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你说你长这么大两个肉球有什么用啊?连个傻柱都搞不定!”
贾张氏骂完何雨柱还不解气,又开始数落起秦淮茹来了。
在贾张氏看来,就是因为秦淮茹没勾引到何雨柱,所以才导致何雨柱不再帮衬贾家了。
“妈!这能怪我吗?昨天我去找了傻柱啊!可是结果您也看到了啊!傻柱根本就不多瞧我一眼啊!”
秦淮茹很是委屈的说道,她也不是没努力过,可是何雨柱实在是太无情了啊!
“早跟你说了,有必要的时候牺牲一点色相,傻柱连你的小手都没拉过,他能感受到你的好?”
“而且你必须要主动啊!你看看你跟许大茂,你勾一下手指许大茂就上钩了,土特产老母鸡不就有了吗?你能跟许大茂上床,怎么就不能跟傻柱上床了?”
贾张氏也不明白,反正秦淮茹都己经这样了,在何雨柱面前还装什么矜持?装什么纯洁啊?
“妈!我再怎么倒贴,那傻柱也得看啊!现在傻柱找了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我还有什么优势啊?现在怎么办啊?”
秦淮茹也后悔了,以前别说是让傻柱拉小手了,就只是给傻柱抛个媚眼,傻柱都能乐呵半天。
所以秦淮茹就以为只要跟傻柱说几句好话,偶尔抛个媚眼让他拉一下小手,就能拴住傻柱一辈子,完全没有牺牲色相的必要啊!
可谁知道傻柱突然就不傻了,以前对付傻柱的那一套全部都不管用了。
“去找易中海!他嘴上说着要给傻柱找对象,我就不信了,现在傻柱真找到对象了,他易中海不着急?”
贾张氏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办法,只是想到了去找易中海,以往只要家里有什么困难了,找易中海准没错。
“可是,咱们昨天才坑了一大爷两块钱,这会估计还在气我们呢!找他能搭理我们吗?”
秦淮茹有些犹豫,心里更是责怪起贾张氏了,如果不是贾张氏胡搅蛮缠,或许跟傻柱的关系也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而且就算跟何雨柱的关系破裂了,跟易中海的关系还算是可以的,不过现在跟易中海的那一点点情分,也被贾张氏也败完了。
“一大爷,傻柱带了个相亲对象回来,这事儿您知道吧?”
贾张氏仿佛刚才坑了易中海两块钱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找到了易中海。
“柱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这是好事,而且老太太不是也说了吗?是该给傻柱找个对象了!”
易中海看了贾张氏一眼,心想着这人的脸怎么这么大啊?
“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啊!我们给他找的,和他自己找的能一样吗?而且我发现您是越活胆子越小了啊!怎么还怕他一个傻柱啊?”
贾张氏实在是不明白一个傻柱有什么好可怕的?竟然让易中海害怕成这样?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傻柱找到对象了,那就由他吧!他也不容易啊!”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易中海也慢慢的明白了聋老太太的话,以前对付何雨柱的那一套行不通了,只能顺着何雨柱来了。
“一大爷!现在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啊?以前您可没少出馊主意破坏傻柱相亲啊!现在你一句傻柱不容易就想盖过去,你能体谅傻柱,傻柱能原谅你吗?”
贾张氏跟易中海的想法不一样,既然己经得罪了何雨柱,而且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了,那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了。
“我不好过,他傻柱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是绝对不可能跟何雨柱和解的,且不说何雨柱之前打了贾张氏,还让贾张氏在全院子人面前丢脸,而且何雨柱还把棒梗给关少管所去了,这个仇必须要报!
“唉!老嫂子!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都是邻居,有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吗?”
易中海何尝不想找何雨柱算账呢?但是何雨柱的手上还拽着他的证据呢!所以不到万不得己易中海是不会跟何雨柱完全撕破脸皮的。
“哼!怂货!既然你不乐意,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而且咱们两家也没什么好来往的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拉着还在懵圈中的秦淮茹就往贾家走去。
反正现在易中海也不怎么想接济他们贾家了,那还有什么必要来往吗?
“不是!老嫂子!你听我解释啊!”
眼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易中海急了,现在想要何雨柱养老怕是有点难度了,易中海还指望着棒梗呢!
虽然棒梗有偷鸡摸狗的习惯,但是年纪还小,好好教育一下,也不是不能培养成下一个养老目标啊!
“秦淮茹!你去!怎么着也不能让傻柱真把对象娶到院子里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贾张氏都快要怒火攻心了。
“啊?现在吗?可是……”
秦淮茹有些为难,她甚至也觉得易中海说的有点道理了,这段时间先跟何雨柱保持距离不要去招惹他,或许过了一段时间,傻柱就想起她的好了呢?
“不然呢?难道你要等着看傻柱把别的女人娶进来吗?”
贾张氏来气了,首接就把秦淮茹推出了房间。
何家,此时的何雨水跟苏晚棠正专心的看着何雨柱在处理食材。
苏晚棠从小就看着苏远山做菜,自身的厨艺也很不错,上一次何雨柱去苏家,苏晚棠并没有进厨房,所以这一次看何雨柱炒菜看得津津有味的。
“柱子啊!你的那些脏衣服呢?拿出来!姐帮你洗了!”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腆着个脸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以前但凡要是何雨柱有了相亲对象,秦淮茹只要往何雨柱家里一钻,相亲的事儿立马完蛋。
“雨水你也真是的,你怎么就光看着啊?你哥在做饭,家里来客人了,你把家里打扫一下啊!”
秦淮茹还没等何雨柱他们说话,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了,仿佛她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