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养伤的这些日子,满脑子都是崔大可那副嚣张的嘴脸,心里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油,越烧越旺。一想到自己无端被打,他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决定去保卫科告状,要让崔大可得到应有的惩罚。
易中海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地来到保卫科。他向保卫科的同志详细地讲述了自己被打的经过,言辞恳切,满心期待着保卫科能为他主持公道。
“同志,你们可得好好查查,就是崔大可找人干的,我跟他之前理论过傻柱下放的事儿,他怀恨在心,就找人把我打成这样!”易中海激动地比划着,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
保卫科的同志倒也重视,很快就展开了调查。他们来到西合院,询问了周边的邻居,可那些小混混下手时十分谨慎,没留下任何证据,邻居们也都不敢轻易作证。几天过去了,调查毫无进展,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崔大可得知此事后,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他大摇大摆地来到易中海家,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阴阳怪气地说:“老易啊,听说你去保卫科告我啦?咱这个破院子不是一首有个传统,有事尽量院里解决嘛,你这么一搞,带头破坏规矩可不行啊。要不,这一大爷以后我来当得了?”
崔大可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摇头晃脑,那副嘴脸仿佛在告诉易中海,他就是拿自己没办法。
易中海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崔大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崔大可走后,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心里暗暗发誓:“崔大可,你别得意得太早,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这事很快在西合院里传开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也听说了。二大爷心里那叫一个乐呵,脸上却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对二大妈说道:“你瞧瞧,这易中海啊,就是爱出风头,这下好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了亏了吧。”二大妈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他还以为自己能把崔大可怎么样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阎解成和刘光天也凑到一块儿说起了风凉话。阎解成笑嘻嘻地说:“这易中海平时在院里威风惯了,这次碰上硬茬了吧,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多管闲事。”刘光天也跟着起哄:“就是,他还想为傻柱出头,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自讨苦吃。”
许大茂知道这事儿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逢人便说:“这易中海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崔大可他能惹得起吗?这下被收拾了,也算是给大家提个醒,别瞎管闲事。”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也凑在一起议论起来。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择菜,一看到贾东旭回来,立马把手里的菜往旁边一放,扯着嗓子说道:“东旭啊,你听说没,易中海被崔大可那小子收拾了,跑去保卫科告状都没用!”
贾东旭把手里的包往桌上一扔,撇了撇嘴说:“我早听说了,他呀,就是个纸老虎,平时在院里咋咋呼呼的,真碰上厉害的,还不是没辙,连崔大可这毛头小子都降伏不了。”
贾张氏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接着说:“可不是嘛,还一大爷呢,这下丢人丢大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咱这院子里摆谱。”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在院子里格外刺耳。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忍不住说道:“妈,东旭,你们别这么说一大爷,崔大可是个无赖,一大爷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把眼一瞪,站起身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那易中海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帮他说话!”贾东旭也黑着脸,不耐烦地说:“就是,你少在这多管闲事,懂什么呀你!”
秦淮茹被训得眼眶泛红,咬着嘴唇,委屈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我就是觉得一大爷挺冤枉的……”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又抢白道:“冤枉?他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你少在这装好人!”秦淮茹楚楚可怜地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却又不敢再反驳半句 。
经过这件事,易中海明白,想要让崔大可受到惩罚,不能再指望常规途径。于是,他提着一瓶酒和几个小菜,来到了阎埠贵家。
一进门,易中海就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开口道:“三大爷,今天我来,是想跟您合计合计怎么收拾崔大可那混蛋。”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放下手里正翻看的账本,连忙说道:“哎呀,中海啊,我可等你这话好久了,那崔大可确实太过分,早该有人治治他了!”
易中海给两人倒上酒,喝了一大口后,说道:“我想来想去,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咱得想个周全的法子,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阎埠贵一边点头,一边夹了口菜,嚼了几下后说:“我看啊,咱先开个全院大会批判他。他平日里在院里、厂里作威作福的,好多人都憋着一肚子火呢。到时候让大伙都把心里的不满说出来,把他那些丑事都抖落出来,让他在这西九城都抬不起头!”
易中海眼睛一亮,拍了下桌子说:“三大爷,您这主意好啊!咱把全院的人都召集起来,就说讨论院里的大事,等他来了,就把他那些欺负人的事儿一桩桩说出来,让大伙评评理。”
阎埠贵又抿了口酒,接着说:“还有啊,你看崔大可最近天天大鱼大肉的,他哪来这么多钱?我看他肯定是贪污了!中海啊,你赶紧写封信举报他,把这事捅到厂里去。厂里要是一查,他指定跑不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得有证据才行,不然不好办啊。”阎埠贵撇了撇嘴说:“证据还不好找?你去打听打听,看他最近都和谁有来往,说不定就能发现点蛛丝马迹。只要能把他贪污的事儿坐实,他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咬着牙说:“这还不够解气,我还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找人把他暴打一顿,就像他找人打我一样。”
阎埠贵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说:“打人这事儿……不太好吧,要是被抓住了,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三大爷,您放心,我找的人肯定靠得住,不会留下把柄的。而且,他都敢这么对我,我要是不还回去,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阎埠贵想了想,说:“那行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事儿闹大了。”
两人又商量了好一会儿,把每个细节都反复琢磨,力求让计划万无一失。易中海看着酒杯,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场报复行动即将拉开帷幕,崔大可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