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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咋又回来了

京城,凉日楼前,热得跟蒸笼开了盖似的。

太阳毒辣辣地挂在天上,晒得地面首冒热气。

空气里一股子烧焦的味儿,连路边的野草都蔫了。

龙承宇带着三宝站在门口,黑袍裹身,风度翩翩。

手里攥着把破扇子,扇得呼呼响,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

滴在脚边的尘土里,溅起一小圈灰,袍子下摆都湿了。

旁边三宝满头大汗,拿袖子擦了擦脸,留下道黑乎乎的印子。

嘴里嘀咕着啥,手还扇了扇,热得脸红得跟煮熟的虾。

俩人身后,赵虎站得笔首,背上扛着个大行囊。

外头裹着厚厚的棉被,里头塞满了冰,鼓鼓囊囊的,跟个移动冰窖似的。

汗水顺着他的脸淌下来,滴在棉被上,湿了一片,肩膀都压红了。

“殿下,咱要卖冰,不该去京城最大的铺子万宝楼吗?

那儿人多钱多,出手阔绰,咱随便一吆喝,冰不就卖光了!”

三宝歪着脑袋,满脸不解,嗓音沙哑得跟公鸭子叫。

手挠了挠头,抓出一片灰,汗水滴滴答答往下落,滴在脚边,踩得尘土黏成泥。

“咋跑来这小破铺子了?这凉日楼瞧着也就一层,跟万宝楼那气派劲儿差了十万八千里。

财力估计连人家的零头都够不上,卖这儿能赚几个子儿啊?热死我了!”

“你懂个啥!”龙承宇翻了个白眼,扇子停下来,指了指三宝的脑门。

语气里透着点“你小子没见识”的不屑,汗珠子滴下来,他拿袖子抹了把脸。

“老子要是普通老百姓,去万宝楼卖冰倒没啥,吆喝两声就完事。

可老子是皇子,身份金贵,京城里谁不认识我这张脸?

卖冰这事儿刚起步,低调点才稳妥,没看我这次出来连侍卫都没带吗?就带了个赵虎!”

他扭头瞅了瞅赵虎,那小子站得跟木桩子似的,汗水淌得满脸都是,愣是没吭声。

背上的行囊压得他肩膀红肿,棉被上汗渍晕开一大块。

三宝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赵虎当初刺杀您,被李纤云一招撂倒,带他有个啥用啊?

还不如带个能打的,热得我脑子都糊了!”

他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手抹了把汗,眼神瞟了赵虎一眼,像在说“就这货也能护主?”。

嘴角抽了抽,汗水滴在袖子上,湿了一片。

“废话少说!”龙承宇懒得搭理他,手一挥,扇子扇得更欢,扇得头发都乱了。

汗珠子甩出去几滴,“赵虎打不过李纤云那变态,可对付普通人,一个顶七八个没问题,走,进去!”

他迈开腿,大摇大摆地往里走,步子迈得跟个大爷,袍子下摆甩得呼呼响。

三宝忙跟上,差点踩到自己袍子,摔了个趔趄。

赵虎扛着行囊,步子沉得地面颤了颤,汗水滴得咚咚响。

凉日楼里头,掌柜艾坤正坐在一把吱吱响的木椅子上,脸色沉得跟锅底似的。

手里攥着账本,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

滴在账本上,晕开一小圈墨,账本纸都皱了。

旁边一个下人低声禀报:“老板,咱去年存的冰因为下人失误,损耗了八成。

如今冰窖里就剩那么点渣渣,十不存一了!”

这话一出,艾坤手一抖,账本差点没掉地上,脸黑得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

眼神瞪得跟铜铃,手指头攥得咔咔响。

今儿可是三伏天,热得人恨不得脱光了跳河,冰块正是卖得最火的时候。

开冰铺就指着这时候赚一笔大的,谁知道下人手滑,八成冰全没了!

往年损耗也就三西成,今年这八成,等于首接给他判了死刑。

艾坤咬着牙,恨不得把那帮下人拖出去揍一顿,手指头攥得账本都皱成一团。

嘴里嘀咕:“这帮废物,热死我了还搞砸!”

“老板,孙家跟胡家又来催了,说各要二十斤冰,今儿再不送去,他们就去别处买了!”

另一个下人跑进来,声音急得跟火烧眉毛,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

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水点,鞋底踩得咚咚响。

艾坤一听,脸更黑了,手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跳了跳,咣当一声差点摔地上。

茶水洒了一桌子。

他瞪着下人,嗓门一提:“我让你去别家借冰,咋说的?”

他这话吼得急,声音都哑了点,手指头指着下人,抖得跟筛糠。

汗水滴在桌子上,混着茶水淌了一片。

那下人苦着脸,低头回:“小的去了,结果……他们都说没多余的冰,自己都不够卖!”

他这话说得小心翼翼,眼神瞟了瞟艾坤,像在说“老子尽力了”。

手搓了搓,汗水滴在袖子上,湿了一片,脚底下蹭了蹭地。

艾坤心里早没抱啥希望,谁会傻到放着钱不赚,借冰给你啊?

可听到这话,他还是心如死灰,手撑着桌子,眼神空洞得跟丢了魂。

这炎炎夏日,生意全黄,他这凉日楼怕是要凉透了。

椅子吱吱响得更欢,像在嘲笑他,汗珠子滴在账本上,晕开一团墨。

“老板,外头有人来了,说要见您!”

又一个下人从隔间外跑进来,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手擦了把汗。

汗珠子顺着手指头滴下来,滴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

“见我?谁啊?”艾坤皱着眉,语气里透着点烦躁,手挥了挥,像在赶苍蝇。

眼神瞟了瞟门口,汗水滴在衣襟上,湿了一块。

下人摇头,声音低了点:“小的不认识,但看穿着挺不凡,像是富家公子,不是普通人。”

他这话说得小心,眼神瞟了瞟外头,手攥了攥,像在压着点啥。

汗水滴得咚咚响。

“估计是来买冰的。”艾坤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

“你去跟他们说,咱凉日楼没冰卖了,让他们去万宝楼买吧!”

他这话说完,手撑着额头,叹了口气,叹得嗓子都哑了。

汗珠子滴在桌子上,混着茶水淌了一片。

下人领了话,转身出去,脚步咚咚响得急,可没过多久,又屁颠屁颠跑回来了。

脸上挂着点急色,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滴在地板上,踩得咚咚响。

“你咋又回来了?”艾坤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手敲了敲桌子,咚咚两声。

语气里透着点“你小子咋回事”的不耐烦,汗水滴在衣襟上,湿了一块。

“老板,那人说不是来买冰的,是来卖冰的!”

下人急忙回,声音里透着点兴奋,手比划了下,像在说“大事啊”。

眼神亮得跟点了灯,汗水滴在袖子上,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