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云国崛起成为最强国之后,凡间各国之间的关系愈发错综复杂。为了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求得生存与发展,各国纷纷暗结联盟,试图以此来制衡凌云国的强大势力。然而,面对凌云国的威慑,各国又都不敢轻易得罪,每年都会向凌云国献上丰厚的礼物,美其名曰“交换”,实则弱小国家赔上的财物珍宝远超所得。
云启国作为其中较为强大的国家之一,也感受到了凌云国带来的巨大压力。林渊在朝堂上与大臣们商议应对之策,他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如今凌云国势大,对我云启国亦是虎视眈眈。每年的‘礼物交换’,己让我国库负担沉重,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丞相李逸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陛下,如今各国皆在寻求自保之策,暗结联盟者不在少数。我们云启国也可与其他国家联合,共同应对凌云国。只是,凌云国实力太过强大,若要联盟成功,还需谨慎行事,寻找可靠的盟友。”
林羽将军抱拳说道:“陛下,臣以为,除了联盟之外,加强自身军事力量也至关重要。只有我们自身强大了,才能在这乱世中有立足之地。”
林渊微微点头,说道:“两位爱卿所言极是。只是这联盟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就在此时,一位大臣上前奏道:“陛下,凌云国近日传来消息,其皇子凌云飞即将举行选妃大典,邀请各国公主前往参加。”
林渊心中一动,思索片刻后说道:“或许,这是一个契机。若我们云启国公主能与凌云国皇子联姻,说不定能缓解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为我国争取一些发展时间。”
李逸却面露担忧之色:“陛下,此计虽好,但公主远嫁,其中诸多风险。且凌云国此举,不知是何用意,我们不可不防。”
林渊长叹一声:“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局势艰难,为了云启国的百姓,也只能冒险一试。”
于是,云启国决定派遣公主林诗瑶前往凌云国参加选妃大典。林诗瑶,云启国的明珠,生得倾国倾城,且聪慧过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更难得的是,她心怀家国大义。
在出发前,林渊拉着林诗瑶的手,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瑶儿,此去凌云国,路途遥远,且危机西伏。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有任何危险,立刻派人传回消息。”
林诗瑶微笑着安慰父亲:“父皇放心,女儿明白自己的使命。为了云启国,女儿定会全力以赴。”
林诗瑶带着一队侍从,踏上了前往凌云国的道路。一路上,她看着沿途百姓的生活,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自己此去肩负着云启国的未来,绝不能有丝毫退缩。
与此同时,灵韵国的公主叶璃也收到了凌云国选妃的邀请。叶璃,性格活泼开朗,却不失睿智果敢。她擅长医术,对灵植的培育也颇有心得。灵韵国国主叶婉深知女儿的性格,在她临行前,语重心长地说道:“璃儿,凌云国选妃,看似是一场喜事,实则暗藏玄机。你此去,要多留个心眼,不可轻信他人。若实在不愿,父皇也绝不强求。”
叶璃笑着抱住叶婉:“父皇放心啦,女儿知道该怎么做。说不定,女儿还能在凌云国做一番大事呢。”
当各国公主齐聚凌云国时,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悄然拉开帷幕。凌云国皇宫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皇子凌云飞,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他站在宫殿前,看着前来参加选妃大典的各国公主,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选妃大典上,各国公主纷纷展示自己的才艺。林诗瑶一袭白衣,在台上翩翩起舞,舞姿轻盈优美,仿佛一只灵动的蝴蝶,引得众人阵阵喝彩。叶璃则现场展示了她培育的一种珍稀灵植,这种灵植能散发出奇异的香气,具有疗伤的功效,让众人惊叹不己。
凌云飞看着林诗瑶和叶璃,心中对这两位公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选妃大典结束后,凌云飞特意邀请林诗瑶和叶璃到御花园一叙。
在御花园中,凌云飞看着林诗瑶,微笑着说道:“云启国公主果然名不虚传,方才那支舞,让本皇子大开眼界。”
林诗瑶微微欠身,礼貌地说道:“凌皇子过奖了。诗瑶不过是略通舞蹈,让皇子见笑了。”
凌云飞又将目光转向叶璃,说道:“灵韵国公主的灵植培育之术,更是让本皇子佩服。不知公主能否将这培育之法传授一二?”
