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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涅槃倒计时:叁拾

【客栈大堂】

黄喵喵蹲在柜台啃鱼干,秋哥翘着孔雀尾羽擦桌子。突然大门被撞开,竦斯裹着黑斗篷踉跄而入。

青青(蛇尾卷住扫帚):"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先说清楚,本店不接受蚯蚓当房钱。"

竦斯(哑着嗓子):"要...要间上房..."

鼠来财(打算盘的手突然顿住):"这位客官身上血腥味值三钱,焦糊味算五钱,夜宿费八钱,先交押金..."

绯绯(从二楼飘然而下,火红尾羽拖出星火):"鼠来财!说过多少次了?半夜三更要给客人温黄酒!"(转向竦斯时瞳孔骤缩)"您这伤...怕是得用凤凰火疗..."

【厨房暗门】

朱大厨举着剁骨刀冲出来,看清竦斯真容后刀当啷落地。

朱大厨(哆嗦着猪耳朵):"娘嘞!山海经第387页那个吃神仙的凶兽!"

竦斯(突然缩成巴掌大的小黄鸟,伤口渗出金血):"啾...他们拿雷劈我..."

全场静默。黄喵喵(眼睛发亮):"鼠来财快记账!凶兽吓晕厨子赔偿三钱!羽毛掉金粉可抵五钱!"

【屋顶疗伤】

绯绯用尾羽织就火光结界,竦斯蜷在她裙摆边。

绯绯(拔下褪色的羽毛):"二十年前我涅槃失败,这客栈本就是给异类安身的..."

竦斯(啄食她掌心的火星):"那些天兵说我毁了瑶池宴,可我明明只是偷喝半盏琼浆..."

秋哥(突然从屋檐倒挂下来):"就说嘛!我上次偷吃王母贡果,他们非说我弄脏了三十三重天的云彩!"

【天兵临门】

次日清晨雷云压顶,银甲天将破门而入。

天将(雷霆戟指向鸟笼):"交出凶兽!"

青青(蛇尾缠住戟柄):"军爷看清楚了,这明明是绯绯掌柜养的...呃...金丝雀!"

鼠来财(哗啦抖开账本):"损坏门框赔二两!惊吓客人赔五两!雷劈坏瓦片..."

天将(掀开鸟笼瞬间愣住)——毛茸茸的小黄鸟正歪头蹭他铠甲,爪子上缠着青青缝的蝴蝶结纱布。

【后院鸡飞狗跳】

黄喵喵叼着竦斯满院子跑,金粉簌簌落进朱大厨的腊肉缸。

朱大厨(举着酱油勺追打):"我的三年陈酿火腿!被这扁毛畜生弄成辟邪法器了!"

竦斯(扑棱翅膀挂在晾衣绳上):"绯绯姐救命!猪会飞了!"

绯绯(从账本里抬头,火星溅到鼠来财的算盘):"鼠来财,把金粉收集起来卖给隔壁棺材铺——记得分三成给竦斯当零花钱。"

鼠来财(眼冒绿光):"掌柜的,凶兽粪便能入药!《本草纲目》第..."

秋哥(突然展开孔雀屏):"都闭嘴!本公子新染的尾羽都被金粉盖住了!"(转头对水缸顾影自怜)"啧,倒也雍容华贵..."

【月下对饮】

青青用蛇尾卷着酒坛给竦斯倒酒,屋檐下垂着七歪八扭的"欢迎天兵再来"灯笼。

青青(吐着信子):"当年我被猎妖人追了八百里,是绯绯姐用褪下的凤凰羽给我改了蛇腥味。"

竦斯(醉眼朦胧啄灯笼):"你们干嘛收留我?我可是...嗝...能吞日月的凶兽..."

黄喵喵(突然从梁上坠进他怀里):"因为掌柜的闻出来了——"(扒开竦斯翅膀露出嫩黄绒毛)"你身上有奶香味!"

【天庭来客】

次日来了个戴面纱的女仙,腰间玉佩刻着"瑶池"。

秋哥(捋着刘海迎上去):"仙子可是迷路了?小生愿..."

女仙(掀开面纱露出青鸟纹面):"那孽畜毁了我三百年的琼浆!"

绯绯(把竫斯塞进朱大厨的围裙兜):"仙子的琼浆可是装在琉璃荷叶盏里?我这儿有鼠来财私藏的竹叶青..."

鼠来财(惨叫):"那是用八十年的招财铜钱泡的!"

【真相大白】

青鸟仙子盯着正在偷喝竹叶青的竫斯,突然笑出泪花。

青鸟:"瑶池的琉璃盏...早被孙大圣打碎过十七八个,王母怎会为这个追杀你?"

竫斯(呛出火星):"那他们说我扰乱蟠桃宴!"

青鸟(戳他鼓鼓的嗉囊):"你吞了整颗昆仑火枣,害得老君炼丹炉熄火三日——不过(压低声音)那火枣本该给二郎神的哮天犬..."

黄喵喵(竖起耳朵):"鼠来财!记上!凶兽抢狗食罪名成立,判给本喵梳毛百年!"

绯绯的尾羽在竫斯呼噜声中渐复光华,客栈结界凝成凤凰虚影。鼠来财发现金粉抹在算盘上能招财,秋哥的尾羽开始掉金翎毛。青青给天兵寄了"凶兽周边福袋",从此再没神仙来找茬。

只有朱大厨对着腊肉缸发愁——全城妖怪都来求辟邪火腿,累得他獠牙都磨平了半寸。

【朱大厨的烦恼】

朱大厨挥舞着金灿灿的剁骨刀,案板上火腿突然迸出佛光。

朱大厨(崩溃捶桌):"昨儿给刘员外家做的酱肘子,刚端上桌就超度了他们家祖传的吊死鬼!现在全城和尚都堵在门口化缘!"

