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摇晃,郑建设渐渐醒来,看到原来是妹妹郑书瑶,正在摇晃着自己的胳膊,随着摇晃还伴随抽泣,哭着喊着,哥哥,你也不理瑶瑶了么?随着意识渐渐清晰,感觉脑袋无比胀痛,两世灵魂,记忆也逐渐融合,信息量大增,导致脑袋胀痛。
妹妹郑书瑶看到哥哥睁开眼睛,赶紧凑近说,哥哥,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和妈妈一样不理我了呢。
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郑建设也是一阵心痛,昨天回来和妹妹一起去殡仪馆,妹妹就是这样叫妈妈的,当时,郑建设安慰妹妹说,妈妈是累了,睡着了。
郑建设坐起身来,把妹妹抱在怀里,看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被割成2间,一间郑建设一人住,另一间是客厅,房间只有西方桌,几把椅子,还有柜子,床、炉子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另外一间是妹妹和妈妈在住
现在是1957年初,还是有点冷;炉子己经没有了温度。
摸着妹妹满是泪痕的脸问,吃饭了么,现在孩子一般7-8岁就会做一些简单吃的,而这个时代大多都是棒子面粥和窝窝头,就更简单了,平常妈妈上班的时候,妹妹偶尔也自己做。妹妹红着脸说,瑶瑶不饿,但随着肚子咕咕的响声,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看着妹妹这样,郑建设放下妹妹,收拾好被褥,开始生火烧水,让妹妹洗漱,然后让出去院里玩会,自己则一边熬棒子面粥,一边想着今后的一些事情,既然自己占据人家身体,就得承担他的责任,照顾他的妹妹,好好生活;
学肯定是上不了了,肯定要去顶岗上班,上班之前自己也得去考个厨师证,虽然原身随着母亲学习厨艺,但只是学,当好,没有当做职业,现在要去顶岗上班,前身也是大厨,八大菜系都会,考个证就更简单,也能让自己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的如鱼得水。
另外房子也得收拾,现在这房子太简陋了,实在有点不习惯,旁边的跨院也要收拾下,虽然现在不适合建房,但也不能闲着,可以种点蔬菜水果等,想着未来最困难的三年就快要到了,必须保证自己和妹妹的食物。
然后想着空间里有很多古医书,抽空也可以学习学习,做做药膳,到了改开后,开发药膳坊也不错。
空间也必须利用上,在保证自己和妹妹,爷爷奶奶食物的基础上,帮助下其他人,也为这个时代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和妹妹吃完饭之后,本想去找姑父处理母亲的事故,突然想起,西合院有盗圣出没,现在虽然还不到7岁,但己现端倪,就跑进母亲的房间,抠出床下凸起的砖头,里面有有个弹药盒子,里面装着,父亲的抚恤金和这几年母亲的积蓄和票据,还有一个本子,总共有(第二套人民币)1500多元和100多各种票据。
最令人高兴的是还有一张自行车票,记得这个是父亲的一位战友年前送的,当时郑建设就想买,母亲以郑建设在上学为由拒绝了,说是等他结婚时再买;想着抽时间得买回来,送妹妹上学也方便些。
这个时候还是计划经济,什么东西都要票,据说,光票据种类就有100多种,什么烟票,酒票,糖票,肉票的等等。
打开本子看了下,郑建设一阵无语,里面记录着一些日常明细,还有院里人这些年借的一些钱,大致有一百多块,有贾张氏,秦淮如,龙老太太,闫阜贵,何雨柱...最过分是连易中海都借了20块钱。
院里除许大茂家和关系好的几家没有借,其他都有,从时间看时间最长的都有3年多,原院里人看母亲脾气好,好说话,就都想来占点便宜,借钱借粮,还都是借了不想还的。
许大茂一家在原剧中就是阴险,狡诈的代名词,在郑建设来看,这是人家精明,不精明就得傻柱,被人算计拉邦套,落得个死了无人收尸的下场,最后还是许大茂帮忙收的,从这里能看出许大茂并不坏。
再说下乡放电影勾搭寡妇,这个时代有这种事情,被发现就派出所了,所以估计就是禽兽看许大茂妒忌造谣;
最后再说举报媳妇一家,那个时候,大潮流如此,父母兄弟断亲的都很多,更别说己经离婚的媳妇,还和一辈子的宿敌在一起了。
郑建设印象中,许大茂和他父母见谁都是客客气气,也没有和除傻子外的其他院人起过冲突,和傻柱估计就是禽兽们调挑拨,而每次易中海和龙老太太都偏袒傻柱。
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惹柱子,柱子能打你,你就天生的坏种,你瞧瞧这话,久而久之,仇怨更甚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院里的人心之恶,更甚于恶鬼。
想着找个机会得把钱要回来,然后立立威,要不然自己和妹妹怎么生活。也让院里看看,母亲去世了,自己也能顶门立户,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
趁妹妹不注意,一股脑把盒子和钱票、本子一起送进空间的茅草屋里,然后牵起妹妹的手一起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