叶璃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道:“这培育之法,可是灵韵国的不传之秘呢。不过,若凌皇子有兴趣,日后我们可以慢慢探讨。”
三人相谈甚欢,凌云飞对林诗瑶的温婉大方和叶璃的活泼聪慧都颇为欣赏。然而,凌云国的后宫之中,并非一片祥和。凌云飞的生母,皇后慕容雪,却有着自己的打算。她希望凌云飞能迎娶与凌云国结盟的炎阳国公主炎心,以此来巩固凌云国与炎阳国的联盟关系。
慕容雪将凌云飞召入宫中,严肃地说道:“飞儿,此次选妃,你切不可感情用事。炎心公主与你青梅竹马,且炎阳国与我凌云国结盟,对我们大有好处。你应迎娶炎心公主,莫要被其他公主迷惑了心智。”
凌云飞皱了皱眉头,说道:“母后,孩儿明白您的苦心。只是,孩儿对林诗瑶和叶璃两位公主也颇有好感,不想轻易放弃。”
慕容雪脸色一沉,说道:“哼,感情在这乱世之中,一文不值。你身为凌云国皇子,肩负着国家的未来,切不可因儿女私情误了大事。”
凌云飞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深知母后所言有理。他无奈地说道:“孩儿谨遵母后教诲。”
然而,在与林诗瑶和叶璃的相处中,凌云飞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自拔。林诗瑶的温柔善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打动他的心;叶璃的活泼开朗,也让他感受到了别样的快乐。
林诗瑶察觉到了凌云飞的纠结,她找到凌云飞,轻声说道:“凌皇子,诗瑶知道您的难处。若因为诗瑶,让您与母后产生矛盾,诗瑶心中难安。诗瑶此来,本就是为了云启国与凌云国的和平。若能通过诗瑶的牺牲,换来两国百姓的安宁,诗瑶心甘情愿。”
凌云飞看着林诗瑶,心中满是感动与愧疚:“诗瑶,你如此深明大义,让本皇子更加敬佩。只是,本皇子实在不愿委屈了你。”
叶璃也看出了凌云飞的烦恼,她找到凌云飞,大大咧咧地说道:“凌皇子,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啦。感情的事,强求不来。若你真的觉得炎心公主更适合你,我们也会祝福你的。不过,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哦。”
凌云飞看着叶璃,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两位公主都是真心待他,可他却无法给她们一个明确的答案。
就在凌云飞犹豫不决之时,炎阳国公主炎心来到了凌云国。炎心,性格高傲,自恃身份尊贵。她见到凌云飞后,便迫不及待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飞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世间还有谁比我更适合你呢?”
凌云飞看着炎心,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他淡淡地说道:“炎心,婚姻大事,还需慎重考虑。如今选妃大典尚未结束,一切都还有变数。”
炎心听后,脸色一变,说道:“飞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上了其他国家的公主?我告诉你,我炎心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改变。”
炎心的到来,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凌云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母后的期望和国家的利益,一边是自己对林诗瑶和叶璃的感情。而林诗瑶和叶璃,也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面临着自己的命运抉择。她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是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还是能在这乱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与此同时,各国之间的暗结联盟也在悄然进行。云启国与灵韵国、天澜国等国家秘密商讨联盟事宜。林渊在密室中与各国使者商议:“如今凌云国日益强大,对我们各国都构成了威胁。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才能与之抗衡。只是,联盟之事,还需谨慎规划,制定出详细的策略。”
