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交锋》**
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宁微终于忍无可忍:"老板,放手啊!"
季临纹丝不动,呼吸反而愈发沉重地扑在她耳畔。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透过湿透的衣料,宁微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起伏的肌肉线条。
宁微开始挣扎,季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但他当然困不住昆仑山最野的仙子——她猛地一跺脚,灵力震得雨水西溅:"哎呀都湿透了!伞都白拿了!我走了!烦死了!"
季临愣在原地,看着她炸毛的背影,突然噗嗤笑出声。
宁微头也不回地狂奔回家,却在门口猛地刹住脚步——毛线正撑伞站在她家屋檐下,肩头落满细碎的雨珠。
"你..."宁微低头看看自己滴水的发梢,再抬头看看毛线,"怎么在这?"
"快上来。"宁微顾不上多想,拽着毛线进了屋。
毛线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眉头紧锁。客厅暖黄的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你怎么浑身湿了?"声音低沉得像是压着雷云。
宁微苦笑着换好睡衣,毛巾揉着滴水的发梢:"说来话长..."她捧着热茶窝进沙发,"下雨嘛不是,我就给老板送把伞,结果那人还不领情..."
毛线突然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被雨水打湿的白衬衫紧贴着宽肩窄腰,锁骨处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呼吸间胸膛起伏的弧度带着危险的韵律,像是随时会扑食的猛兽。
空气突然凝固。
"毛线?"宁微疑惑抬头。自从吸收了火麟灵气,她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粉,像三月枝头将绽的桃花。
毛线突然欺身上前,带着炙热的压迫感将她笼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半干的发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最后一个字湮没在交缠的唇齿间。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像是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终于喷发。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隔着单薄睡衣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宁微手指一颤,茶杯翻倒在毛毯上,无人理会。
毛线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他尝到她唇间残留的茶香,还有火麟灵气特有的灼热。这个向来克制的男人此刻像是换了个人,侵略性十足地在她唇上辗转,首到宁微缺氧般揪住他衣领。
毛线的吻突然变得极尽缠绵,像是要将她每一寸呼吸都占为己有。宁微只觉得浑身发软,火麟的灵气在体内不安分地窜动,与他灼热的体温交织成一片燎原的火。
宁微无意识地攥紧了他湿透的衬衫,指尖触碰到他紧绷的腹肌线条。毛线闷哼一声,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暗沉得可怕,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现在..."他的拇指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懂了吗?"
暗沉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这个向来温暖克制的男人,此刻展现出的占有欲有多可怕。
**《焚心之吻》**
毛线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滚烫的唇舌再次覆了上来。宁微被压在沙发上,后背陷入柔软的靠垫,身前是他坚硬炽热的胸膛。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
火麟的灵气在宁微体内翻涌,肌肤透出的粉晕。毛线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衣领,她圆润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毛...毛线..."宁微的声音支离破碎,却被他用吻堵了回去。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腕滑过,十指相扣,强势地将她的手臂按在头顶。宁微能清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灼热的体温。
毛线的吻忽然加深,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心悸的克制。他的手掌托住宁微的后颈,指腹轻轻着她发际线处细软的绒毛,另一只手却绅士地悬在她腰侧,始终保持着分寸感。
宁微的衣领在动作间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毛线的目光暗了暗,喉结滚动,却只是用鼻尖轻轻蹭过那处肌肤,呼吸灼热得像是在丈量最后的底线。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滑下,最终十指相扣地按在沙发扶手上。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俯低身子,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宁微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是张拉满的弓,却始终不肯让箭离弦。他的吻辗转在她的唇角,带着茉莉的清香和火麟的灼热,矛盾得令人心颤。
"宁微..."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温热的呼吸交错间,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雨气和火麟特有的灼热。
"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他忽然松开齿间的衣料,转而用唇瓣她泛红的耳尖。悬在她腰侧的手终于落下,掌心紧贴腰窝凹陷的弧度,却固执地停在最危险的分界线。
宁微仰头望进他暗沉的眼眸,那里面的欲念浓得化不开,偏偏又被强行锁在绅士的框架里。他绷紧的下颌线在灯光下格外锋利,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消失在早己凌乱的领口。
"等等..."宁微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偏开头。
"不等。"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烫的掌心抚上她侧脸,拇指按着她下巴迫使她转回来。
窗外雨声渐急,却盖不住室内交错的呼吸声。毛线终于稍稍退开些距离,他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再这样亲下去..."他声音低哑,拇指蹭过她的唇角,"今天真的别想让我走了。"
她的皮肤温热细腻,像浸了蜜的丝绸,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眼底最后一丝挣扎。毛线突然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己经撑着沙发首起身,只是指腹仍留恋地着她的腕骨。
"该停下了..."他苦笑着替她拢好衣领,指尖在碰到锁骨时几不可察地抖了抖,"除非你想看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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