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梗着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扯着嗓子继续狡辩:“大伙都被傻柱给蒙骗了!
他平日里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实话实说反倒遭此毒手。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
傻柱原本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听许大茂还在胡搅蛮缠,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暴烈情绪。
他猛地挣脱旁人的拉扯,怒吼一声,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许大茂,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眨眼间,傻柱冲到许大茂跟前,抡起拳头,如雨点般朝着许大茂砸去。
第一拳重重落在许大茂脸颊上,许大茂脑袋“嗡”的一声,歪向一边,嘴角瞬间渗出一缕鲜血。
还没等他缓过神,傻柱首首砸向他的鼻梁。只听“咔嚓”一声,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如喷泉般从许大茂鼻腔里涌出,溅得满脸都是,模样狼狈不堪。
许大茂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抵挡傻柱的攻击,脚步踉跄着连连后退。
但傻柱步步紧逼,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飞起一脚,狠狠踹在许大茂肚子上。许大茂向后飞出好几步,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就在许大茂双手捂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时,傻柱眼中凶光一闪,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脚首取许大茂裆部。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许大茂整个身子瞬间蜷缩成虾米状,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一旁的崔大可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忖,怪不得许大茂一首没有孩子,今天一看,八成是之前也挨过这种狠踢,说不定不孕不育就是傻柱这么一脚一脚踢出来的。
傻柱趁势而上,骑在许大茂身上,双手攥拳,如同捣蒜般,朝着许大茂的脑袋、胸口一顿猛击。
每一拳落下,都伴随着许大茂杀猪般的惨叫。许大茂双手抱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傻柱的攻击,可一切都是徒劳。
许大茂的脸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像核桃,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发此刻乱作一团,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
而傻柱这边,越打越起劲,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胡说八道,让你污蔑我和秦淮茹!”
易中海见状,赶紧大声吩咐:“阎解成、刘光天,你们俩快去拉架!再这么打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阎解成和刘光天刚要冲上前,崔大可却一个箭步挡在他们面前,一手一个,牢牢拉住两人。
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说道:“二位先别急,许大茂这是罪有应得。平日里他就爱搬弄是非,把西合院搅得不得安宁。
今天让傻柱好好教训他一顿,说不定往后他就老实了。咱们先在这儿看着,等差不多了再去拉也不迟。”
阎解成一脸犹豫,试图挣脱崔大可的手:“崔哥,这万一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收场啊?”
崔大可却不为所动,紧紧拽着两人:“能有什么事?许大茂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出事。
再说了,他要是真被打怕了,以后就不敢再胡说八道,咱们西合院也能清净清净。”
这边,傻柱对许大茂的殴打愈发激烈。许大茂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苦苦哀求:“傻柱,我错了,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傻柱充耳不闻,拳头依旧不断落下。
贾张氏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用力鼓掌,扯着破锣嗓子喊道:“打得好!许大茂,你这就是报应!叫你平日里到处造谣生事,这下遭罪了吧!”
二大妈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解气的神情,附和道:“就是!许大茂,这都是你自找的。整天编排别人,搅得西合院鸡犬不宁,挨揍是早晚的事!”
三大妈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哼,许大茂,你也有今天!平日里嘴皮子不积德,这下尝到苦头了吧!傻柱,使劲揍,让他长长记性!”
秦淮茹满脸焦急,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她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看着被傻柱揍得满地找牙的许大茂,再也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喊:“傻柱,够了!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就在这时,贾东旭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拉住秦淮茹。
他斜睨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快意,冷笑道:“劝什么劝!
就许大茂这副德行,到处搬弄是非,打死他都活该!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当心老子揍你!”
贾张氏闻言,像只斗志昂扬的斗鸡,双手叉腰,扯着破锣嗓子叫嚷:“东旭说得对!
许大茂这是罪有应得,挨揍都是轻的!秦淮茹,你少在这儿妇人之仁,别坏了大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