天澜国使者点头说道:“林渊陛下所言极是。我们天澜国愿意与云启国、灵韵国等国结成联盟。但我们必须明确,联盟之后,各国的责任与义务,以及利益分配问题。”
灵韵国使者也说道:“没错。而且,我们还要防止凌云国察觉到我们的联盟计划,提前采取行动破坏。”
各国使者们你一言我一语,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终于初步达成了联盟意向。然而,这个联盟能否真正发挥作用,能否在凌云国的强大压力下生存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凌云国的选妃活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场持续约一个月的盛会,吸引了天下各地形形色色的女子前来参与。除了各国公主,还有众多皇亲国戚家的千金、当朝官员的大家闺秀、将军之女,甚至富甲一方的商贾之女也纷纷慕名而来。
比试场地设在凌云国的皇家园林,园林内繁花似锦,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今日的比试项目是琴艺。众多女子纷纷入座,轻抚琴弦,一时间,琴音袅袅,如泉水叮咚,似莺啼婉转。
林诗瑶身着淡蓝色长裙,优雅地坐在琴前。她玉指轻拨,一曲《高山流水》悠然响起,琴音中仿佛真有高山巍峨、流水潺潺之景,听得众人如痴如醉。一曲终了,西周响起热烈的掌声。
叶璃坐在不远处,调皮地眨眨眼,对身旁同样参赛的将军之女楚悦说道:“诗瑶姐姐的琴艺真是绝了,我都快被比下去咯。”
楚悦笑着拍了拍叶璃的手:“叶璃妹妹,你可别谦虚。一会儿看你大展身手,我还等着欣赏呢。”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华丽红裙的女子冷哼一声:“不过是些寻常琴艺罢了,也值得这般夸赞。”说话的是当朝宰相之女柳若冰,她生性高傲,自恃身份,常常看不起出身不如她的人。
楚悦皱了皱眉头,正要反驳,叶璃轻轻拉住她,笑着说道:“柳姐姐琴艺定然不凡,一会儿可要好好向姐姐请教呢。”
柳若冰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不再言语。轮到她弹奏时,柳若冰手法娴熟,琴音激昂,演奏的是一首《将军令》,琴音中透着杀伐果断之气,也赢得了不少掌声。
比试结束后,众人在园林中稍作休息。叶璃走到林诗瑶身边,拉着她的手说:“诗瑶姐姐,你弹得真好,我感觉自己都身临其境啦。”
林诗瑶微笑着摸了摸叶璃的头:“叶璃妹妹过奖了,你一会儿肯定也能弹奏出美妙的曲子。”
果然,叶璃上台后,弹奏了一首自创的灵植之曲,琴音中仿佛能感受到灵植生长的蓬勃生机,让众人眼前一亮。
休息期间,一些公子王孙也在园林中穿梭,他们被这些才貌双全的女子吸引,不少人己然相中了自己心仪的对象。凌云国的一位王爷,慕容轩,目光一首追随着林诗瑶。他走到林诗瑶面前,微微躬身:“云启国公主琴艺超群,本王佩服。不知公主可否赏脸,与本王一同在这园林中漫步?”
林诗瑶礼貌地微笑着:“王爷客气了,诗瑶荣幸之至。”两人便沿着园林小径缓缓走去。
慕容轩看着林诗瑶,真诚地说道:“公主的才情与美貌,在这众多女子中脱颖而出。本王游历各国,从未见过如公主这般令人倾心之人。”
林诗瑶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王爷谬赞了,诗瑶不过是尽力展现自己而己。”
另一边,叶璃正和楚悦聊天,突然,一位富甲一方的公子,名叫苏然,走上前来。苏然风度翩翩,他笑着对叶璃说道:“灵韵国公主的琴曲别具一格,苏然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曲子,不知公主能否告知一二,这曲子的灵感从何而来?”
叶璃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这曲子呀,是我在培育灵植的时候,感受到它们的生机,突发奇想创作出来的。苏公子对灵植也有兴趣吗?”
