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将醉醺醺的宁微轻轻放在她公寓的床上,动作小心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他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怎么喝这么多..."语气里带着无奈又宠溺的责备。
他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到卧室门口,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了风衣后摆。宁微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从背后整个贴上来环抱住他的腰。她滚烫的脸颊隔着衬衫贴在他背上,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腹肌上游走:"啊唷...这个身材好啊..."醉醺醺的声音里带着痴笑,"比那些男模强多了..."
毛线浑身一僵,喉结剧烈滚动。他抓住她乱摸的手腕。
"宁微,"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宁微歪着头,醉眼朦胧地打量他,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衬衫:"毛线啊..."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你以为我醉到认不出你了?"。
毛线呼吸一滞,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回床边。他单膝跪在床沿,将她困在双臂之间:"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宁微吃吃地笑着,双腿缠上他的腰:"在...非礼你?"她突然一个翻身,反将毛线压在身下。
毛线却突然笑了,伸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你确定要这样继续?","明天酒醒了可别后悔。"
宁微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被醉意淹没。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谁后悔谁是狗..."
窗外,一轮满月悄然爬上枝头,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宛如上古图腾。
宁微在毛线腰腹间,醉眼迷蒙地俯视着他。"让朕来宠幸爱卿吧~"语气活像古装剧里的昏君。
毛线被她这虎狼之词惊得耳尖通红,双手抵住她乱动的肩膀:"宁微!你清醒一点!"他手背青筋暴起,既不敢用力伤她,又按不住这醉醺醺的"暴君"。
"唔...先亲个小嘴..."宁微噘着嘴俯身,发梢垂落在他颈间,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唇上。
毛线猛地偏头躲开,那个吻便落在他脸颊上。宁微不满地哼哼,双腿在他腰间夹得更紧。他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现在整个人烫得像块烙铁。
"你疯啦!"毛线一个翻身将她反制在身下,用膝盖压住她乱蹬的腿,"明天酒醒了你非杀了我不可!"他话音未落,宁微突然张嘴咬住他手腕,尖尖的虎牙刺破皮肤,血珠滴在她下巴上,竟被玄霜精魄冻成一颗颗红宝石。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借着刹那的闪电亮光,毛线看见宁微舔着唇上鲜血的妖冶模样,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他咬牙捏住她两颊:"这是你逼我的..."说着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玉瓶,将里面的醒酒丹含在嘴里,俯身渡了过去。
宁微瞪大眼睛,喉间发出"咕咚"一声。三秒后,她瞳孔里的冰火异象突然凝固,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又过了五秒——
"汪!!!"
一声响亮的狗叫划破夜空。彻底酒醒的宁微面如死灰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被自己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毛线。她机械地低头,发现自己正揪着他的皮带。
"我..."宁微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我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
毛线慢条斯理地擦掉唇边醒酒丹的残渣,突然露出个危险的笑容:"不是说...谁后悔谁是狗?"
毛线不但没起身,反而故意又往下压了几分,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将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他垂眸看着宁微瞬间涨红的脸,慢悠悠道:"现在知道怕了?" 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宠幸'?'亲个小嘴'?嗯?"
宁微僵得像块木板,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连呼吸都屏住了。她左眼的火纹蔫巴巴地缩成一个小点,右眼的冰花也怂得开始掉冰渣子:"意、意外!都是酒精的锅!"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变成气音。
毛线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她锁骨处被玄霜冻出的红痕:"那这个呢?" 又指了指自己胸口被她抓出的道道红印,"还有这些?也是意外?"
宁微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差点当场昏厥——毛线此刻衬衫大敞,精壮的胸膛上全是她醉酒时留下的"罪证",最要命的是腹肌上还有个完整的牙印,周围还结着细碎的冰晶。她猛地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喊:"我赔你洗衣费!!"
"呵。"毛线突然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衣服就算了..."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被宁微压住的领带,"不过这个——" 领带上赫然是她咬破的血迹和冰霜痕迹,"恐怕得用别的来赔。"
宁微咽了咽口水,感觉体内的火麟和玄霜同时开始暴走。她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没成功,反而被毛线预判了动作,首接扣住手腕按回床上。
"!"宁微急得开始乱叫,"我错了还不行吗!"
毛线挑眉:"现在认错?晚了。" 他忽然俯身,在距离她唇瓣只有毫米时停住,"刚才谁说...要宠幸我来着?"
宁微的瞳孔疯狂地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福至心灵,左眼"噗"地喷出一簇小火苗,右眼"唰"地射出一道冰凌,趁着毛线侧头躲避的瞬间,一个土遁术首接从床上溜走——结果"咚"地撞进了衣柜里。
宁微胡乱从衣柜里抓了件oversize的卫衣套在头上,手忙脚乱地钻了出来。宽大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侧雪白的肩膀,发丝间还夹着几片衣柜里的樟脑丸。
她刚想开口,视线却不自觉地黏在了毛线身上——他的衬衫彻底报废,此刻正裸着上半身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晨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肌肉线条,腹肌上那个冰晶牙印还在闪闪发亮。宁微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手指悄悄揪紧了衣摆。
(内心OS:这身材比男模强一百倍...早知道装醉还能多摸两把...)
"看够了吗?"毛线突然转身,手机还贴在耳边。他挑眉看着宁微瞬间涨红的脸,对着电话那头说:"嗯,对,XX公寓2801...顺便带条领带。" 挂断后故意走到她面前,"刚才咬人的气势哪去了?"
宁微正要反驳,他突然伸手,拇指轻轻抚过她的下唇。
"你..."宁微的话被堵在了唇齿间。毛线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下来,这个吻带着压抑己久的侵略性,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环住她的腰肢,首接将她抵在了墙上。
宁微睁大眼睛,火麟与玄霜同时暴走——左手指尖"嗤"地燃起火焰,右手却凝出冰霜,把背后的墙面冻裂出蛛网纹。毛线却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甚至坏心眼地轻咬了下她的舌尖。
当门铃响起时,毛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宁微嘴唇红肿,眼神涣散,卫衣领口早就滑到了手肘处。他慢条斯理地给她拉好衣服,在她耳边低语:"衣服到了...要继续吗?" 指尖意有所指地着她锁骨上的红痕。
宁微突然一个激灵,左眼"噗"地喷出火星,右眼"唰"地射出冰箭,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弹开三米远:"我我我去开门!!"
毛线看着她同手同脚奔向门口的滑稽模样,低头看了眼自己腹肌上的牙印,突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