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
“是个男的,声音听着像四五十岁中年男人的声音,中等身材,长得就跟我差不多高......”
程虎忍着痛,一骨碌的把自已能交代全都给交代了。
此时王大锤已经基本确定程虎说的那人就是易中海。
先前他还以为易中海就是单纯的想买药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秘密,所以才雇人来问。
没想到,这个老小子心思倒是深沉,居然还能想出这般算计。
“我......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兄弟一马吧!”
程虎看了眼昏死在自已旁边的大海,颤颤巍巍的继续求饶道。
“大哥,我给你磕头了,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们兄弟一条命吧!”
二毛见状也连声求饶道,边说着还真就哐哐磕起了响头。
王大锤不是圣父,这几个人刚才还拿着刀子一副要他命的架势,他们现在这副模样,不过是因为技不如人,输了,害怕了才迫不得已的求饶罢了。
但凡自已真的无力反抗,那现在躺在地上哀嚎的恐怕早就是他王大锤了。
走到已经昏死过去的大海面前,王大锤蹲下身就开始在他衣服口袋里摸索起来。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程虎和二毛均是一愣,没想到这个被抢劫的居然比他们这些抢劫的还更像抢劫的!
但都这时候了,他们除了乖乖听话,也没有别的法子。
只能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将身上为数不多的一两块零钱和几张票据,统统掏了出来,老老实实的放在了自已面前的地上。
这边王大锤也从大海身上摸到了两块钱和一张粮票,连同另外两人的钱票全部揣进兜里后,王大锤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瑟瑟发抖的程虎身上。
“把衣服脱了。”
“啊??!”
程虎有些懵逼,但对上王大锤那凶狠的眼神,咽了下口水,心惊胆战的慢吞吞脱掉了自已的外套。
“再脱,把你里面这个背心脱了。”王大锤继续命令道。
这下程虎整个人彻底傻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王大锤想要干什么后,程虎的眼神瞬间充满惊恐之色。
“大......大锤兄弟,你已经把我们兄弟的钱都劫走了,就......就别再劫色了吧.....呜呜......”
话说到最后,程虎这个刚才被打的那么惨都没掉一滴眼泪的汉子再也忍不住,直接哭出了声来。
“我他妈!”一时间,王大锤都差点被气笑了,“我劫你姥姥的色,赶紧把衣服给我脱了,不然我打断你这条腿!”
在牺牲色相和牺牲一条腿之间,程虎纠结再三,还是选择了后者。
在王大锤不耐烦的表情注视下,程虎一脸委屈的将自已里面穿的白色老头背心给脱了下来。
就在程虎以为自已今天就要把清白交代在这的时候,王大锤满脸嫌弃的一脚过去将人踹翻,然后捡起地上的老头背心,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给撕成了布条。
又是一脚将昏死过去的大海踹醒,王大锤动作麻溜又娴熟的直接将三人的双手捆做一块。
做完这一切,拉着多出的一截布条,王大锤走在最前头,拽着三人就径直往最近的派出所走去。
接待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安,小伙子才上岗不到半年,哪见过这副场景。起初他见那被捆在一块的三人还以为他们才是受害者。
没想到仔细了解了情况后,才弄清楚原来是抢劫不成反倒被人给打了。
折腾了一个上午,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已经过了中午吃饭时间。
王大锤随意在路边一家饭馆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回去看看易中海的反应。
刚走到南锣鼓巷巷口,王大锤就见到有一群刚吃完饭的老头老太正无所事事的坐在树下乘凉,唠家常打发时间。
“罗大妈,你们正聊啥呢,说得这么开心?”
前身以前就是在这条街上混的,这整条巷子,就没人不认识王大锤这号人物。
只要一提到“混不吝”这三个字,那绝对就是非王大锤莫属。
但现在不同了,自从王大锤打了头野猪,换到了轧钢厂的工作后,大家伙也渐渐对这个昔日的街溜子改观起来。
被搭话的罗大妈是这一片的大嘴巴,人送外号“罗喇叭。”
罗大妈有个亲戚正值相亲处对象的年纪,自从听说了王大锤现在出息了,也不混日子了后,便一直想了解了解这个小伙子。
想着如果合适的话,就撮合他跟自已亲戚两人。
可奈何这王大锤整天神出鬼没的,罗大妈问了两次都没找到合适机会,后面也就慢慢歇下了这个念头。
“是大锤啊!”罗大妈一抬头看清说话的人脸后,便热情的招呼王大锤过来自已这边坐,“我们刚才还在说你们院那个许大茂跟他媳妇离婚的事呢。”
现在的人无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点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反反复复的说。
“上回那个许大茂还说自已要去医院做检查,然后报警抓咱们造谣呢,大锤,你快跟咱们说说,他后面到底去没去医院检查啊?”
“对啊,他该不会是真的有问题,所以不敢去吧?”
王大锤凑过来并不是为了跟他们一块八卦许大茂的事情的,他挠挠头腼腆一笑道,
“许大茂之前不是搬到他父母那住了一段时间,最近才搬回来没多久呢,至于他中间去没去医院做检查,我还真不太清楚。”
看着大爷大妈们吃瓜未遂有些失望的眼神,王大锤话锋一转,又道,
“不过我们院子那管事的一大爷易中海,你们都认识吧?我听说他好像也有点那方面的问题来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