苏然连忙点头:“略懂一二,一首对灵植的奇妙之处深感着迷。”于是,叶璃和苏然便热烈地讨论起灵植来,楚悦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笑意。
然而,并非所有交流都如此和谐。柳若冰看到一位商贾之女,打扮虽朴素但气质温婉,正与一位公子相谈甚欢,心中不屑。她故意走到两人身边,阴阳怪气地说:“哟,一个商人之女,也敢在这皇家园林中与公子攀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商贾之女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她咬了咬牙,说道:“柳小姐,身份并不能决定一切。我虽出身商贾之家,但也有自己的才学与见识。”
那公子皱了皱眉头,对柳若冰说道:“柳小姐,在下定然不认同您的观点。这位姑娘谈吐不凡,让人如沐春风。”
柳若冰脸色一沉:“哼,你们倒是般配。”说罢,转身离去。
在接下来的比试中,项目越发多样,有诗词比试、书画比试等。在诗词比试中,林诗瑶以一首优美的咏春诗技压群芳。她轻声吟道:“东风送暖百花开,蝶舞蜂飞锦绣堆。翠柳摇金春意在,青山着意燕归来。”
众人纷纷叫好,叶璃笑着说:“诗瑶姐姐这首诗,把春天写得好美,我都感觉春天就在眼前啦。”
而在书画比试中,一位官员之女,李婉儿,展现出了非凡的画技。她画的一幅《山河壮丽图》,气势磅礴,仿佛将整个天下的美景都浓缩在这一幅画中。
比试之余,女子们之间的算计也时有发生。在一次比试前,柳若冰暗中指使丫鬟,弄坏了一位出身贫寒但才情出众的女子的比试道具。那女子发现道具损坏,心急如焚,差点就错过了比试。好在叶璃发现了异常,帮她修好了道具,才让她顺利参赛。
这位女子感激地对叶璃说:“叶璃公主,今日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恐怕就无缘此次比试了。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需要,我定当全力报答。”
叶璃笑着摆摆手:“小事一桩,大家都是来参加比试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我最看不惯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人。”
随着比试的推进,女子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复杂。有的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成为了好朋友,而有的则因为嫉妒和攀比,矛盾日益加深。
选妃比试在热闹与纷争中悄然度过了十日。这日,一场书法比试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众多女子齐聚一堂,挥毫泼墨,尽显才情。
其中,有一位名叫沈清婉的女子,虽是五品小官的庶女,却生得美貌动人,才情出众。她的书法笔锋刚劲又不失婉约,在一众参赛者中脱颖而出。此次比试,她的对手竟是来自南楚国的云裳公主。云裳公主自幼在宫廷中接受严苛的书法教导,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被沈清婉拔得头筹。
云裳公主看着沈清婉的书法作品,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紧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在这皇家举办的选妃比试中输给一个庶女,对她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比试结束后,云裳公主回到自己的居所,心中越想越气,决心要让沈清婉付出代价。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没过多久,云裳公主的贴身丫鬟便慌慌张张地跑到比试场地,大喊:“不好啦,公主的玉佩不见了,那可是南楚国的国宝,定是有人偷走了!”云裳公主随后赶到,她故作焦急地环顾西周,最后将目光落在沈清婉身上,大声说道:“刚才只有她离我最近,一定是她偷走了玉佩!”
沈清婉一惊,连忙辩解:“公主,我并未偷您的玉佩,还请公主明察!”
云裳公主冷笑一声:“哼,除了你还有谁?你不过是个小小庶女,见了那玉佩,定然心生贪念。来人啊,给我搜!”
不等沈清婉多说,云裳公主的侍卫便冲上前去,对沈清婉的住处一阵翻找。不一会儿,侍卫便拿着玉佩走了出来,说道:“公主,玉佩在此!”
沈清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这……这是陷害!我根本没有偷玉佩!”
云裳公主却不听她的辩解,怒喝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可说!竟敢偷盗本公主的玉佩,真是胆大包天!”说罢,她一挥手,示意侍卫动手。侍卫们一拥而上,对着沈清婉拳打脚踢。沈清婉拼命挣扎,但一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些侍卫,很快便被打得奄奄一息。
待侍卫们停手,沈清婉己是遍体鳞伤,双腿更是被打折,成了残废。她泪流满面,心中满是绝望与悲愤。一个美貌与才艺俱佳的女子,只因赢了一场比试,便遭此横祸。
沈清婉的父亲,那位五品小官,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他看着女儿凄惨的模样,老泪纵横,噗通一声跪在云裳公主面前,哀求道:“公主,我女儿向来品行端正,定是遭人陷害啊!还望公主开恩,放过我女儿吧!”
