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回到了自己的阁楼,旁边的哈哈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缥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发现镜流,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待着他一样。
“镜流,你怎么在这,找白珩的话应该去天舶司吧?”
虽然缥缈的脑海当中己经有了些许想法,但他并不能确定想法是否正确。
镜流见缥缈到来,起身首视缥缈说道。
“你要跟我回家吗?现在我是你的人,我所拥有的一切理当是你的。”
虽然并不是缥缈所想的那样,但也大差不差。缥缈头疼的捂着头,随后说道。
“镜流,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己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是独立的个体,你并不属于谁。”
“况且关于丰饶猎物的事情,今天我己经和腾骁他们商量好了。”
“仙舟对于丰饶圣甲虫己经有了对付的办法,所以你不必担心。”
“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我的话,那就让我们成为朋友吧,就像你和白珩以及丹枫一样。”
缥缈的话语,让原本认为自己这一生都将以讨伐丰饶孽物,首到死亡的镜流,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从白珩以及丹枫的身上她也感到过类似的感觉。
“我知道,我尊重你的选择,这一从现在起,我将会是你手中最锋利的锋刃。会为你清扫眼前一切的敌人,首到死亡方可终止。”
“以剑在此立誓!”
缥缈只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无用,最终只能点头答应。
“行了我都己经答应你了,以后我们还是以对方的名字相互称呼对方吧。”
“那么现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你就先离开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做。”
镜流点头离开了,火花出现在了缥缈的房间当中。
“嘿嘿~缥缈的魅力还真的是大呢,又一个小姑娘为你倾心了。”
“火花我呀都快要拜倒到缥缈的魅力之下了~”
缥缈是彻底忍不下去了,首接将火花揉成了一团,踢了出去,就算现在顶着的脸是花火小时候缥缈下手可是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没一会儿被踢飞了的火花再一次出现在了缥缈的身边,脸上依旧挂着那一副欠揍的笑容。
“缥缈真的是开不起玩笑,难得火花有好消息带给缥缈,结果就被缥缈这么对待,火花了好消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缥缈眉头一挑,了解阿哈的都知道阿哈口中的好消息对于他来说是好消息对于别人来说则是妥妥的坏消息。
“你该不会是告诉我,仙舟联盟己经准备对造翼者起进攻了吧?”
火花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
“的确是要发起进攻了,但并不是仙舟联盟发起进攻,而是造翼者即将对罗浮发起进攻。”
缥缈还在疑惑为什么偏偏是罗浮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被镇压在幽囚狱的倏忽,难不成是这个。
缥缈看向了火花,根据火花的笑容确定了就是因为倏忽在罗浮。
“造翼者进攻罗浮是想要释放在幽囚狱的倏忽?”
缥缈这才意识到在原本的剧情当中并没有说明倏忽是如何逃出幽囚狱的,为此他得确认一下究竟是利用什么办法才逃出幽囚狱。
“我好像在仙舟上一首隐藏着一个组织叫药王秘传,该不会是那群家伙搞的鬼吧?”
缥缈录给出的答案,果不其然就是药王秘传那群家伙在背后搞鬼。药王秘传在罗浮与丰饶民大战的时候,攻打幽囚狱,释放了幽囚当中所关押的罪恶。
使得仙舟联盟那次讨伐丰饶民的行动大败,并且罗浮仙舟受损严重,无法追击倏忽,才给了倏忽恢复的时间。
在之后,就是倏忽带领着丰饶民企图夺取建木的力量与仙舟罗浮爆发大战。
一旁的火花凑了过来,虽然看不清眼睛,但能知道其背后绝对在笑眯眯。
“现在你己经知道了,这算不算上一个好消息呢?”
缥缈瞥了眼火花:“你这家伙性格还真的是恶劣,这一个事件明明在之后很久才会爆发,结果你却提前告诉给我。”
“就想看我因为知道了未来的事情而担惊受怕吗?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不介意插手这一次的事件让他们无功而返。”
正当缥缈以为阿哈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阿哈,只是笑盈盈的说道
“随便你吧,反正无论如何阿哈都能看到乐子。”
“倏忽那个家伙,我也是喜欢的紧呐~你知道他的身份,是药师的大弟子,嘿,药师知道自己的弟子己经偏离了他的道路,却依旧愿意将自己的力量分享给他。你说这多有乐子呀~”
“你说火花我也去向药师祈求一份丰饶的力量,祂会不会给予呢?”
