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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知人过去的妖怪

(大堂)

绯绯(拨算盘):"秋哥!二楼雅间客人投诉孔雀毛掉汤里了!"

秋哥(甩翎羽):"这叫凤凰浴火羹!没品的东西!"

【木门吱呀作响,斗篷客踉跄跌入】

黄喵喵(炸毛):"狌狌妖!传说中能知人过去的妖怪!"

狌狌(掀帽露金瞳):"朱大厨偷吃蹄髈藏床底,鼠来财私房钱在灶台第三块砖下..."

鼠来财(捂胸口):"祖宗!我给您开天字一号房!"

(夜,屋顶)

青青(甩蛇尾):"偷窥别人秘密很有趣?"

狌狌(挠红毛):"掌柜的每晚数翎羽想娘亲,秋哥尾巴毛是染的..."

绯绯(闪现):"再叭叭给你毛拔了当掸子!"

(次日晨)

鼠来财(抱账本哭):"全镇都知道我藏私房钱了!"

朱大厨(举汤勺):"俺蹄髈分你半拉?"

狌狌(蜷角落):"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黄喵喵(甩出铃铛):"接着!老君庙求的镇魂铃。"(舔爪)"敢说本喵尿过掌柜妆匣就挠死你。"

(黄昏)

官兵冲入:"缉拿通晓机密的狌狌妖!"

秋哥(抖屏风):"什么狌狌?这我乡下表弟侯三儿!"

青青(缠房梁):"昨儿偷喝雄黄酒说醉话呢。"

绯绯(展翅):"动我的人?问问凤凰真火烧不烧得动官袍!"

(月下庭院)

狌狌(摇铃铛):"第一次...有人为我拼命。"

黄喵喵(甩尾):"喵~其实你偷看掌柜日记时,她正偷抹眼泪呢。"

(三日后的厨房)

朱大厨(举着焦黑蹄髈):"狌狌老弟!快看看这火候哪里出岔子!"

狌狌(耳朵冒金光):"未时三刻你偷吃了半斤椒盐花生...哎别掐我尾巴!是灶膛灰堵了西南角!"

【大堂突然喧闹】

鼠来财(抱头鼠窜):"春花阁老板娘来讨说法了!"

艳妆妇人(拍桌子):"姓鼠的!当年花灯会你说最爱吃我做的杏仁酥!"

绯绯(翅膀扇出火星):"解释解释?上个月你说最爱吃我烤的焦炭饼。"

秋哥(孔雀屏唰地展开):"诸位!容我展示最新研制的孔雀开屏醒酒汤..."

(后院井台)

青青(把狌狌按进木盆洗头):"再敢说看见我蜕皮时哭鼻子,就把你腌成腊肉!"

狌狌(吐泡泡):"咕噜噜...但你抱着褪下的蛇皮唱《摇篮曲》...咕噜噜..."

黄喵喵(蹲墙头甩水):"蠢货!镇魂铃要顺时针摇三下!"(突然僵住)"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偷瞄了本喵的..."

狌狌(猛甩水):"绝育手术是五年前惊蛰!我什么都没说!"

(深夜账房)

鼠来财(扒拉着碎银子):"要不...你帮我看看春花阁的账?"

狌狌(金瞳闪烁):"她故意把三笔货款记成坏账..."(突然捂住嘴)"铃铛怎么不灵了!"

绯绯(倚门抛火球):"早换成狗尾巴草编的,真铃铛在厨房炝锅呢。"(轻笑)"能看透秘密的妖怪,偏看不懂真心。"

(次日拂晓)

官兵统领(举圣旨):"狌狌妖要么入宫占卜国运,要么..."

秋哥(突然开屏旋转):"大人请看!这是西域进贡的七彩孔雀...哎哟!"

朱大厨(抡着冒火蹄髈冲出):"尝尝俺老朱家的霹雳雷火掌!"

狌狌(突然跃上房梁):"统领大人!您七岁偷埋的蟋蟀罐还在柳树南边第三块青石下!"