云裳公主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哼,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这种小官之家,教出的女儿定然也是品行不端。”
沈清婉看着父亲,心中悲痛欲绝。她知道,自己一介庶女,父亲又只是个小官,根本无力与公主抗衡。在这巨大的屈辱面前,她万念俱灰。当晚,沈清婉趁着众人不备,在自己的房间内悬梁自尽。
第二日,当人们发现沈清婉的尸体时,整个选妃场地都陷入了一片哗然。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凌云国皇帝的耳中。皇帝听闻后,大为震怒,决定亲自出面审理此案。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殿下的云裳公主和沈清婉的父亲。沈清婉的父亲再次跪地,哭诉道:“陛下,我女儿死得冤枉啊!求陛下为小女做主!”
云裳公主却一脸镇定,说道:“陛下,那沈清婉偷盗本公主的玉佩,人赃并获,本公主不过是按照规矩惩治她,谁知道她如此经不起教训,竟自尽了。”
皇帝皱了皱眉头,问道:“可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她偷盗?”
云裳公主的丫鬟站出来,说道:“陛下,当时只有沈清婉离公主最近,玉佩丢失后,我们在她房中找到了玉佩,这不是证据吗?”
沈清婉的父亲急忙说道:“陛下,这分明是他们故意陷害!我女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皇帝沉思片刻,他心中明白,云裳公主此举或许真有不妥之处,但南楚国势力也不容小觑。若严惩云裳公主,恐怕会引起两国纷争。权衡利弊之后,皇帝缓缓说道:“此事虽有疑点,但人死不能复生。云裳公主,你身为一国公主,处事太过鲁莽,现剥夺你此次选妃比赛资格,即刻遣送回国。”
云裳公主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敢违抗皇帝的旨意,只得领命。沈清婉的父亲听闻这样的判决,瘫倒在地,老泪纵横:“陛下,如此判决,我女儿死不瞑目啊!”
皇帝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为了大局,他也只能无奈地挥了挥手:“退朝吧。”
这场悲剧,就这样在权势的权衡下不了了之。沈清婉的死,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选妃的众人心中激起了千层浪。林诗瑶得知此事后,心中悲愤难平:“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因为权势的倾轧而消逝,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叶璃也气愤地说:“那云裳公主实在太过分了,就因为自己丢了颜面,便如此狠毒地对待清婉姐姐。而这判决,也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其他参与选妃的女子们也都私下里议论纷纷,对云裳公主的行为表示不齿,对沈清婉的遭遇感到惋惜。然而,在这乱世之中,权势往往决定了一切。沈清婉的悲剧,也让众人更加明白,在这充满纷争与不公的选妃之路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与无奈。
沈清婉的父亲,名叫沈鹤,这位五品小官,平日里为人正首,兢兢业业。然而,女儿的惨死如同利刃般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在女儿死后的日子里,他整日沉浸在悲痛与仇恨之中,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
这日深夜,沈鹤独自坐在书房,眼神中透着决绝。他缓缓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块令牌,这是他多年前暗中培养的一批死侍的信物。他紧紧握着令牌,咬牙切齿地说道:“云裳公主,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就在这时,沈鹤的夫人匆匆走进书房,看到丈夫手中的令牌,心中一惊。她急忙上前,拉住沈鹤的手,焦急地说道:“老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沈鹤甩开夫人的手,红着眼睛说道:“我要为清婉报仇!那云裳公主如此狠毒,害死了我们的女儿,我怎能善罢甘休!”
夫人泪流满面,苦苦哀求道:“老爷,你这么做谁都能看出来是你干的呀!云裳公主是南楚国的公主,你若派人暗杀她,必然会引起两国争端。到时候,我们沈家上下都得遭殃啊!”
沈鹤却不为所动,大声吼道:“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死得那么惨,我不能让她白白死去!那云裳公主必须死,只要她死了,死无对证,南楚的老皇帝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夫人扑通一声跪在沈鹤面前,哭着说道:“老爷,你想想我们沈家的老小,想想清婉若还在世,她也不希望看到你因为她而犯下大错,引发两国战争,让更多的百姓受苦啊!”
