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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引发冲突的徐三石

那学长的手臂微微一颤,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住了魄力,一时竟使不上力气。

“咔嚓!”

一声轻响,学长的袖口竟被陈问天的指力直接崩裂。

“学长,再冲动的话——”

陈问天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的骨骼可能会比这布料更脆弱。”

天晶已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鳞片微微逆起,显露出十足的威慑力。

徐三石面色阴沉,但面对少年那双灼灼逼人的眼瞳,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本能地收起了轻慢。他甚至不确定,眼前这个年纪比他小得多的家伙,到底是靠纯肉身的力量钳制住他,还是靠某种更高层次的存在。

“该死,居然……”

他咬了咬牙,见自己一时无法脱身,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陈问天。

“好你个徐三石!欺负人欺负到我唐门头上来了!”

反应过来的唐雅当即脸色一黑,不过是走神之下,自己好不容易招收的唐门弟子就被这样欺负,传出去还以为她唐门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存在!

“咔!”

徐三石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被钳制的手——这个新生指节分明还未长开,掌心却能迸发出堪比魂帝的握力。

更可怕的是,那股顺着经脉侵蚀而来的诡异能量,正在他体内形成层层封锁。

“问天哥哥...”

霍雨桐突然拽住陈问天衣角,当这位与她同岁的“兄长”到来的那一刻,原本伪装在外的“男子气概”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属于少女的依恋与害怕让雨桐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

“呵。”

陈问天眼神一冷,抬脚便将徐三石踹了出去。

夕阳的余晖被彻底吞没,星光开始在夜幕上浮现。

徐三石跌跌撞撞地退了三四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右手腕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带笑容的新生——对方竟能让他如此狼狈!

“好一个学弟!”

徐三石冷笑一声,强压怒意,活动着手腕,眼中却闪过警惕的光芒,“看来这一届新生里,倒是出了不得的人物。”

他侧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位紫衣金发的少女,原本阴沉的面容上竟露出一丝滞涩:“楠楠,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烤鱼。我...”

十四五岁的年纪,在这早熟的世界里,少年慕艾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很显然,徐三石对绝色少女江楠楠心怀爱慕之心。

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江楠楠可不喜欢这个牛皮糖一样的舔狗,甚至在知道了曾经玄冥宗对她和她母亲做出的事情之后,便更加讨厌这个从玄冥宗的宗主之子。

为了所谓的血脉觉醒,就可以放任手下的人进行那种肮脏卑劣的手段。

江楠楠挡在陈问天与霍雨桐身前,冷冽的目光看着徐三石,冷冷的呵斥道:“首先,我从未允许你能够这样称呼我,这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其次,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再死皮赖脸的凑上来。”

徐三石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脸上的血色如同潮水般褪去。

江楠楠的话如同一柄利剑,径直刺入了他的心脏。她甚至没有给他留半分颜面,当着这么多新生学员的面,将他赤裸裸地推开。

“楠楠...”

徐三石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我真的是想跟你解释...”

“够了!”

江楠楠的冷喝打断了徐三石的辩解,“你是想说你那些已经暴露出来的事是假的吗?徐三石,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警告你!”

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一瞬。

徐三石的面容由白转青,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又松开。他看看江楠楠,又看看站在她身后一脸无辜的陈问天,眼神中的痛苦逐渐被愤怒替代。

“好!很好!”

徐三石咬牙切齿地说道,目光如刀般剐过陈问天的脸,“我倒要看看,一个新生有什么资格让楠楠...”

“我说了!徐三石,不许再叫那个名字,有什么不满我可以和你上斗魂台。”

“试试?!”

江楠楠突然爆发,冷冽的气势锁定在徐三石身上,仿佛真的要与其上那斗魂区斗魂台上打上一场。

徐三石被江楠楠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他当然知道江楠楠的实力在史莱克学院外院弟子中能够名列前茅,甚至他也为此追求了很久,虽然之前江楠楠也明确拒绝过他,厌恶他。

但今天那眼神中的冰冷与仇恨是他从未见过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瞬。

陈问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把揽住霍雨桐的肩膀。

这个小动作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同伴间的亲昵,可是这个动作却让徐三石的眼皮跳了跳——他自然认得出,这就是方才钳制住他手腕的那个怪力少年。

“学长,强买不成就恼羞成怒啦?”

陈问天眨巴着眼睛,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天真,“这在史莱克可不算什么光彩的事哦。”

天晶扬起头颅,发出低沉的龙吟,鳞片反射着街道上的灯光,闪闪发亮。

唐雅和贝贝对视一眼,默契地上前一步。

“徐三石,我告诉你!雨桐是我的弟子,你要是真敢乱来,老娘我跟你没完!”

贝贝左臂微微泛起电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徐三石,怎么?想以大欺小?欺负我的小师弟?”

徐三石看着贝贝的模样,微微一顿,但依旧不在乎的说道:“是你的师弟又如何...”随后又朝着江楠楠依旧是那一番说辞道:“楠楠,我真的可以解释...”

烤鱼架上的炭火噼啪作响,在夜色中迸出几粒火星。

徐三石站在巷口灯光与阴影的交界处,半边脸被镀上一层橘红,另半边却沉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解释什么?”

江楠楠忽然退后,若有若无的靠近着陈问天,冷声道:“解释你们玄冥宗用毒想要害我母亲,以此逼迫我不成,最后恼羞成怒,派人用想企图来迷晕我是吗?”

“你敢发誓自己没有默许,毫不知情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银针扎进在场每个人耳膜。

闻言的陈问天倒是若有所思的看向江楠楠,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