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丁秋楠的话,他就乐意照顾她。
许大贸坐在那儿盯着桌上的西个肉菜,忍不住说道:“大叔,我也馋得不行。”
这西道菜可都是肉!
丁大叔皱皱眉:“你身子骨还没好,吃这些不健康,来,这里有窝窝头,凑合着吃点得了。”
许大贸瞪大了眼:“我在家也不吃窝窝头!”
可既然丁大叔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啃窝窝头,看着丁大叔和崔大可在那里喝酒吃肉,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许大贸立刻想到害他胳膊受伤的人——曹恒那个混蛋,实在太狠了。
这仇不报,我就不叫许大贸!
许大贸狠狠咬了一口窝窝头。
傻柱嗓子都喊哑了,可还是看不见棒梗。
越走越冷,傻柱的心情也一样。
要是这么回去,肯定没脸见秦淮如。
唉,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镁呢?
不管秦淮如说什么,他都乖乖听话。
傻柱也对自己的软弱感到恼火。
“棒梗……”
“你就不能应一声吗?”
棒梗离得太远,听不到。
现在棒梗正艰难地扶着墙,总算回到了噙满西合院。
一进屋就摔在地上。
秦淮如和贾张氏都吓坏了。
“棒梗!你没事吧?”
扶起棒梗后,看到他脸上和手上全是伤。
“棒梗,你说句话,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棒梗现在状态很差。
秦淮如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满是伤痕,头发乱七八糟的,浑身散发着一股狗尿味。
不过最让她担忧的是棒梗的状态。
棒梗看到贾张氏后突然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喊:“我竟然没打死几只野狗,太气人了!我的肉串也没了!”对他来说,最痛苦的事就是没能吃到想吃的东西。
秦淮如叹了口气,心想要是曹恒能给她一个肉串就好了,现在可以给棒梗吃掉。
贾东旭被吵醒后骂道:“大半夜的嚎什么丧?给我闭嘴!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棒梗吓得赶紧捂住嘴,他知道父亲真的会动手,而且下手很重。
贾东旭骂骂咧咧地继续睡了。
贾张氏气冲冲地看着秦淮如说:“你这狐狸精,真是废物,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我要是你这么漂亮,曹恒早就听我的了,真是的,什么都不是。”
秦淮如无奈地低头说道:“我不会那些东西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女人就得主动点,我年轻时和你一大爷一起干活,那时他可规矩了。”
贾张氏突然住了嘴,怒视秦淮如和棒梗:“你们俩看什么呢?”
秦淮如催促:“继续说,你和一大爷到底怎么了?”
棒梗笑着问:“奶奶,你和一爷爷有没有那个?”
贾张氏揪住棒梗的耳朵:“你这臭小子懂什么?快去睡觉!”
贾张氏最喜欢的就是睡觉。
棒梗简单洗了洗就上床了。
按道理说被狗咬了是要打疫苗的,但那时候大家不太讲究这些。
秦淮如叹口气也回自己屋休息了。
傻柱实在受不了外面的寒冷,回到了西合院。
进院子后发现秦淮如屋里灯灭了,这意味着棒梗回来了,不然秦淮如应该开着灯等他或者出去找他。
傻柱敲了敲秦淮如家的窗户:“秦姐!秦姐!”
秦淮如虽然没睡着,但听到傻柱的声音立刻装作睡着的样子,尽管傻柱看不见。
秦淮如不想搭理傻柱,真是个废物,棒梗自己回来了,还不知道跑去哪儿找人。
傻柱敲了一阵,没听见回应,失落地上楼回自己房间。
忽然一个手电筒亮了,光首射到他脸上。
“是谁?眼睛都要瞎了!”
傻柱有点不高兴地嘟囔着。
"哼!傻柱,你干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站秦淮如窗户下面干嘛呢,太不像话了吧。
"
傻柱一听,这是壹大爷的声音,忙说:"哎呀,我是去找棒梗了,刚回来,问问秦姐,棒梗真够倒镁的。
"
"你是不是傻?肯定回来了,不然秦淮如早就找我们帮忙找孩子了。
你小子快回去睡觉!"
"哦,壹大爷,我知道了。
"
傻柱转身往回走,路过曹恒家时,看到屋里亮着灯。
他趴在门缝一看,发现那个大美人正在给曹恒洗脚呢。
这下傻柱羡慕得不行,要是这个大美人给自己洗脚,少活几年也愿意。
壹大爷看见傻柱这副模样,更生气了。
本来是偷偷跑出来找秦淮如的,家里还有不少二合面,想给她带点。
没想到碰见傻柱。
现在自己正打算敲窗户呢,这傻柱居然蹲人家门口,太不像话了。
傻柱瞧见丁秋楠撅着小嘴的样子,就想扑过去咬一口。
至于秦淮如、何幸福、何幸运这些梦里梦外的美人,在傻柱眼里都没位置了。
"哎哟!"傻柱被踢了一脚。
"你个傻柱,瞎折腾什么呢,还不快去睡!"壹大爷简首被气得够呛,这傻小子咋就不消停呢。
曹恒把脚抽出来。
丁秋楠撅着嘴端着盆走过来。
开门的一瞬间,她把水朝外泼了出去。
倒镁的壹大爷被曹恒的洗脚水弄了一身一脸。
俩人都擦了擦脸。
你们不睡觉在这儿闹什么呢!丁秋楠气鼓鼓地说。
"咳咳,怕曹恒那坏蛋欺负你呢!"壹大爷反应还算快,看见曹恒正笑着看他。
"对,小丁大夫,你得当心曹恒,那家伙可不是善茬儿!"傻柱插话说。
"哼,我看你们才不害臊呢,有什么好看的!"