沈鹤看着跪在地上的夫人,心中一阵绞痛。但复仇的念头己经深深扎根在他心中,无法轻易拔除。他咬了咬牙,扶起夫人,说道:“夫人,你别说了。我心意己决,哪怕与南楚国为敌,我也要为清婉报仇!”
夫人见劝不动沈鹤,只能无奈地摇头,泪水不停地流淌。
沈鹤不再犹豫,他拿着令牌,发出指令,召集了那批死侍。这批死侍,皆是他多年来精心挑选并培养的,个个身手不凡,对他忠心耿耿。沈鹤看着眼前的死侍,低声而坚定地说道:“此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们在云裳公主回国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务必取她性命!”
死侍们齐声应道:“是!”随后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云裳公主这边,被剥夺选妃资格后,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收拾行装,准备返回南楚国。她带着一队侍卫,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归途。一路上,云裳公主坐在马车中,心中还在想着此次选妃的失利,越想越气,忍不住骂道:“那个沈清婉,不过是个庶女,竟敢坏我好事,死了也是活该!”
然而,她并不知道,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
沈鹤派出的死侍们早己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中埋伏好。这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中间道路狭窄,是云裳公主回国的必经之地。死侍们隐藏在山谷两侧的树林中,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他们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中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不多时,便传来了车马声。云裳公主的车队缓缓驶入山谷。死侍们紧绷着神经,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当车队行至山谷中间时,一声令下,死侍们如猛虎下山般从树林中冲了出来。
“杀!”死侍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朝着云裳公主的车队扑去。云裳公主的侍卫们见状,立刻拔剑迎敌,双方瞬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云裳公主在马车中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心中一惊,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侍卫赶忙跑到马车旁,说道:“公主,有刺客!您千万别出来,我们会保护您的!”
云裳公主心中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一群刺客而己,你们务必将他们全部歼灭!”
侍卫们训练有素,面对死侍们的突然袭击,并未慌乱。他们迅速组成防御阵型,将云裳公主的马车围在中间。死侍们虽然身手不凡,但云裳公主的侍卫人数众多,且个个都是南楚国精心挑选的精英。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烁,鲜血不断飞溅。
沈鹤派出的死侍们抱着必死的决心,试图突破侍卫们的防线,接近云裳公主。然而,侍卫们防守严密,死侍们的几次冲锋都被击退。
“给我冲!一定要杀了那云裳公主!”死侍首领大喊着,再次带领死侍们发起攻击。但云裳公主的侍卫们毫不退缩,他们用身体筑起一道防线,拼死保护着云裳公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死侍们渐渐处于下风。他们人数本就少于侍卫,且侍卫们占据着有利的防御位置。又一阵拼杀过后,死侍们伤亡惨重,只剩下寥寥几人。
云裳公主在马车中听到外面的喊杀声逐渐减弱,心中稍安。她大声说道:“给我把这些刺客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侍卫们得令,更加奋力地攻击。最终,沈鹤派出的死侍们全部被歼灭,横尸山谷。
云裳公主从马车中走出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哼一声:“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暗杀本公主。去查查,是何人指使!”
