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这他爹的还带坐地起价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王大锤就像没听出贾东旭已经咬牙切齿了似得,想了想道,
“两百五十块钱,少一分都免谈。”
“你......”
贾东旭气得想骂人,秦淮茹更是直接气活了,一睁眼抱着棒梗又开始哭。
但不爽归不爽,贾东旭可不敢再讨价还价。
只能捏着鼻子咬牙同意了下来。
事情到这,易中海心里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王大锤不报警,那这事就不会影响他们院子的风评以及他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声。
可一偏头,对上贾东旭的眼神,易中海立马在心中暗道一句不好,这回又是冲自已来了。
条件谈妥,没热闹看了众人也就打着哈欠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贾东旭一个人黑着脸走在前头,秦淮茹则是拉着还在哭哭啼啼喊冤枉的棒梗走在后面。
刚进贾家门,贾东旭第一时间就去关门然后紧接着抽出了自已腰间的皮带,二话不说就冲着棒梗的屁股抽了过去。
前面贾张氏因为懒加上太困了不愿意起来,这会还正在屋里呼呼大睡呢,结果梦做到一半,就被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给惊醒了。
急忙披上衣服,刚从屋里出来,就见到贾东旭正挥着皮带打棒梗。
贾张氏见棒梗被打得到处乱窜,连忙上前去拦,
“哎哟,这到底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你打孩子做什么?”
贾张氏此刻就像老鹰护小鸡似得,把哇哇大叫的棒梗护在自已身后。
扭头就见秦淮茹在旁边只顾着抹眼泪,贾张氏张口就骂道,
“你怎么当妈的,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拦着点?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这个家迟早都得被你给你哭散了!”
秦淮茹吸了把鼻涕,抽抽搭搭的开口,
“你自已问问他今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棒梗就是被你这个奶奶给惯坏了,他以前压根不会这样的。”
贾张氏压根没料到秦淮茹居然敢顶撞自已,黑着张脸瞪了秦淮茹一眼后,扭头对棒梗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主。”
棒梗捂着自已被打疼的屁股,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他们冤枉我,他们冤枉我!”、
贾东旭见棒梗事到临头了还不承认自已的错误,气得挥着皮带又狠狠的给好大儿来了一下。
“东旭,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打孩子干什么”
“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前院王大锤家里偷东西,现在人家要我们给两百五十块钱,不然就报警!”
“好端端的捅这么大个篓子出来,我打他都是轻的了!”
贾张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到要赔两百五十块钱出去,吓得差点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等把事情消化清楚,贾张氏一拍大腿,直接往地上一坐,奶孙两人一块哇哇大哭起来。
最后还是隔壁的邻居被吵得实在受不了了,出来敲了贾家的门,这场闹剧才暂时堪堪平息了下来。
因为贾家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前院王大锤躺在自家床上都还能依稀听见。
闹了这么一场,王大锤原本的睡意早就不见了,在床上翻了个身,既然睡不着,索性数起了钱。
先前易中海的五百块钱再加上许大茂的两百就已经是整整七百块钱了。
现在再加上今晚薅到的两百五十块,那就是九百五十块。
王大锤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不禁感叹,钱真好赚!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王大锤起来就特地拿着洗漱工具溜溜达达的来到了中院水池旁。
一边刷牙,一边喜滋滋的看着贾家的方向。
贾东旭昨晚打完棒梗,转头就去敲了易中海的家门。
好说歹说了快一个钟,易中海才终于松口答应借钱。
等再回到自已家躺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这会贾东旭正顶着个黑眼圈拿着洗漱的玩意准备出来洗漱,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王大锤笑眯眯的跟自已挥手打招呼,顿时仅剩的困意一下全没了。
王大锤一脸笑嘻嘻,“东旭,这么早啊!钱准备好了吗?”
贾东旭脸一下就沉了,一大早的开门就看见王大锤,简直比一出门就踩到了狗屎更让人难受。
“你急什么,说好给你的钱又不会跑。”
“我急啊,我现在手头紧,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王大锤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贾东旭脸色更难看了。
敢情这是被你找到致富之路了是吧?
全程黑着脸洗漱完,贾东旭就在王大锤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回屋拿出了昨晚从易中海那借来的两百五十块钱。
王大锤喜滋滋的接过,临走前还不忘语重心长道,
“东旭,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你家棒梗肯定会改过自新,走上正道的。等以后哪天棒梗出息了,你可千万不要忘记这里头有我今日的一份功劳啊!”
贾东旭已经在心里骂了王大锤千遍百遍了,这么不要脸的人,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坑了他家这么多钱,居然还有脸反过来要自已感谢他?
拿到钱的王大锤可不在乎贾东旭心里怎么想,甚至开始有些巴不得棒梗多来自已家偷几回。
毕竟钱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没人会嫌多。
在家吃过早饭,王大锤就跟着父亲王荣发一块去了轧钢厂,把马涛在乡下又打到头野猪的事情报告给了后厨的牛主任。
牛主任当场就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俩临时工还真有两下子,这才一个礼拜不到,又搞到野猪了。
跟厂里打好招呼安排好在城门口接人的工作后,这里暂时也就没王大锤什么事了。
心里想着重新翻修一下家里房子的事情,王大锤出了轧钢厂,便一路溜达着来到了街道办。
这年头没有人能随意接私活,要找装修师傅,还得去找街道办的人帮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