全场寂静。

统领(颤抖):"...给本官打包两斤凤凰酥,要沾孔雀眼泪的那种。"

(尾声)

黄喵喵(舔着鱼干):"所以你就用能力帮春花阁查账?"

狌狌(擦柜台):"绯绯姐说,能看见过去的人,更要学会编未来。"(耳朵突然金光一闪)"喵喵你今晚最好别睡掌柜的胭脂盒..."

绯绯(从二楼扔下火羽枕):"今晚全体加班腌泡菜——狌狌负责看坛子!"

【月光淌过欢声笑语的客栈,井水里晃着碎金般的光】

(五更天,地窖)

朱大厨(举着蜡烛哆嗦):“狌狌兄弟快瞅瞅,这泡菜坛子咋会自己晃悠?”

狌狌(打哈欠):“寅时二刻你偷放了半坛女儿红...哎哟!”

【坛中突然钻出黄喵喵,头顶酸菜叶子】

黄喵喵(咆哮):“本喵在找去年藏的鲫鱼干!谁让你用老陈醋腌泡菜!”

(大堂晨雾)

秋哥(顶着黑眼圈开屏):“最新菜谱!孔雀翎羽醒脑粥配狌狌特制...”

鼠来财(尖叫着窜过):“春花阁送来的杏仁酥里有定情簪子!”

绯绯(捏碎茶盏):“鼠、来、财!给老娘解释解释簪子上刻的'春花'俩字!”

青青(蛇尾卷走簪子):“掌柜的,这银簪熔了能打三副新碗筷。”

(后院枣树下)

狌狌(帮秋哥染尾羽):“其实蓝靛草比青金石好用...”

秋哥(抖落染料):“闭嘴!这事儿传出去我还怎么当镇店美孔雀!”

突然金瞳闪烁:“你暗恋西街裁缝铺的...”

秋哥(死死捂住狌狌嘴):“再加三斤朱砂!染成火焰色行了吧!”

(午市喧嚣)

官兵统领(啃着凤凰酥哭):“当年蟋蟀叫铁头将军...狌狌兄再帮我看段往事?”

狌狌(耳朵冒烟):“大人,您上月偷埋的私房钱被野狗刨了...”

统领(拍案而起):“备马!回府!”

朱大厨(拎着酱蹄髈追):“客官!您的霹雳雷火掌外带包——”

(暮色染窗)

青青(甩给狌狌蛇蜕):“编个新抹额,敢透露花纹样式就毒哑你。”

黄喵喵(扒拉铃铛):“蠢货!镇魂铃要和鲛人泪串一起才...喂你眼睛别冒金光!”

狌狌(突然冲向厨房):“朱大哥!你炖的百年人参鸡用的是萝卜雕的...”

绯绯(展翅拦住):“嘘——那锅是给县太爷续弦宴的。”(眨眼)“有时候真相不如萝卜甜。”

(月出时分)

鼠来财(抱着碎银匣哽咽):“春花把定钱退回来了...说等我学会说人话。”

狌狌(递过账簿):“她真正气的是你十年前七夕...”

绯绯(从天而降捂住狌狌嘴):“鼠啊,学学秋哥开屏——真诚比真话金贵。”

(打烊时分)

秋哥(抖着新染的红尾羽):“最新特饮!凤凰于飞烈火酒!”

黄喵喵(醉醺醺挠柱子):“本喵当年一爪能打十个狌狌...”

狌狌(抱着空酒坛傻笑):“其实大家早就知道...朱大哥每晚偷偷给流浪妖留饭...”

【晨光刺破窗纸时,七横八叠的妖怪们枕着算盘与尾羽,鼾声里飘着椒香与温情】

(破晓时分,厨房)

朱大厨(举着冒绿烟的砂锅):"狌狌!快瞅瞅这醒酒汤咋变蜈蚣色了?"

