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伟的出租屋内,西面墙壁都被贴满了各种形状的几何剪报,这些剪报颜色各异,有红的、绿的、蓝的等等,它们相互交错,构成了一幅奇特而又诡异的画面。
祁雯在翻找陈小伟的物品时,偶然间在一本《数学年刊》的夹页里发现了一本皮面账簿。她好奇地打开账簿,发现每页上都记录着一些奇怪的内容。
“7.3 收王建国肩三角肉37g 付房租”
“7.5 收李卫东背梯形肉81g 付赌债”
“7.8 收张翠花腰菱形肉53g 购铜钱”
这些记录让祁雯感到十分困惑,她不知道这些所谓的“肩三角肉”、“背梯形肉”和“腰菱形肉”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为什么陈小伟要把这些记录下来。
然而,当祁雯翻到最后一页时,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最后一页竟然是用鲜血写成的血书!上面赫然写着:“集齐七星肉,换父永生。”
陈默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踹开地下室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陈小伟站在手术台前,正用游标卡尺仔细地测量着从他父亲胸口剜下的肉块。手术台上,那块血淋淋的肉块显得格外刺眼。
手术台上方,悬挂着一幅人皮拼图。这幅拼图是由前六名死者的创口组成的,而这些创口恰好拼凑成了贫民窟的地图。地图上有一个明显的空缺,而这个空缺的位置,正是陈记鱼摊所在的地方。
陈小伟慢慢地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了陈默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还差最后一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却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说着,他举起了手中那把还在滴血的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的鲜血顺着刀身缓缓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警察的肉密度应该会更高吧?”陈小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狂热,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好奇,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杀戮感到兴奋。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耀眼的激光突然如闪电般射穿了防暴盾,首首地朝着他疾驰而来。
这道激光来势汹汹,速度极快,陈小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激光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像被重锤击中一样,猛地向后飞去。
与此同时,祁雯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液氮罐用力砸向那幅人皮拼图。液氮罐在与拼图碰撞的瞬间破裂开来,液氮像云雾一样迅速扩散开来,将人皮拼图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液氮的温度极低,人皮拼图上的皮块在接触到液氮的瞬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收缩变形。原本隐藏在背面的烙印也在低温的作用下渐渐显现出来。
那是一份名单,上面清晰地印着七个名字,而这七个名字,恰好与贫民窟拆迁办的成员一一对应。
陈金水的名字赫然在列,他正是拆迁队的包工头,这个名字在名单上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