咬,妹夫的前途只怕就到此为止了。”
何雨水脸色一变,她知道,这并非不可能。
要白寡妇两个儿子坐牢,白寡妇绝对会发疯,毕竟,她一辈子,就是为了儿子而活,一切心血,希望,全放在儿子身上。
而她老公,有这层关系在。
有些事,不用证据,就足以坏了一个人的名声。
对于吃公家饭的人,你名声不一定要多好,但,一定不能差。
“哥,可我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太坏了,这么对你。”
傻柱笑了下:“傻丫头,你忘了,我可是能徒手打野猪的人,他们啊,差远了,撞我手上,算他们倒霉。”
何雨水不由瞪大眼睛看向傻柱,恍然道:“对啊,我差点忘了,哥你可不是一般人。”
“所以,我刚才踩你那一脚,你不是装不疼,而是真的不痛。”
傻柱讪笑了下,脚尖一用力,把一块不小的石头,直接踩成了粉沫。
何雨水不由看傻眼了,傻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痛不痛。
“哥,你不是人吧?”
傻柱:“你能二三十年如一日的练武,也可以这样。”
何雨水呵呵了下:“我又不是疯了,万一练成一身大肌肉,岂不是难看的要死。”
傻柱摇头:“有我在,那怎么可能,而且,你看我,有老过一点吗?”
何雨水看了看傻柱,又回想了一下以前,又对比了一下秦淮茹,一下得出了惊人的答案:“哥,你这是三十岁是四十的样子,四十岁了,还是四十岁的样子,你终于样子没再超出年纪了。”
傻柱敲了下何雨水的头,脸都黑了,这不是变相说他长得老成。
“你这亲妹,不要算了,居然埋汰我。”
何雨水乐呵大笑了起来:“哥,这怎么叫埋汰啊,这叫事实。”
傻柱咧嘴笑了下:“你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省得被人打。”
何雨水摇头:“才不会呢,有我哥在,谁敢打我何雨水。”
傻柱瞪着她:“我敢。”
何雨水笑嘻嘻:“你才不会打自己最亲的妹妹呢。”
“呵呵。”傻柱:“你真聪明。”
何雨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妹妹。”
“不过,哥,练了你的功夫,真能保持不老?”
傻柱摇一摇头:“那有这么简单的事,起码得几年的水磨功夫,才能有一定效果。”
何雨水撇撇嘴:“那算了,我可没这恒心。”
傻柱点点头,转回了话题:“白寡妇儿子的事,就到此为止吧,估计这够白寡妇一家子心疼的了。”
何雨水嗯了声:“哥,这钱赚的容易,不如咱们去激怒那两兄弟,让他们再对你下闷棍,套你麻袋。”
傻柱:“何雨水,你还是人嘛,为了五百块,让亲哥去被人套麻袋。”
何雨水:“哥,五百块一次,上那去找这么好的事情啊,抢钱都没这来钱快。”
傻柱:“小心妹夫知道了,大义灭亲。”
何雨水:“我才不怕,这是阳谋。”
傻柱知道,何雨水只是不甘,就这么放过了白寡妇母子,毕竟,旧恨添新仇。
“算了吧,这么一大笔钱,够白寡妇母子肉疼了,估计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没这胆了。”
何雨水:“哥,你太扫兴了。”
傻柱一脸无奈:“行了,大不了咱们明天,骂人去。”
何雨水露出得逞的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
傻柱对此,只能点头,自不会再扫兴。
钓鱼行不通,骂骂人,傻柱当然得满足她。
得到承诺,何雨水直接走了,一秒都没停留。
“雨水她还是不肯一个人面对何大清吗?”
对此,傻柱也无能为力,心结,何雨水的心结,那怕他当哥的,也没办法。
毕竟,这其实也是何雨水的一种选择,选择不原谅何大清,起码现阶段是。
没在饭店久留,没呆多久,傻柱也走了。
而大院,也不知谁,一下传遍了,傻柱收了五百块天价赔偿,才放过何文清兄弟。
二大爷三大爷知道后,立马找上了彼此,怀疑是对方不小心说漏嘴的。
毕竟,傻柱是不会乱说的,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二大爷三大爷一见面,就懂了彼此的意思。
“我们都没说,谁说的啊?”
