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已未来的大师兄解释了一下,天蓬直接分出一个分身去找高翠兰。
此时的高翠兰已经下楼了,正和自已的父母待在一起。之后的场景就是:
“娘子,为夫需要和师父去取真经,不能长伴你身边。不过为夫会分出分身,娘子你可以把分身当成我。
等我陪师父取得真经,一定会回来陪你。”
“你是?”
“娘子,你不认识为夫了吗?”
“是你,可你不是猪妖?这是又使用变化,想来蒙骗我。”
“娘子,你误会我了啊。我本是天上统领十万水军的天蓬元帅,因为调戏嫦娥犯了天条,这才被贬下凡间。谁想居然错投猪胎。”
“还好师父他用大法力为我重塑身躯,这才让我恢复原本模样。”说到这里的时候,天蓬一脸正经,没有半点脸红。
“真的吗?那你以后都是这副模样了?”高翠兰的眼神看向木东。
对于高翠兰询问的目光,木东点点头。
“相公,苦了你了。”扑在天蓬的胸肌上,高翠兰一脸幸福的小表情。
两年后,木东在今天决定出发了。
当初用自已喜得佳徒为由,木东带着自已的徒弟们准备在高老庄待了一年。
没想到后面高翠兰有了身孕,木东又以想看徒孙出世为由,再待了一年。
别说,这凡人和神仙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按他前世的理解来说,生而知之,出生就会打酱油。
这两年孙悟空的实力也大涨,他的悟性本来就不差,又有木东时不时的投喂,实力可谓是一日千里。
以前只能和二郎神碰碰,现在就是见到佛祖,孙悟空都觉得自已不虚。
依依不舍的和自已的娘子和孩子告别,天蓬让分身要好好照顾几人。
又是一年的行程,师徒几人来到了黄凤岭。
现在天蓬已经适应好自已的工作强度了,每天摸摸鱼,剩下的时间就去高老庄陪老婆孩子。
“徒儿们,为师观前方,妖气冲天啊。”摇晃着脑袋,木东悲天悯人道:“这么血腥的妖气,一看就害人不浅。徒儿们,让那妖怪见见我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吧。”
“我来摇旗呐喊!”孙悟空往旁边一跳,手中的一根毫毛变成了大旗,上面还有一个“猛”字。
另一旁的天蓬拿出木东给他的大喇叭,使用出了法天象地对着喇叭大吼:“里面的妖怪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速速投降!!!”
“如若负隅顽抗!!!便是死路一条!!!”
在这股巨大的喊声下,一道道音波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山石崩塌,溪流倒卷,整个黄风岭烟雾满天。
“师父,看来那妖怪是不出来投降啊,我们杀进去吧。”刚吼完的天蓬兴冲冲地道。
他已经很久没斩妖除魔了,现在非常想活动筋骨啊。
手中的锡杖用力往地下一挥,前方的山体从地下开始一步步崩裂。一束巨大的光柱从地底射向天空。
正在天庭上奏的李靖突然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感传来,他连忙用手中的宝塔护住自已。
这时,一道光束冲破了凡间与天界的隔阂,直接击中凌霄宝殿。光束余势不减的轰击在李靖宝塔化为的护盾之上。
觉得大事不妙的李靖向一旁闪去,就在他闪到一旁的瞬间,宝塔化做的护盾轰然破碎。
见自已手中的宝塔破碎,李靖的脸色大变,他的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哪吒。
此刻的哪吒已经没有了平时的模样,只见他笑嘻嘻的走上前,表面上颇为关心。“父亲,你没事吧。我这就带你去疗伤!”
“等等,吒儿,你先别动,不要过来。”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哪吒依旧笑嘻嘻的向李靖走来。
“你不要过来啊!”
还没等众仙开始调查这件事,阎罗王就带着成两半的生死簿来告状了。
“陛下,你可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好好在殿里待着,突然就天降横光啊!不仅生死簿被破坏,连我地府的亡魂都被扫清了大半。”
天庭方面的反应怎样,木东并不关心。他只知道让自已不爽的事物已经消失了。
在他看来,异能世界的自已不够正确。人性和神性?他更愿意称之为被压抑的野心,和被释放的为所欲为。
给自已加上一层枷锁,美名其曰“稳固人性”。在他看来,无论是人或是神,二者都是他自已。
心境上的不同而已,他宁愿成为高高在上的神,也不想成为一个不能决定自已命运的凡人!
“好了,徒儿们,我们上路吧。”
一旁的天蓬看着木东的背影,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他以后就是去拍猴哥的屁股,也绝对不去惹师父。
猴哥之前闹天宫,那只能说算是闹着玩,但自已这师父可不一样。
他也在天庭当了不少岁月的天蓬元帅,该有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就自已这师父之前那一手,这是真能闹天宫的。
而且看师父这样子,貌似还没有使出全力。想到这里,天蓬连忙晃了一下自已的脑袋。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要汗流浃背了。
连忙跟上木东的脚步,天蓬挑着行李继续向前。
又是钓了一路的鱼,师徒三人来到了一条宽广的大河边。
“哦,八百里流沙河?师父,我们飞过去吧。”孙悟空转头看向木东。
“莫急,为师还要带你们除掉这下面的妖怪。”
“哦,师父,这是什么妖怪?”天蓬好奇的问道。
“他和你差不多,他原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后面因为打破了琉璃盏,便被贬下凡间。
不仅如此,他在这流沙河里每日还会受万剑穿心之痛。”
听见木东的话,天蓬打了一个寒颤。将自已和卷帘对比了一下,他突然感觉错投猪胎也不是啥大事了。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么说来,师父你不应该收他做弟子吗?”扛着经过升级的金箍棒,孙悟空指着下方。
只见下方的河面上,一个粗犷大汉从水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