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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欢迎回家,鸣人。”
  刚刚进入栉名阿姨的家里,栉名阿姨的一句话,就让鸣人陷入了恍惚。
  ——家?
  好像,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鸣人,把上衣脱下来一下。我来帮你缝好。”
  栉名阿姨一边说,一边取出了一个针线包。
  然后她又指了指鸣人的后腰部分。
  “啊——”鸣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裂开了。
  “昨天你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呢,不过你走得太急,我没来得及喊你。今天又能够见面,实在是太好了呢。”
  [栉名雪衣,这是能够成为我母亲的女人]
  [这个又不是十二岁,夏亚你快走开啊]
  [唉呀妈呀,好温馨的场景啊]
  观众们正在讨论,而画面则再次切换到了波之国的大桥上。
  不过时间有些不对,这明显是之前的画面。
  很显然,这是舞台判定这个时候适合进行插叙所以适时安排过来的。
  在画面上,是卡卡西正在询问达兹纳有关邻居的事。
  “说起来,那个……栉名雪衣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邀请鸣人吃饭。”
  “她啊……大概是因为名字吧。”达兹纳回忆了一下。
  “名字?”
  “详细的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她搬过来也才几个月。不过雪衣的丈夫,名字是面麻。”
  “面麻啊,那她的儿子……”卡卡西明白了。
  “啊,如果还活着的话,大概和鸣人一样大吧。”达兹纳低下头,继续开始搬运。
  而卡卡西则陷入了沉思。
  [面麻和鸣人有啥关系?]
  [科普一下,日语中,面麻还一个意思是笋干。鸣人喜欢吃的一乐拉面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做鸣门卷,鸣人的名字是假名,除了叫鸣人,也可以翻译成鸣门。鸣门卷和笋干都是吃拉面会放配料。既然丈夫的名字是面麻,那孩子的名字,大概率就是鸣门没跑了,换句话说,名字一样]
  [鸣门卷就是鱼板]
  [我也补充一个细节,之前有个镜头,栉名雪衣听到鸣人的名字,手直接抖了一下]
  [艹]
  [这谁顶得住啊]
  [刀子,这里有刀子!]
  [哎哟,这刀的……千万别告诉我,鸣人老妈也叫做栉名或者雪衣啊。我真的扛不住啊。]
  是的。
  在花火的“设定”中,栉名雪衣的丈夫,名字就是“面麻”,而她的孩子,则是“鸣门”。

第五十六章 他虽然没了父母,可他还有我啊!(第7章,求票~)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栉名雪衣坐在窗边,她的手上拿着一件橘色的衣服,她小心翼翼的为其缝补。
  衣服的针脚似乎也如同她的人本身那般温柔,明明破漏的衣服,但在栉名雪衣的缝补之下,竟似乎看不出多少痕迹了。
  鸣人坐在椅子上有些拘束。
  他看向了窗边。
  那个温柔的阿姨,正低头缝补着自己的衣服。
  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想过的场景。
  内心变得好安静。一种宁静的感觉,让这个往日毛毛躁躁的小伙子,现在变得沉着稳重多了。
  栉名雪衣。
  这个身份是花火虚构出来的。
  虽然是假的,但却并不是闹着玩的。
  在创造这个角色的时候,花火投入了自己全部的身心。
  亲人离开之后的那种撕心裂肺。
  那种想要复仇,内心却陷入了无尽空虚的空洞而纠结的情感之中。
  那种无法被描述的痛彻心扉。
  以及……仿若再次见到亲人的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动。
  而这个“亲人”,又是自己不得不利用的“九尾”的封印体。
  纠结、混乱、迷茫、空洞。
  这不是一个很好演绎的角色。
  但是,对于要成为巨星的花火而言,这也是必须要跨过的槛。
  “嗨。鸣人,来试试看吧。我来为你穿上。”
  栉名雪衣咬断了线头,然后微笑着捧起了衣服。
  “啊。谢谢阿姨。”
  鸣人像是木头人一样。
  他感觉自己好像有很多想说的,却似乎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鸣人,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栉名雪衣问。
  “啊?什、什么?”
  “因为鸣人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呢。”栉名阿姨帮鸣人整理好了衣服,“之前你和你的朋友,好像是在吵架吧?”
  “也、也没有啦。”
  鸣人支支吾吾的,就好像是一个想要向家长隐瞒错事的孩子一样。
  “只是,有时候在想,我究竟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同,我想要成为火影,可是——”
  在外人的面前,鸣人从来都是坚定的。
  他相信着自己成为火影的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但——真的会这样顺利吗?
  自己的身份是惹人厌的“妖狐”,这样的自己,真的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同吗?
  在很早之前,鸣人就想到花火曾经对自己说过,不是成为火影才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同,而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才能够成为火影。
  小时候的鸣人总是一根筋,这句话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现在的自己却忽然想到了花火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语。
  伊那里的话让鸣人产生了刺痛,他不由得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自己的父母真的过世了么?还是说,他们也是因为妖狐而抛弃了自己……?
  鸣人不敢继续往下想。
  然后,温暖的怀抱呵护了孤独的他。
  “没事了。鸣人什么也没有做错。”
  好温暖的感觉。
  就仿佛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会得到原谅。
  那个温柔的声音并没有询问自己缘由,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她只是这样静静的、让自己感受着温暖。
  “啊咧……?”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忽然就下来了。
  随后,轻柔的手擦拭着自己的脸。
  “怎么哭啦。”
  “没、没什么。就是……啊咧……好奇怪……”
  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呢?
  “……鸣人的童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吧。如果……那种痛苦没有的话,鸣人能够幸福吗?”
  那个声音继续说。
  “我——”
  如果没有妖狐的话,自己会不会和大家在一起?
  父母会不会依然在身边?
  自己是不是能够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在父母的怀中撒娇,然后炫耀自己在忍者学校的好成绩?
  “如果……没有那个就好了……”
  “嗯。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沉默了良久。
  鸣人终于打起了精神。
  “嗨,拿着。”栉名雪衣将手帕递给了鸣人。
  这是为他擦拭过泪水的手帕。
  “我要走了。”
  不能留在这里了。
  鸣人在害怕。
  他害怕继续留在这里……自己就不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