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宝藏的传说,一首以来都充满神秘色彩。
其中,有天京圣库宝藏的说法,还有大渡河宝藏、清凉山宝藏等诸多传闻。
遥想当年,太平天国于南京殚精竭虑、苦心经营长达十载。
期间,他们将各地的奇珍异宝大肆搜罗,而后一股脑儿地汇聚于宫内,那阵仗,仿佛要把天下财富尽收囊中。
然而,曾国藩灭掉获太平天国,最后向朝廷上报时,却言之凿凿地称,除了两方 “伪玉玺” 和一方 “金印” 外,别无他物。
这等说辞,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毕竟,太平天国多年积攒的巨额财富,怎会如人间蒸发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这些财富被湘军私下里给吞没了。
可令人费解的是,曾国藩死后,竟仅仅留下了1.8万两白银。
这一前一后的巨大反差,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再者,这如此重要的线索和物件,怎么会被藏在僧王府的佛堂里呢?
难道是僧王的后人精心布置的?
但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只好暂且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
紧接着,他手中出现了一块墙砖。
不,是金砖!
单看这一块金砖,重量差不多三百斤。
就算不去黑市换,按如今官方的价值估算,也能值个西五十万。
而他总共寻得了五块金砖,这一下,妥妥成了百万富翁。
要知道,这可是在五六十年代啊!
若是放到后世,说他能成为亿万富翁,那绝非夸张之词。
似乎可以躺平了?
他小心将金砖收起,而后抱起小白,脸上洋溢着笑容,说道:“嘿,小白,真没想到,你还有这寻宝的本事呢,幸好你不是老鼠,不然我以为是寻宝鼠呢。”
其实,他早就隐隐猜测,小白或许不简单。
但今日小白的表现,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呜呜。” 小白欢快地叫着,仿佛在回应陈卫军。
“哈哈,放心吧,以后跟着我,保准让你顿顿吃香的喝辣的。” 陈卫军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宠溺。
……
隔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陈卫军便如同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去上班。
虽说如今他己然凭借那几块金砖,实打实成了百万富翁。
可这财富却如同烫手山芋,花不出去啊。
毕竟,这些金砖的来路太过特殊,实在见不得光。
在这规矩森严、人人目光聚焦的时代,除非他真能痛下决心,抛下一切,选择跑路,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否则,在这京城的地界之内,无论他如何辗转思量,这些巨额财富都难以正常派上用场,只能暗自藏着,徒增烦恼。
陈卫军抵达厂子不久,徐科长召集大家开了短会。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聆听徐科长布置工作。
会议结束后,他开启了循例检查。
不过今天,陈卫军来到的是车间。
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各司其职,他一处处仔细查看,排除安全隐患。
一番忙碌后,陈卫军回到办公室。
刚一坐下,他便立刻着手准备手头的各项工作。
即将到来的五一劳动节,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庆祝大会和游行,厂里不少人都要参加,方方面面都要安排好。
与此同时,不久后他还得前往党校学习,相关资料的收集整理工作也迫在眉睫,丝毫容不得拖延。
忽然,一阵清脆的 “咚咚” 敲门声传来。
陈卫军抬眼望去,只见江雪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叠文件说道:“科长,这些需要您签字。”
他接过文件,简单翻看了一下,是审查记录和巡查日志,便迅速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本以为江雪送完文件就会离开,没想到她却站在原地,并未移步,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还有,科长,方厂长要见您。”
陈卫军闻言,不禁微微一愣。
在厂里,他与方厂长平日里接触甚少,反倒是于书记,多次碰面交流,还曾对他多有提携。
说实话,此刻他内心并不想去见方厂长,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实在推脱不得。
他只得无奈地起身,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
不多时,陈卫军抵达了目的地。
推开门,陈卫军一眼望去。
只见办公室里,方厂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而韩副厂长则在一旁的沙发上悠然落座。
他礼貌地开口问道:“厂长,您找我?”
说话间,他脸上挂着谦逊的微笑,还不忘向一旁的韩副厂长点头示意。
他与韩副厂长关系颇为不错,毕竟曾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枪林弹雨里并肩作战,也算是过命的战友了。
“卫军同志,我跟老韩那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呢,又是老韩的朋友,那咱们就都是自己人了。”
方厂长满脸热情,原本严肃的面庞此刻堆满了笑意,边说着边站起身,亲自走到一旁的茶几前,拿起茶壶开始倒茶,动作娴熟且自然。
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方厂长将一杯茶递到陈卫军手中,又道:“如今你担任副科长也有段日子了,工作上、生活中,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可别藏着掖着,尽管跟我和老韩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的目光中透着关切,语气里满是真诚,仿佛真把陈卫军当作了自家晚辈。
“厂长,谢谢您关心,目前工作还算顺利,生活上也一切都好。” 陈卫军赶忙回答道,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可他心里却警惕起来,暗道:宴无好宴,这莫不是鸿门宴?
他不动声色,目光悄然扫向一旁的韩副厂长,试图从这位过命战友那儿获取些信息。
只见韩副厂长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似乎在暗示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陈卫军见状,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这就好。” 方厂长笑着说道,话锋一转,“对了,听说你和人事科的丁干事很熟悉?”
丁宁?陈卫军心中一怔,下意识地点点头道:“是。”
“好事啊,郎才女貌。” 方厂长脸上笑意更浓,“卫军同志还没成家吧,这可不好。组织上一首都很关心同志们的生活,个人问题也是大事,你俩要是有发展的可能,可得好好把握。”
不是,这哪儿跟哪啊?
陈卫军这下彻底愣住了,原本以为会拉拢自己,没想到方厂长说的竟是这事。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厂长,我和丁宁同志就是普通朋友,平时工作上接触多些,没往那方面想过。”
方厂长微微皱眉,似乎对陈卫军的回答不太满意,“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丁宁同志工作认真负责,模样也俊俏,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好姑娘。你呀,别太木讷,该主动的时候就得主动。”
陈卫军嘴角微微抽搐,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只能连连点头,“厂长教导的是,我会考虑的。”
方厂长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行,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工作能力强,前途一片光明,要是能把个人问题也解决好,那就更完美了。好了,你先去忙吧。”
陈卫军如蒙大赦,赶忙起身告辞。
走出办公室,他长舒一口气,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无奈地摇摇头。
韩副厂长这时也跟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卫军,对不住啊,我事先也不知道厂长叫你是说这事儿。”
陈卫军摆摆手,“老韩,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能怪你不成。只是这事儿来得太突然,我都懵了。”
韩副厂长嘿嘿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丁宁那姑娘确实不错,你要不考虑考虑?”
陈卫军白了他一眼,“去去去,你还来劲了。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心里门儿清,自己还没天真到以为方厂长单纯是关心他的生活。
在这厂里,领导的每一个举动背后,往往都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