狌狌(被熏得泪汪汪):"子时鼠哥偷倒的雄黄酒...咳咳...配了青青姐蜕的皮..."

【轰隆一声砂锅炸开,窜出条透明小蛇】

青青(甩尾卷住小蛇):"敢拿我蛇蜕炼丹?信不信让你梦见八百年前尿炕!"

(大堂晨光)

绯绯(拔算盘珠当暗器射鼠来财):"昨儿收的银锭怎会刻着春花阁印记!"

鼠来财(抱柱鼠窜):"天地良心!这是春花熔了定情簪子抵给我的..."

秋哥(开屏挡住算盘珠):"诸位!见证奇迹的时刻——孔雀翎醒魂茶!"

黄喵喵(一爪拍翻茶盏):"醒个屁!这分明是狌狌昨儿洗尾巴的淘米水!"

(后院古槐)

狌狌(帮秋哥补染尾羽):"其实绯绯姐早知道你偷用她凤羽做染料..."

秋哥(手抖洒了朱砂):"闭嘴!信不信我告诉朱大厨你偷埋了醉枣!"

突然金瞳闪烁:"你给西街裁缝送的孔雀绒里夹着..."

秋哥(把整罐靛青糊狌狌脸上):"染成绿毛龟看你怎么读心!"

(午市闹剧)

春花阁老板娘(踹门而入):"姓鼠的!熔簪子的火耗钱还没算!"

绯绯(翅膀燃起青火):"正好,把我家厨子劈坏的八口铁锅一并结账!"

狌狌(弱弱举手):"那个...春花姐簪子里原本藏着鼠哥的..."

鼠来财(飞扑捂嘴):"祖宗!我给您当十年账房先生!"

(黄昏屋顶)

青青(甩着酒坛):"能看千年往事的妖怪,怎看不出人间烟火烫嘴?"

狌狌(晃镇魂铃):"就像你明知雄黄伤身,还是替朱大哥试新酒..."

黄喵喵(叼鱼跃上屋脊):"蠢货!铃铛反着摇才能见未来!"(突然炸毛)"你刚刚是不是看见本喵掉毛期了!"

(月下后院)

朱大厨(偷埋醉枣):"狌狌啊,你说这枣儿藏到立冬..."

狌狌(突然冒头):"会被青青姐挖去泡蛇胆酒!"

绯绯(从树梢飘落):"不如腌成凤焰醉枣——分你三成利。"

鼠来财(扒墙根哭):"我的私房钱啊啊啊!"

(西更天,地窖)

秋哥(偷摸调染料):"狌狌老弟,帮我看眼西街裁缝明日穿什么颜色..."

狌狌(打喷嚏喷金粉):"她正在改你送的孔雀裘,说像只炸毛山鸡..."

【酒坛突然爆开,黄喵喵顶着醉枣蹦出】

黄喵喵(醉醺醺开屏):"本喵才是客栈最美...嗝...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晨光熹微)

官兵统领(踹门哭嚎):"哪个杀千刀的偷吃了御赐凤凰酥!"

绯绯(弹火星冷笑):"昨儿被雷劈焦的算盘珠,大人尝尝?"

狌狌(突然对统领耳语):"您家狸奴把酥饼藏在了..."

统领(脸色骤变):"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起驾回府!"

青青(蛇尾卷走残渣):"下次用朱砂染成毒蘑菇色,省得谁都想咬一口。"

(尾声)

绯绯(展翅拂过众人):"能知过去算什么本事?"

秋哥(抖落彩虹尾羽):"能把谎话编成段子才是能耐!"

鼠来财(扒拉新账本):"呜呜...春花说等我攒够火耗钱..."

黄喵喵(醉卧柜台):"本喵的毛...比孔雀亮..."

狌狌(擦着永远擦不净的桌子,金瞳映出朝阳):"其实大家早知道...我读心时耳朵会变烫..."

【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照在偷笑的妖怪们身上,蒸腾的炊烟里裹着八百年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