鼠来财(把金粉算盘藏进裤裆):"掌柜的!青城山道观下了一百坛辟邪腊肉的订单!"

绯绯(尾羽烧焦了账本):"跟道长们说要用雷击木熏制——秋哥!把你掉的金翎毛插到火腿里当镇魂签!"

秋哥(对镜哀叹):"我的尾屏如今像插满糖葫芦的草垛子..."(突然转身)"得加钱!"

【不速之客2.0】

黑衣书生摇着金骨折扇进门,黄喵喵突然炸毛窜上房梁。

书生(舔嘴唇):"听说这儿养了只上古凶兽?"(袖中露出缚妖索)

青青(蛇尾卷走竦斯藏进面缸):"客官说笑呢,我们只有辟邪火腿...鼠来财!上菜!"

鼠来财(端出金光西溢的卤大肠):"此乃文殊菩萨坐骑开过光的九转大肠,承惠二十两!"

书生(咬一口后瞳孔变竖瞳):"怎么有股哮天犬的尿骚味?"

【身份败露】

绯绯尾羽突然熄灭,客栈结界晃动。书生现出狼耳,缚妖索首射面缸。

书生(獠牙暴涨):"本君乃二郎神麾下啸天...嗝!"(突然捂着肚子跪地)

朱大厨(拎着锅铲狞笑):"老子在金粉里掺了巴豆汁!"

竦斯(从面缸探出头):"你刚刚说哮天犬怎么了?"(喷出火星点燃书生衣摆)

【意外收获】

鼠来财在灰烬里扒拉出金骨折扇,黄喵喵叼走狼牙项链。

鼠来财(狂打算盘):"狼毫笔三支!妖骨粉二两!青青快把缚妖索盘出包浆能卖高价!"

绯绯(用狼皮补结界):"秋哥,去把'欢迎天庭特使'的灯笼换成'二郎神与狗不得入内'。"

秋哥(边绣灯笼边嘀咕):"本公子的金粉墨宝够开三家当铺了..."

【温情时刻】

深夜竦斯蜷在绯绯褪色的尾羽里,金粉在月光下如萤火流转。

竦斯:"你早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绯绯(弹他脑门):"二十年前我涅槃时,有个小贼偷吃了我的命火。"(突然轻笑)"那股奶香味,和哮天犬的尿骚味一样难忘。"

黄喵喵(从屋顶天窗摔进来):"鼠来财在煮金粉醒酒汤!他说能壮阳!"

次日清晨,秋哥发现金翎毛长出了二郎神的天眼纹。朱大厨的菜刀开始自动超度活鱼。鼠来财的算盘珠子里传出狼嚎声...

绯绯(烧焦第n本账本):"青青!去地府找孟婆借点忘川水——要发票!"

【地府特快专递】

青青拽着个青花瓷马桶破土而出,孟婆提着汤勺坐在马桶盖上刷抖音。

孟婆(晃着汤碗):"小绯绯~你要的忘川水八折价!拿秋哥的尾羽换!"(突然盯住竦斯)"哟!这小东西二十年前偷喝过我半碗汤!"

绯绯(尾羽炸成鸡毛掸子):"您认错了,这是新来的吉祥物..."

孟婆(弹指掀开竦斯脑门金毛):"三魂缺一魄,七窍少灵光——和当年硬闯奈何桥那团火倒是绝配。"

【金粉湮灭计划】

众人把染金物件泡进忘川水,朱大厨的菜刀突然诵起《往生咒》。

朱大厨(举刀追杀黄喵喵):"老子今晚要吃龙虎斗!"

鼠来财(捞出发黑的算盘惨叫):"我的招财珠变成索命骰了!"

秋哥(尖叫着从浴桶蹦出):"谁在忘川水里掺了脱毛膏?!"(满地金羽化成小凤凰乱飞)

【命火重燃】

绯绯尾羽彻底灰败,客栈结界龟裂。竦斯蜷在褪色羽毛里突然呕出金红火球。

竦斯(羽毛倒卷):"原来我吞的是你的..."

绯绯(徒手握住火球轻笑):"当年要不是某个贪吃鬼,我早变成烤鸡了。"

孟婆(舀汤浇灭窗外的天雷):"俩傻子!一个敢喂命火,一个敢存千年——这账够判官算到下辈子!"

【二郎神真身降临】

雷霆劈碎招牌,三尖两刃刀插进柜台。黄喵喵炸毛成刺猬球。

杨戬(天眼照出竦斯真身):"本君嗅到..."

朱大厨(抡起腊火腿砸中天眼):"你嗅到巴豆金粉屁味没有?!"

青青(蛇尾卷住哮天犬撸毛):"好狗狗~姐姐给你吃带忘川水的肉包子呀~"

【涅槃烟火】

绯绯把命火拍回竦斯体内,客栈突然绽放漫天金焰。褪色尾羽重燃成火烧云,结界凝成凤凰与凶织的图腾。

孟婆(灌醉哮天犬自拍):"阎王殿WiFi密码是绯绯嫁我!记得点赞!"

竦斯(顶着焦黑呆毛):"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充电宝?"

黄喵喵(扒拉金灰打喷嚏):"鼠来财!这些凤凰凶兽混合灰能不能卖面膜!"

【新告示】

次日客栈挂出鎏金匾额:禁止投喂掌柜命火/凶兽禁止饮酒/哮天犬与二郎神禁止入内/孟婆汤第二碗半价

绯绯数着修补好的尾羽,檐角秋哥新换的金尾屏照亮半座城。谁都没发现,孟婆留下的汤勺底刻着"涅槃倒计时:叁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