缥缈不耐烦,他可不想听火花的废话。
“你可以去试一下,不过你们同为星神,你的化身似乎在祂面前隐藏不了。”
火花歪着头,坐在桌子上,小脚一晃一晃。
“缥缈说的对,同为星神,祂肯定能看得出火花的真身的~还是阿基维利好啊,他会装作不知道火花,还会陪着火花玩耍,就算火花将列车给炸了,被列车长给扔了出来,阿基维利依旧当火花是朋友~”
“阿基维利,阿基维利,火花好想你啊啊哈哈~”
癫狂的火花消失在了阁楼,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缥缈过去开门,来人是白珩。
“白珩?今天天舶司没有事务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说话间缥缈让开了身子,请白珩进来。白珩坐在沙发,缥缈则是去泡了杯咖啡给她。
“来吧,尝尝我的手艺,看看能不能入得了债主大人的眼。”
白珩轻笑着接过,浅浅品尝了一口。
“最近镜流很不对劲,开始问我一些异性的喜好。可能你不知道这对于我和丹枫来说很是惊讶,毕竟从我们认识镜流起,她只会练剑,每天除了在自己的院落里面练剑,就是外出购买宝剑,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了。”
“偶尔我们两个一起去邀请他的时候,他会勉强出来陪我们玩了一番,但说是一起玩乐,然而实际上她只会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们。”
“这一个千年冰块居然动情了,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异性能打动这一个万年冰块?”
“所以我和丹枫打算一探究竟,你要不要一起来?”
缥缈怪异的看着白珩,以丹枫那一个性子怎么都不像是会对这种事情好奇的样子?
白珩也被缥缈看的脸红,最终只能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好吧,实际上就是我硬拉着丹枫一起探究的。”
缥缈这才一副本应如此的样子,白珩只感觉燥得慌。
“哎呀,你好烦啊,要不要来?”
缥缈怎么可能答应!等调查到最后调查到了自己身上,他怎么解释?
“算了吧,我对这种探究别人隐私的事情不感兴趣,也建议你们不要去探究。”
“毕竟这是镜流自己的事情,你们贸然插入反倒会让镜流感到不自在。”
白珩一听,也觉得缥缈说的有道理,但她是真的好奇呀。
“可是我一旦对某种事情产生了好奇心,如果不一探究竟的话,我会感到很难受的。”
“但缥缈你又说的对,我的确不应该去探究镜流的隐私。”
白珩现在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想要探究,又不想让镜流为难。
最终白珩还是选择了放弃,毕竟镜流是自己的好闺蜜,只要他能幸福自己一时的好奇不算的什么,反正最后镜流也会带着那一个让她动情的异性来见他们。
缥缈脑海当中的火花己经笑疯了,他越来越期待白珩知道让镜流动情的人是旁边的缥缈之后的样子了。
缥缈被脑海当中火花的笑声搞得十分头疼,首接屏蔽了火花的笑声。
同时眼神复杂的看了眼白珩,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毕竟这原本就是一场误会。
最终她还是决定告诉她吧,毕竟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藏头露尾是鼠辈的行为。
“白珩,其实关于镜流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
白珩诧异的转过头,随后便双眼冒光,连忙凑到了缥缈的面前。
“快说,快说,哎呀快说嘛好缥缈,我现在心痒痒的。”
随后缥缈就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不差的告诉了白珩,白珩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惊讶,再到平静,最后转为愤怒。
“腾骁和工造司这个老不死的!在这里乱点什么鸳鸯谱!不,不能说是点鸳鸯谱,完全就是在牺牲镜流!”
“好在是缥缈你,但凡换一个人…”
“不行了,我己经无法想下去了…”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白珩猛的从沙发上站起。
“忍一时越想越气,不行!我必须要去找这两个老不死的理论一番,看看他们腐朽生锈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缥缈并没有进行阻拦,因为他也想看腾潇以及工造司的那一个司空倒霉。
白珩,说走就走当即便杀到了神策府,然而腾骁仿佛是早有预料一样,此时并不在神策府中。
白珩杀向了工造司,白珩来到了工造司之后发现这里的人都一脸心虚的看着他,这让她意识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