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搂着酒吧里最辣的妞儿，手指在她腰窝上画圈。这姑娘叫小红，胸脯像两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再来一杯龙舌兰！"我冲着酒保喊，轩辕剑在背后剑鞘里嗡嗡作响，这老伙计每次见我泡妞就兴奋。
小红的手指在我大腿上游走："听说你是穿越来的剑仙？"
"如假包换。"我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流到锁骨，"要不要看看我的御剑术？保证比过山车还刺激。"
酒吧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修士跌进来："时空裂缝...异界生物..."
我叹了口气，把小红推开："宝贝儿，看来今晚的深入交流得改天了。"
轩辕剑出鞘的瞬间，整个酒吧被金光笼罩。我踏剑飞出门口，看见天空裂开一道血红色的口子，像被撕开的伤口。
"他妈的，老子刚点的酒还没喝完呢！"
裂缝里爬出个三米高的怪物，青面獠牙，口水滴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坑洞。我剑指一挥，金光闪过，那怪物脑袋搬家。
"就这？"我撇撇嘴，"连让我出第二剑的资格都没有。"
地面突然震动。裂缝扩大了一倍，一个黑影缓缓降临。那是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男人，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嘴角挂着慵懒的笑。
"人族剑仙？"他的声音像陈年红酒般醇厚，"我是食人族的王，黑齿。"
我眯起眼睛："食人族？那你应该很会吃喽？"
黑齿笑了："特别是像你这样...灵气充沛的修士。"
轩辕剑在我手中震颤。这家伙不简单，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粘稠。
"打个商量，"我咧嘴一笑，"我请你喝酒，你别吃我，怎么样？"
黑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速度快得连残影都没留下。他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脖子："我喜欢你的幽默感。"
我浑身汗毛倒竖。多少年没遇到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对手了？
"不过，"他退后一步，"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进食。虚空吞噬者正在侵蚀我们的世界，我需要帮手。"
我掏掏耳朵："关我屁事？"
"当它吞噬完我的世界，下一个就是你们。"黑齿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你这样的强者，应该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我灌了口葫芦里的酒："帮你有什么好处？"
"我宝库里的金银珠宝，异界的美酒佳人..."黑齿露出玩味的笑，"还有与强者交手的。"
我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这家伙懂我。
"成交！"我伸出手，"但你要是敢背后捅刀子..."
黑齿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能捏碎钢铁："彼此彼此。"
我们同时大笑。这感觉真他妈奇妙，我居然有点喜欢这个食人魔头子。
穿过时空裂缝时，我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异界的天空是紫色的，两个月亮像巨大的眼睛盯着我们。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黑齿张开双臂。
我环顾西周："说好的美酒佳人？"
黑齿拍拍手。一群衣着暴露的异界女子飘然而至，手里捧着水晶酒杯。我接过一杯，酒液是蓝色的，冒着气泡。
"这酒叫'醉生梦死'。"黑齿说，"喝一口能看见你最渴望的东西。"
我仰头灌下。眼前浮现出师父的脸，那老东西还是板着脸："孽徒，又去沾花惹草！"
"操！"我揉揉眼睛，"这酒劲儿够大。"
黑齿好奇地问："你看见了什么？"
"关你屁事。"我夺过酒壶猛灌，"说说那个虚空吞噬者吧。"
黑齿的表情严肃起来："它在吞噬世界的边界。我的族人己经有三个部落被它化为虚无。"
我打了个酒嗝："所以我们要怎么做？干掉它？"
"找到上古神器'界碑'。"黑齿说，"只有它能修补世界裂缝。"
我拔出轩辕剑："那还等什么？走啊！"
黑齿按住我的肩膀："界碑在诅咒之地，那里..."
"磨磨唧唧的！"我甩开他的手，"老子连阎王殿都闯过！"
我们来到一片黑色沙漠。风里带着哭嚎声，沙子像活物一样蠕动。
"跟紧我。"黑齿说，"这里的幻象会挖出你内心最深的恐惧。"
我嗤之以鼻："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话音刚落，小红突然出现在面前，胸口插着我的轩辕剑，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为什么...杀我..."她伸出手。
我额头冒出冷汗："幻象而己。"
黑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对你重要的人？"
"不过是个酒吧女。"我咬牙前进。
幻象变了。师父跪在地上，七窍流血："都是你...害死了我们..."
我握剑的手开始发抖。这些是我醉酒后最常做的噩梦。
"漫浪！"黑齿的喝声惊醒了我，"集中精神！"
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剑正抵在自己喉咙上。好险，差点自刎。
"谢谢。"我低声说，不愿承认刚才的狼狈。
黑齿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
我们终于来到界碑前。那是一块巨大的灰色石碑，上面刻满未知文字。
"就是它。"黑齿伸手触碰。
突然，地面裂开，无数黑色触手缠住我们。虚空吞噬者来了！
"操他大爷的！"我挥剑斩断触手，"黑齿，快启动界碑！"
黑齿念动咒语，界碑开始发光。触手更加疯狂地攻击，一根尖刺贯穿了我的肩膀。
"啊！"我单膝跪地，"你快点！"
黑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突然扑到我面前，用身体挡住了另一根袭来的尖刺。
"你..."我瞪大眼睛。
黑齿嘴角流血："别误会...我只是需要你的剑..."
我咬牙站起来，把轩辕剑抛给他："接着！"
黑齿接住剑，将它与界碑相触。耀眼的白光爆发，触手化为灰烬。世界恢复了平静。
我瘫坐在地上，肩膀疼得要命："妈的，亏大了。"
黑齿把剑还给我，自己胸口的大洞正在缓慢愈合："食人族的再生能力。"
我盯着他："为什么要救我？"
黑齿耸耸肩："也许...我喜欢你的幽默感？"
我们相视而笑。这感觉真他妈奇怪，我居然有点感动。
"喂，"我捅捅他，"回去继续喝？你那'醉生梦死'不错。"
黑齿露出獠牙："这次我要看你到底渴望什么。"
"滚蛋！"我笑骂，"小心老子把你牙打掉！"
紫色的天空下，两个月亮静静地看着这对奇怪的搭档。也许，最不可能的友谊，往往诞生于生死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