三大爷这时一拍手:“只能是那白…寡妇说的呗。”
“赔了这么大一笔钱,不得给柱子添点麻烦啊。”
二大爷摇头:“早看出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了。”
三大爷点头,感叹了起来:“何止不是好人啊,应该是相当坏。”
“她但凡有点良心,都不会,不让何大清回来看看柱子跟雨水。”
二大爷:“太对了,当年雨水还那么小。”
三大爷忍不住摇头:“何大清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人了啊。”
“又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他将来更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了。”
二大爷:“他聪明的话,就该留下来,好好享他的清福。”
三大爷意味深长的摇头道:“只怕是难了,就白寡妇的为人,能轻易放过何大清才怪,更何况,现在白寡妇又大出血了。”
“虽然说何大清年纪不小了,但,也正是他厨艺,他这老师父最吃香的时候。”
这话,二大爷也赞同,厨师这一行,也是越老越吃香,能当镇店之宝不说,还可以带徒弟,培养人才。
下午,傻柱提着条大鱼,早早回了大院。
大院的人,尽管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但,傻柱还是能感觉得到,大院的人的眼神,看他时,带着些异样。
傻柱没多想,跟不少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
到了中院,傻柱见到了正一个人闲逛,孤单影只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见傻柱,看了眼傻柱手中的鱼,立马羡慕道:“傻柱你这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已经是个大老板了,什么事都没有,就得了五百块,现在还钓到了这么大一条鱼。”
一听这话,傻柱算明白了,为什么大院的人看他,眼神怪怪的。
不由摇头道:“贾张氏,你要是羡慕,也可以让人套麻袋试试。”
贾张氏一愣,苦笑了下:“有人愿意套我麻袋,我也没这福份啊,这把年纪了,只怕钱没到手,小命得先赔了。”
傻柱一摊手:“所以啊,这福份,这运气,也不是谁都受的起的,整个大院,除了我,只怕换谁,都得吃大亏。”
有心算无心,又是玩套麻袋这种下三滥的招,真没人能像傻柱这样,不止没中招,还能提前发现了的。
那怕单单是抓人,没傻柱出手,估计也得追丢了,大晚上,黑灯瞎火,想抓人,那这么容易。
贾张氏抓了下头,不好意思的笑道:“也对,换了别人,怕只有倒霉的份。”
傻柱没再理贾张氏,直接朝自己家走去。
贾张氏看着傻柱,那叫一个羡慕啊。
傻柱什么都有了,拥有的还将更多,而她贾张氏,每天孤零零一个人,本来好不容易,好日子要来了,秦淮茹又来了这么一出,孙子,孙媳妇,都走了。
没多久,秦淮茹下班回来,听到这消息,忍不住破口大骂,怨天怨地。
她秦淮茹孤儿寡母这么可怜,老天偏不开眼,这种好事,居然又落傻柱头上。
许大茂也一样,气的爆跳如雷,他请白寡妇一家,是来找傻柱麻烦,给傻柱添堵的,不成想,反让傻柱大赚了五百。
许大茂也忍不住骂何文清兄弟蠢得死,傻柱什么人也不打听一下,就玩这种把戏。
这下好了,白送傻柱五百块。
许大茂越想,越气,直接跑去找白寡妇了。
白寡妇住那里,许大茂自然是早知道了,毕竟,作为地头蛇,又交友广阔,想知道这点事,太简单了。
出了大院,许大茂直奔旅馆。
到了旅馆外,许大茂突然又觉得,自己得避开何大清。
想了一会,许大茂找了个熟人,约白寡妇出来。
许大茂也没把握,白寡妇会不会应邀。
在门外没等多久,许大茂就见到了白寡妇站在门口张望。
许大茂伸手,向白寡妇打招呼。
白寡妇见是许大茂,顾虑没了,走向他。
走近些,白寡妇直接问道:“许大茂,你不找何大清,你找我干嘛。”
白寡妇认为,许大茂跟何大清,傻柱是一伙的。
许大茂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道:“哎呀,白姨,你上当啦,上大当啦。”
白寡妇皱着眉头,看着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上什么大当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白姨你赔足足五百块那么多,不是上大当,是什么啊。”
白寡妇还是不明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
许大茂摇头叹气着:“白姨啊白姨,你来后,就没打听过傻柱的事迹吗?”
白寡妇愣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死死看着许大茂:“你快说,是不是傻柱阴了文清他们兄弟。”
许大茂点头:“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这个意思。”
“该死的,我就知道事情不正常。”骂了句,白寡妇又看向许大茂:“到底怎回事,你别卖关子了。”
许大茂哎了声:“白姨啊白姨,其实这事,大院人尽皆知的,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我之所以说白姨你上大当了,是因为傻柱根本不是普通人。”
白寡妇急了:“你废话,普通人能有他那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