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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门学艺

自打小丰拜师王麻子后,破庙就成了他们的临时学堂。清晨,阳光稀稀拉拉地透过破庙屋顶的缝隙,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王麻子早早地起了身,用力拍了拍还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小丰,喊道:“小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想学本事,就得吃得苦中苦!”

小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嘟囔着:“师傅,这么早啊,再让我睡会儿……”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麻子一把拽了起来。“睡什么睡!从今天起,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背口诀,这可是摸金校尉的基本功!”王麻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小丰无奈地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跟着王麻子来到庙前的空地上。王麻子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不堪的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第一句口诀,你给我听好了——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小丰跟着念了一遍,那口音拐了好几个弯,把“缠山”念成了“馋山”,逗得王麻子差点笑出声来。

“你这小子,认真点!重来!”王麻子板起脸说道。小丰吐了吐舌头,又跟着念了几遍,可总是在“缠山”这个词上出错。王麻子气得用手抄本轻轻敲了敲小丰的脑袋,说:“你是不是光想着吃了?这‘缠山’可不是让你去馋那山,是说山脉的缠绕走势!”小丰捂着脑袋,委屈地说:“师傅,这口诀太难记了,感觉跟绕口令似的。”

“难记?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更难的。你要是连这都记不住,还怎么盗墓?”王麻子没好气地说道。小丰咬了咬牙,说:“师傅,您再教教我,我肯定能记住!”于是,王麻子又耐心地给小丰讲解了这句口诀的含义,告诉他如何通过观察山脉的走势来判断是否有龙脉经过,以及如何根据山势的险要程度来推测古墓可能存在的位置。小丰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努力地把口诀往脑袋里塞。

好不容易记住了第一句口诀,王麻子又开始教小丰第二句:“龙分阴阳定乾坤,西象八卦藏玄机。”小丰这次学乖了,先认真听王麻子讲解含义。王麻子说:“这龙啊,也分阴阳。阳龙走势明朗,阴龙则暗藏玄机。西象八卦是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墓中的机关、宝物位置,说不定都跟这有关。”小丰听着,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可一到念口诀的时候,又出了岔子。他把“乾坤”念成了“钱坤”,还振振有词地说:“师傅,这盗墓不就是为了找钱嘛,念成‘钱坤’也没错呀!”

王麻子被气得哭笑不得,说:“你这小子,净瞎扯!这‘乾坤’代表天地,跟你那钱可没关系!重新念!”小丰嘿嘿一笑,又重新念了起来。就这样,一老一少在破庙前,一个努力教,一个努力记,可小丰总是状况百出,不是念错字,就是把前后句顺序弄反,惹得王麻子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被他的歪理逗笑。

好不容易背完了几句口诀,王麻子又拿出一个罗盘,递给小丰,说:“这罗盘可是咱们摸金校尉的宝贝,通过它能辨别方位,找到墓穴的准确位置。你看,上面这些刻度和标记,都有特殊的含义。”小丰接过罗盘,好奇地摆弄着,只见上面的指针转个不停,他兴奋地说:“师傅,这玩意儿好玩儿啊,跟我以前玩的拨浪鼓似的。”

王麻子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别光觉得好玩,要学会用它。来,我教你怎么看罗盘定方位。”王麻子手把手地教小丰如何根据罗盘上的指针和刻度来判断方向,以及如何结合风水口诀来确定龙脉的走向。小丰学得倒是认真,可一到自己操作的时候,就又出问题了。他本来应该根据罗盘指针指向东方,可他却看成了西方,还自信满满地说:“师傅,您看,这边就是龙脉的方向!”王麻子一看,气得差点跳起来,说:“你这方向都弄反了,要是下了墓,非把你自己困死在里面不可!”

小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师傅,我这不是刚学嘛,还不太熟练。您再给我讲讲,我保证下次能弄对!”王麻子看着小丰那诚恳的样子,又耐心地给他讲解了一遍如何正确使用罗盘。这次,小丰听得格外认真,还不停地在地上画着标记,嘴里念叨着:“东是这边,西是那边……”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能勉强正确地使用罗盘了。

下午,王麻子又开始教小丰如何观察地形来判断是否有古墓存在。他们来到小镇附近的一座小山上,王麻子指着一处地势说:“你看,这里的地形很特别。一般来说,如果地下有古墓,地面上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迹象。比如这周围的草木生长情况,如果某一片的草木比其他地方茂盛或者稀疏,就可能有问题。还有这地势的起伏,要是有明显的凹陷或者凸起,也得留意。”

小丰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突然兴奋地喊道:“师傅,师傅!您看那边那棵树,长得比别的树都高,是不是下面有古墓啊?”王麻子走过去一看,哭笑不得地说:“你这小子,那棵树就是普通的树,可能是因为土壤肥沃,所以长得高。别一惊一乍的,判断有没有古墓,得综合多方面因素,不能光看一棵树。”

小丰有些沮丧,但很快又振作起来,继续跟着王麻子在山上寻找各种可能暗示古墓存在的迹象。他一会儿趴在地上看土壤的颜色,一会儿又去观察岩石的纹理,嘴里还不停地问着王麻子各种问题。王麻子被他问得头都大了,但还是耐心地解答着。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师徒二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破庙。小丰一屁股坐在地上,感慨道:“师傅,学这摸金校尉的本事可真不容易啊,今天一天我感觉比以前一年学的东西都多。”王麻子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以后要学的还多着呢。不过你今天表现还算不错,虽然状况百出,但好歹都记住了一些。好好休息,明天继续!”

小丰点点头,看着破庙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好这摸金校尉的本事,说不定哪天就能找到一座大古墓,挖出无数的宝贝。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己经看到了那些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在向他招手。而在这充满神秘和挑战的盗墓学艺之路上,小丰正带着他的好奇与热情,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尽管充满了欢笑与汗水,但他坚信,自己离成为一名真正的摸金校尉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