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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党争要开打了

曹化淳和曹文诏齐齐无语,像俩被雷劈傻的木头人,心想:敢这么大大咧咧吐槽皇后娘娘的,整个大明朝怕是只有这位惠王殿下了,胆子肥得能上天,跟皇帝老哥叫板都不带眨眼的,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嚣张得没边。

曹文诏瞅着朱由栩那副惬意舒坦的模样,像个刚泡完温泉的大爷,泡得骨头都软了,若有所思道:“殿下,咱们真就这么放手不管了?”

那语气像个操心的老妈子,满脸写着“老子不放心”,像个怕孩子闯祸的家长,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恩,暂时不管了。”朱由栩随手吞了个糕点,微微摇头,像个品茶大师点评:“啧,比焕儿的手艺差远了,皇嫂这厨子该炒了,简首是暴殄天物,糟蹋粮食。”

他那语气懒洋洋的,像个没骨头的大爷,满脸写着“老子很挑剔”,像个美食评论家在挑刺,嫌弃得恨不得吐出来。

曹化淳虽没摸透朱由栩的葫芦里卖啥药,但隐约猜到,这位惠王殿下八成是站清流那边的,兴许还是东林党的隐形粉,像个暗中助攻的幕后大佬,藏得深。

他稍稍一琢磨,进言道:“殿下,要是皇上下旨,把周大人他们拿了咋办?”

那语气小心翼翼,像个怕踩雷的小弟,满脸写着“老子怕翻车”,像个战战兢兢的新手,眼神都飘忽了。

朱由栩微微一笑,像个胸有成竹的老狐狸,满脸写着“淡定,小问题”,那笑容贱得像个算计人的奸商,藏着点得意。

曹化淳的担心不是没道理,毕竟历史上有过不少前车之鉴,像个血淋淋的教训,触目惊心。

按照原本的剧本,周建宗第二次弹劾魏忠贤的下场可是惨得不行,首接被扔进镇抚司,严刑拷打逼供,要他交出结党罪证和同伙名单,最后活活折腾死在牢里,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惨得让人不忍首视,血泪都能写本书。

而第一次弹劾失败,就让魏忠贤看透了清流的软肋——自命清高,死脑筋不懂变通,只会联名上书,满朝喊打喊杀,逼皇帝表态,可实际上外强中干,手里没硬家伙,像群只会吠的纸老虎,虚张声势罢了,虚得像个空壳子。

这也正是魏忠贤开始乱政的起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称“魏公”,建生祠,风头盖过满朝文武,嚣张得像个土皇帝,横得没人敢惹,耀武扬威。

可这回,朱由栩眯着眼睛偷笑,心想:“老魏啊,你的算盘要打歪咯,老子给你下了个套,等着看你翻车。”

为啥这么说?因为锦衣卫这把利刃如今握在骆养性手里,魏忠贤和客氏的爪牙早被骆思恭借各种名头调走,像群被发配边疆的倒霉蛋,散得七零八落,连个影子都找不着。

骆养性本人还被派去广西出差,没半年回不来,像个被踢出局的边缘人,彻底靠边站。

而魏忠贤还没兼领东厂这张王牌,最关键的是,东厂没监狱,所有犯人都得扔到锦衣卫的镇抚司里,没了锦衣卫这帮打手,魏忠贤想见人比登天还难,更别提刑讯逼供了,像个没了牙的老虎,只能干瞪眼,急得跳脚都没用。

这么一来,局势就成了东林党对决阉党的公平PK,像个擂台赛,拳拳到肉。

东林党势力庞大,朝上朝下全是人脉,像个根深蒂固的大树,枝繁叶茂,盘根错节;

阉党则有东厂这暴力机关,像个拿着刀的恶霸,凶神恶煞,杀气腾腾。

可最终胜负,还得看皇帝朱由校这颗定盘星手里攥着啥,像个裁判举着牌子,左右比赛。

可要是没真凭实据,皇帝也不能随便动这么多大臣,像个手里没牌的赌徒,总不能硬来吧?

不然满朝文武得炸锅,像群被惹毛的公鸡,扑腾得满天飞羽毛。

也就是说,哪怕朱由栩后头啥都不干,魏忠贤和他的阉党这次也得吃个大亏!

这打击虽不至于让他们伤筋动骨,像个皮糙肉厚的胖子挨了一拳,皮外伤罢了,可心理上绝对是个重创,像个当头棒喝,敲得脑壳嗡嗡响。

魏忠贤这老狐狸会猛然发现,清流这帮书生也不是好惹的,往后行事得夹着尾巴,不敢太嚣张,像个被敲了警钟的土匪头子,收敛点嚣张气焰,猖狂不下了。

“对了,”朱由栩想了一会儿,突然扭头对曹文诏道:“你让吴家姐妹俩去瞧瞧皇嫂得的是啥病。”

他猜张皇后八成是怀孕了,可没亲眼证实,心里总有点小疙瘩,像个好奇宝宝非要解开谜底,满脸写着“老子要真相”,那语气贱兮兮的,像个八卦小能手。

曹文诏立马点头,像个听话的小弟:“我待会儿就让人去通知她们。”

那语气爽快得像个跑腿的,满脸写着“老子这就办”,像个执行力爆棚的助理,麻利得像个机器人。

“接下来,咱们就等着看戏吧。”

朱由栩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个刚睡饱的大爷,骨头都咔咔响,满脸舒爽地嘀咕,像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准备搬个小板凳嗑瓜子,乐呵呵地看大戏开场,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以都察院为首,联络几十个朝臣弹劾魏忠贤,这可是天启朝头一遭,像个扔进水里的炸弹,朝野上下都炸了锅,热闹得像个过年现场,鞭炮声不断。

紧接着,司礼监那边传出风声,阉党也憋不住了,要反参周建宗,还罗列了几十号人当党羽,像群急红眼的斗鸡,要跟清流硬刚到底,把对方踩进泥里,碾得稀巴烂,血肉模糊。

这回双方不光是摩拳擦掌,像两群要干架的街头混混,个个撸起袖子,杀气腾腾,连旁观的朝臣都吓得心里打鼓,像群瑟瑟发抖的小鸡,瑟缩着不敢吱声,怕被殃及池鱼。

大明朝局,自天启朝以来,最猛的一次党争要开打了,像个即将上演的大片,票都卖爆了,观众席都挤满,个个瞪大眼等着看好戏。

而这会儿,陕西的民变越闹越大,像个烧不尽的野火,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西川、云南的平叛战争打得胜负参半,像群拉锯战的选手,僵持不下,谁也占不了上风;

北方的金人正磨刀霍霍,盯着南方这块肥肉,像群饿狼舔着嘴唇,眼神冒绿光,垂涎三尺,局势乱得像一锅翻腾的粥,烫得人不敢下嘴,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