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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烟火人间

【第一幕 大堂】

(人面蛇身神拖着三米长的蛇尾挤进客栈门框,黄喵喵被蛇尾卷到供桌上)

黄喵喵:(炸毛)掌柜的!有长虫偷猫啦!

绯绯:(甩着算盘冲出来)秋哥快拿扫把!鼠来财去报官...(愣住)嚯,这位客官上半身挺人模人样,下半身咋不穿裤子?

神:(甩鳞片)本座乃女娲族后裔!尔等小妖速备三牲...

朱大厨:(从厨房探出油光光的脸)现杀的有红烧肘子、白切鸡、梅菜扣肉,您要哪三牲?

青青:(吐着信子滑过来)大人,我们蛇妖蜕的皮做裤衩可透气了,给您打个八折?

神:(拍桌)放肆!本座要降甘霖需童男童女...

秋哥:(抖着孔雀尾羽挡在瑟瑟发抖的黄喵喵前边)童男没有,童孔要么?我这七彩翎毛拔一根能抵十张平安符!

【第二幕 后院井边】

鼠来财:(扒着井沿数铜板)神仙大人,这井里囤着三十坛女儿红,您要能求来雨,我分您三成...五成!最多五成!

绯绯:(揪鼠耳朵)死耗子又藏私房钱!神仙您别听他的,咱客栈地契押在钱庄,这雨再不下...

(神忽然把脸埋进绯绯的凤凰羽披肩)

神:(闷声)有母亲的味道...

青青:(幽幽探头)掌柜的每早用梧桐叶熏香——哎您别咬!那羽毛是她拿我褪的蛇皮跟织女换的!

【第三幕 屋顶】

(众妖把醉醺醺的神架到瓦片上)

黄喵喵:(舔爪子)早说米酒泡枸杞能灌醉神仙,朱大厨那缸补肾药酒总算派用场了。

神:(打酒嗝甩尾)你们妖...比人有意思!本座不回去了!(尾巴缠住烟囱)就在这儿当送子娘娘!

秋哥:(护住尾羽)送子可以,别薅我毛当吉祥物啊!

绯绯:(举着暴雨符笑)成了!明儿给大伙发新工装——青青,记得给神仙缝条带松紧带的蛇皮裤!

(暴雨倾盆而下,朱大厨在院里张开大嘴接雨水尝咸淡)

(客栈大门被撞开,暴雨中挤进三只湿漉漉的刺猬精)

刺猬老大:(抖着尖刺)听说这儿新来了送子娘娘?

【第西幕 厨房】

朱大厨:(举着汤勺追鼠来财)把你藏的求子红包交出来!灶王爷跟前都敢吃回扣!

鼠来财:(抱头鼠窜)那三只刺猬给的全是松子!松子!(掏出一把)您拿这个炝锅行不行?

青青:(缠在房梁上织裤子)神仙姐姐,尾巴尖打蝴蝶结还是中国结?

神:(醉眼朦胧戳自己鳞片)要...要能反光的!(突然哽咽)当年母亲给我编的辫子...

黄喵喵:(叼着鱼干跳上神尾巴)本喵批准你盘我!(被鳞片卡住胡子)

【第五幕 天字一号房】

秋哥:(开屏挡床榻)客官冷静!我们送子娘娘业务还没上匾额...

刺猬老二:(滚成球撞向神)冲啊!生一窝金刺儿!

绯绯:(凤凰火点燃屏风)都给我排队取号!鼠来财——现画送子符!

神:(尾巴卷起铜盆当法锣)叮!童男童女上前——(盯住刺猬老三)你怎么带了两公的来?

刺猬老三:(羞涩搓爪)那啥...我们妖族开放二胎三胎...

【第六幕 客栈后院】

暴雨渐歇,彩虹跨过晾衣绳上飘荡的蛇皮裤

朱大厨:(往神嘴里塞醒酒汤)娘娘,刚那锅求子汤圆全煮裂了...

神:(吐着枸杞)本座改送双黄蛋行不行?(尾巴尖轻轻盖住打瞌睡的猫)

绯绯:(扒拉算盘)本月香火钱够赎地契了(抬头)那谁...你要不要改个员工名?

神:(用彩虹编发辫)叫我阿娲吧(突然甩尾拍飞鼠来财)死耗子!敢偷供果!

(众妖笑闹声惊飞檐角风铃,云层中隐约传来女娲族叹息,最终化作轻柔的雨丝)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云层裂开探出巨型蛇尾)

【第七幕 马厩】

女娲族长:(三千青丝缠住阿娲)孽障!竟用神血给猪蹄膀焯水?

朱大厨:(抱紧卤锅)天地良心!昨儿是她自己啃肘子崩了牙...

阿娲:(倒吊着啃糖葫芦)娘~他们给我扎冲天辫!(晃脑袋露出青青编的荧光脏辫)

刺猬全家:(滚成刺球拦路)亲家母消消气!您闺女给我们批了二十胎!(亮出肚皮上的送子金印)

【第八幕 酒窖】

鼠来财:(往神族贡品里塞账单)您看这三百坛桂花酿...(被蛇尾卷到梁上)

族长:(捏碎玉如意)凡沾染俗欲者——(忽然抽动鼻子)什么味道?

黄喵喵:(推开地窖暗门)朱大厨特供酒糟鱼!族长尝尝?(尾巴勾出凤凰状糖画)

绯绯:(掸着金粉账单)令嫒这些天吃空半座山,您看是现银还是打欠条?

【第九幕 客栈穹顶】

族长:(盘踞屋脊捏暴雨云)跟我回去!(雷声被秋哥开屏反射成七彩霓虹)

阿娲:(用尾巴给刺猬宝宝织毛衣)不回!这儿撕肘子有人抢,蜕鳞有人捡,醉了有猫骑!

青青:(递蛇皮伞)族长放心,我给阿娲姐编了秋裤!(展开伞面赫然绣着《百子戏鳞图》)

朱大厨:(架起十米烤架)您老尝尝炙龙肝?哦忘了解冻...(掏出卤蛋顶锅)

(暴雨云噗嗤漏气,族长青丝垂落缠住糖葫芦草靶)

【终】

暮色中客栈升起双彩虹,女娲族长攥着欠条端坐柜台,尾巴尖卷着偷塞松子的鼠来财。黄喵喵趴在族长头顶打呼噜,阿娲的脏辫上别满孔雀翎,暴雨符化作檐下风铃。

绯绯:(弹飞算盘珠)打烊!今晚特许用供烛吃火锅——鼠来财!把你藏的龙涎香掏出来当料!

(众妖喧闹剪影映满纸窗,山海经第一百零八页无风自燃,灰烬里浮现新标题:《烟火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