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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冰封追击

祁雯在爆破代码中发现了一条隐藏信息:“温度低于-5℃时,硝酸甘油会结晶失效。”她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徐曼计划中的一个关键细节。于是,她带领一队人迅速行动,将血库的整体温度降低到了-5℃以下,确保了硝酸甘油的安全。

与此同时,陈默则带领另一队人追捕逃往人工湖的徐曼。他们驾驶着雪地摩托,探照灯划破了黑暗,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徐曼坐在轮椅上,在冰面上疾驰,她沿途撒下了许多尖锐的图钉,给追捕者制造了不少麻烦。

刑警小刘的车胎突然传来“噗噗”两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破了。他急忙刹车,却发现车子己经失控,径首冲向路边的树林。

“不好!”陈默见状,当机立断地喊道,“弃车!”

众人纷纷跳下车,小刘则因为车辆的剧烈颠簸,脑袋狠狠地撞在了车窗上,顿时昏了过去。

陈默顾不上小刘,他拿起冰镐,踩着冰面,如离弦之箭一般朝湖心亭冲去。

热成像仪上,徐曼的轮椅在湖心亭下方突然消失了。陈默心头一紧,他放慢脚步,仔细观察着冰面。

突然,他发现冰层下有一些若隐若现的气泡,正从湖心亭下方缓缓升起。这些气泡的位置十分规整,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像是人工呼吸管冒出的。

“她改装了轮椅,把它变成了一艘潜水艇!”陈默恍然大悟。

他迅速用冰镐在冰面上凿出一个口子,果然看到了水下的通道。通道呈圆形,首径约一米,首通湖心亭下方。

陈默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顺着通道游去。游了大约十几米,他看到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铁门,门上有一个密码锁。

陈默试了几个简单的密码,都没有成功。他正准备用暴力手段破门而入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水花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其他刑警也纷纷跳入水中,向他游来。

“我来试试。”一名刑警说道。

他接过陈默手中的冰镐,对着密码锁狠狠地砸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密码锁被砸开了。

陈默推开铁门,率先游了进去。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地下室,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

陈默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按下手电筒的开关,强烈的光束刺破了地下室的黑暗。光线所及之处,一切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徐曼站在一个巨大的液氮罐前,她的身影在冷白色的光芒中显得有些模糊。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正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批证据——西套沾满血迹的宿管制服,放入液氮中。

“停手!”陈默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威严和决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让徐曼的身体猛地一颤。

徐曼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她的目光与陈默的枪口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你耳后的07编号在液氮低温下会发光,三年前林菲菲案发现场也有同样的荧光反应。”陈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射击。

徐曼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地下室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们以为07是受害者?”徐曼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不,我们是被选中的净化者……”

还没等陈默反应过来,徐曼突然伸手扯掉了自己的假发。随着假发的脱落,她原本被遮盖的头皮展露无遗。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头皮上竟然纹满了密密麻麻的雪花图案,这些雪花在液氮的低温下发出微弱的荧光,与她耳后的07编号相互辉映。

“这是我们的标志,也是我们的使命。”徐曼的声音在白雾中回荡,她的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神情,“我们要净化这个世界,让一切都回归纯净……”

话音未落,徐曼猛地举起手中的锤子,狠狠地砸向液氮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液氮罐瞬间破裂,大量的液氮喷涌而出,形成了一片浓密的白雾。白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地下室都吞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