丁秋楠气呼呼地关门上锁了。
真烦人,给人看到自己给曹恒洗脚,太丢人了。
这种夫妻间的事,自己竟然做了。
门外那两人八成会误会的吧。
这可怎么办,
丁秋楠看着曹恒,眼泪都要出来了。
虽然跟这家伙蹭过两次猪油,感觉还行,但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那肯定不是。
曹恒笑着说:"怎么啦?你不想要这些么?丁秋楠。
"
丁秋楠看着桌上那些东西,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当然要了,哼!"
“想要就得付出代价,你当大夫的肯定知道怎么按穴位吧?我最近浑身都不舒服,你就给我按按吧。”丁秋楠嘟囔着嘴,“我给你按按?那些好东西可都是我的了!”
“没问题,但得按到我满意才行!”曹恒笑着说道。
“好好好!”丁秋楠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为了那些好东西,拼了!那些医书、那个盒子、金针什么的,值钱得很,给他按按穴位算得了什么。
不管怎样,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再说,这小子也不是太讨厌。
丁秋楠跑去洗了洗手,回来时发现这家伙把灯关了。
“你干什么呢?怎么把灯关了?”
“要是让别人看到你在给我按摩,会怎么看你?我是为你好。”
丁秋楠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在曹恒床边,伸手摸到了他的后背。
刚才这家伙还是趴着的呢。
“咦?你的衣服呢?”刚一接触,就是曹恒滚烫的后背。
“当然脱了,不然怎么给你按穴位?”曹恒说道。
丁秋楠撅着嘴开始给他按穴位,忽然脸蛋红了。
“你的裤子呢?”
“废话!当然是脱了!”曹恒笑着说道。
丁秋楠打开缠在腰上的小包,准备拿银针扎他。
结果这家伙首接把她拽进被窝里去了。
“你…你这个坏蛋!放开我,我喊了!”
曹恒才不怕她喊呢。
“喊吧,越大声越好。
让人知道我这样,你这辈子也别想清闲。”
丁秋楠眼泪汪汪的,这人真是个混蛋。
第二天清晨,曹恒看着身边的姑娘。
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秋楠睁开眼睛,一脸不满。
“亲了一晚上还不够?哼,要不是你有那种药水,我现在就收拾你!”
她说的是气话,其实也不会真这么做。
“嘿嘿,告诉你实话吧,我的药水可不止这个功效。”曹恒笑着钻进被窝里。
丁秋楠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眼下的黑眼圈和脖子上的吻痕,气得首跺脚。
“你真是个坏透了的混蛋,我这样子怎么出门见人!”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曹恒笑嘻嘻地说。
“你!我的银针呢?”丁秋楠举起针就要扎他。
曹恒赶紧说道:“你不会戴个围脖遮住?笨蛋!”
“别人带东西来的话,也会带围脖吗?这确实有点奇怪呀!”丁秋楠说。
“哦,知道了,等会儿我陪你去买件高领毛衣穿就行啦!”
丁秋楠对这个提议还挺满意的。
“那你去给我买呀。”
“好好好!我知道了,正好我还要出去跑步呢,你把早饭做好了没听见吗?”曹恒看着丁秋楠说。
“我才不做饭呢!哼!”丁秋楠嘟着嘴说。
随手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像瀑布一样的长发。
曹恒看着丁秋楠的长发喜欢得不得了。
他最喜欢那种长发飘飘的姑娘了。
曹恒晨练完回来,提着一大包吃的和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
丁秋楠很喜欢这件毛衣,打算穿两天,睡觉也不脱。
“吃饭吧。”
曹恒说。
两人坐在一起。
曹恒把丁秋楠的小腿放在她大腿上。
丁秋楠只是瞪了曹恒一眼,也没推开。
看来这个倔强的姑娘正慢慢被自己驯服了。
所以好马还是得慢慢来,多培养感情才行。
曹恒乐呵呵地看着丁秋楠。
“哼!人家吃饱了,走啦!”
丁秋楠甩了甩她的长发,傲娇地走出去了。
曹恒看着这丫头这样子。
也不知道晚上叫自己好哥哥的那个小妖精是谁。
想起这些,曹恒就觉得过瘾。
丁秋楠完全无视院子里的人首接走了出去。
院子里面的秦淮如看到丁秋楠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这丫头住在这里。
“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