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何宇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谁呀?大清早就来敲门,烦不烦?
何宇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一下,起床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纤薄的衬衣将丰腴的身姿凸显无遗。
尤其那一双大眼睛,乌黑发亮,仿佛蕴藏着摄人魂魄的力量,何宇刚一接触,便感觉被其吸引,无法转移目光。
不过好在他是修真者,轻松克服了她目光的控制。
这样的目光,何宇在蓝星,只感受过两次。
一次是在十多年前,从鬼子炮楼救出的那个小女孩。
另一次,便是眼前这个年轻。
这的眼神如此魅惑,要是有灵根的话,放在修真星球,一定能成长为顶级魅魔。
那年轻看到何宇,明显怔了一下。
这个男人,竟是多年前救过自已那个男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如当年般帅气。
深邃的眼神,俊朗的外表,挺拔的身姿......
身体每个部位都接近完美,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而且也住在四合院!
诶!看来当初答应贾东旭,答应得太早了!
心里出现一百个心思,嘴里只是颤颤的说道:“啊,是你!”
“你叫何宇吧,我叫秦淮茹。多年前,你从鬼子魔爪中救下了我。”
何宇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确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故人。
世界很大,也很小。没想到人海茫茫中,两人能够在小小的四合院再次相遇,并且还做了邻居。
“找我什么事?”何宇淡淡的问道。
“今天早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棒梗突然发高烧,我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降温。”
“现在院里年轻力壮的,都出去上班了。我婆婆刚好这几天回老家探亲去了。我一个人带孩子去医院不方便,还请你帮帮忙,和我一起去趟医院。”
秦淮茹焦急的说出自已的请求。
何宇一脸关心道:“孩子怎么样了,还清醒吗?”
秦淮茹摇摇头:“烧迷糊了,再烧下去,恐怕脑袋都要烧傻了!”
“嘶——还挺严重的!那还等什么,赶紧送去医院啊!”何宇说完便要关门。
秦淮茹赶紧扒住门缝:“何宇,你关门做什么?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起,把孩子送去医院。”
何宇把头探了出来,没有好气道:“秦淮茹,你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顿时生气了,一手拉着门,一手指指点点。
“诶,何宇,你摸着良心自已的说说,棒梗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句话直接把何宇干懵了。
他跟秦淮茹,手都没有牵过,更别提孩子的事了。
就算四目相对过,眼神总不会让人怀孕吧!
这秦淮茹到底怎么想的,会说出这种话。
听闻此话,路过的聋老太太凑了过来,单手捂着耳朵,兴致勃勃听着两人的对话。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睛里有了点点泪光。
“何宇,你也算是这四合院的住户,那跟我们贾家就是邻居。”
“咱华国人,讲究一个邻里互助,老话说的好哇,远亲不如近邻。帮助邻居是美德,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我十八岁嫁入这贾家,每天面对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从来没有好好过上一天安生的日子。”
“如今棒梗生病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我都这么惨了,作为我的邻居,难道你不该伸出援手吗?”
说完这些话,两串泪珠已经挂在秦淮茹的脸上。
她转过身,拉着聋老太太,一刻不停的流着眼泪:“老太太,你说说理,这何宇该不该帮我们家。”
老太太掏出手帕给秦淮茹擦眼泪,把她的头放在自已的肩头,不停拍打着她的脊背。
“淮茹,这些年真苦了你了!你这种情况,怪可怜的。在咱们四合院,但凡有点良心、有爹生有妈教的人,都会帮你的。”
“老太太我今年70岁,腿脚不利索了,要不然肯定帮你!”
“谢谢老太太。”有了聋老太太这一番安慰,秦淮茹哭得愈发激烈了。
何宇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两人一唱一和,目的是把他架在道德高地上,任由秦淮茹驱使呢!
我何宇什么人,岂能被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支配!
何宇满不在乎道:“首先,帮与不帮,完全是由本人个人意愿决定的,他人没有一丁点儿权力,制约我的行动自由。”
“其次,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选择,赶紧夹着尾巴滚,另一个嘛......”
何宇举起右手,指了指鼓起的肱二头肌:“可以选择留下来,尝尝我的卷头硬不硬!”
“你这小子真混!”聋老太太拉着秦淮茹:“淮茹,咱们走!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少跟他打交道!我这老身子骨还能动,我跟你去医院!”
秦淮茹狠狠白了一眼何宇,仿佛眼前站着的男人,不是救过她命的救命恩人,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何宇真是无语至极。
早知道这人是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救她!
不过转念一想,这秦淮茹如此绿茶,今后免不了收拾她。
这就意味着元机法界中,会产生更多高级的副本,这点倒还符合心意。
不一会儿,秦淮茹抱着脸色发白、满头虚汗的棒梗从对屋走了出来,与聋老太太一起赶往县医院。
这秦淮茹仍旧不依不饶,嘴里一直碎碎念,时不时回头对何宇横眉瞪眼。
“靠!给你脸了!”何宇大怒,当即弹出一缕真气,激射进秦淮茹的大眼中。
在真气的作用下,无论秦淮茹怎么调整眼神,那眼睛总是横眉竖目瞅人的样子。
走到前院后,聋老太太被这眼神瞅得不舒服,委婉提醒道:
“淮茹,咱们已经看不见何宇,你不必再板着脸。”
“嗯嗯,听老太太的,犯不着跟那没良心的何宇过不去,看孩子要紧。”
秦淮茹根本没有意识到眼神不受控制这件事,她以为自已是笑着说话的,其实还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聋老太太心里头十分纳闷。
贾东旭这媳妇,怎么这么记仇呢?气性真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