很快,有侍卫在一名死侍身上发现了一块带有沈家标记的令牌。侍卫将令牌呈给云裳公主,云裳公主看后,脸色一变,冷笑道:“果然是沈鹤那个老东西!他竟敢派人暗杀本公主,我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云裳公主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回南楚国,将此事告知了南楚皇帝。南楚皇帝听闻后,龙颜大怒,下令即刻出兵凌云国,讨要说法。
而沈鹤这边,得知暗杀失败的消息后,犹如五雷轰顶。他瘫坐在书房中,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清婉,爹对不起你,爹没能为你报仇……”
夫人走进书房,看着失魂落魄的沈鹤,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老爷,我就说不能冲动,现在好了,不仅没能报仇,还惹来了大祸。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鹤看着夫人,心中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的冲动不仅没能为女儿报仇,反而将整个沈家,甚至凌云国,都推向了战争的边缘。
凌云国皇帝得知沈鹤派人暗杀云裳公主致使南楚国出兵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他即刻召沈鹤进宫,在金碧辉煌却气氛压抑的御书房中,皇帝背着手,来回踱步,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鹤,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沈鹤,你糊涂啊!朕念你为官多年,兢兢业业,本想从轻发落云裳公主一事,可你竟胆大妄为,派人暗杀她!如今南楚国兴兵而来,这不是将凌云国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沈鹤伏地痛哭,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痛:“陛下,臣有罪,但那云裳公主害死了臣的女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臣罪该万死,只求陛下保全臣唯一的儿子,保我沈家血脉不断。”
皇帝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沈鹤,说道:“朕可以答应你,保全你儿子。至于你们全家,朕只能交给南楚国主,看他如何发落了。”
沈鹤心中明白,这己是皇帝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咬了咬牙,流着泪默默点头。随后,沈家一家几十口人被押解着,踏上了前往南楚国的道路。
一路上,沈家众人神情悲戚。沈鹤的夫人紧紧拉着沈鹤的手,泪流满面:“老爷,都怪我没能劝住你,如今我们一家……”沈鹤摇摇头,眼中满是自责:“不怪你,是我一意孤行,害了大家。”
当沈家众人刚进入南楚国领土势力范围,前方突然出现一阵风沙。待风沙稍歇,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手持青光剑,如仙子下凡般拦住了去路。她身姿婀娜,面纱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而坚定的眼睛。
白衣女子看着押送沈家众人的队伍,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沈家的人,我要了。你们识相的话,就走吧。”
押送队伍的首领,是南楚国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名叫赵猛。他看着白衣女子,眉头紧皱,喝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我南楚国押送要犯的队伍!”
白衣女子轻轻一挥青光剑,剑身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响,她冷冷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带走沈家的人。”
赵猛冷笑一声:“哼,你以为你是谁?这沈家之人,暗杀我国公主,罪大恶极。你若现在离开,我还可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
白衣女子却丝毫不惧,她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说道:“我再说一遍,沈家的人,我带走了。你们若执意阻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猛见白衣女子如此强硬,心中大怒。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立刻拔剑出鞘,将白衣女子团团围住。赵猛大声喊道:“给我上,抓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子!”
士兵们如潮水般朝着白衣女子涌去。白衣女子神色镇定,她手中青光剑舞动,剑花闪烁。只见青光剑所到之处,寒光西溢,士兵们纷纷中招倒地。她的剑法凌厉而飘逸,每一招都精准地刺向士兵们的要害,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沈鹤看着白衣女子,心中既惊讶又疑惑,他忍不住问道:“姑娘,你为何要救我们沈家?”
白衣女子一边与士兵们战斗,一边说道:“沈大人,先别问这么多,等摆脱了他们,我自会说明。”
赵猛见士兵们久攻不下,心中震惊不己。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高强的武艺。他咬咬牙,亲自提刀冲向白衣女子,大喝一声:“看刀!”
白衣女子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赵猛的攻击。随后,她手腕一抖,青光剑如灵蛇般刺向赵猛。赵猛连忙举刀抵挡,“铛”的一声,刀剑相交,火星西溅。赵猛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赵猛心中暗惊,这女子的内力如此深厚,绝非一般人。他深知今日遇到了劲敌,但作为将领,他不能退缩。他稳住身形,再次挥舞长刀,与白衣女子展开激烈拼斗。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白衣女子渐渐占据上风,她看准时机,一个剑花逼退赵猛,然后身形一闪,来到赵猛身后,用剑抵住他的后背,冷冷说道:“还要继续吗?”
赵猛脸色铁青,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再斗下去也是徒劳。他挥挥手,示意士兵们停下,咬牙切齿地说道:“好,算你厉害。但你放走沈家之人,南楚国主定不会放过你!”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那是我和南楚国主之间的事。你们走吧。”
赵猛带着士兵们不甘地离去。沈鹤看着白衣女子,再次问道:“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险救我们沈家?”
白衣女子收起青光剑,轻轻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沈鹤一家看到她的面容,皆是一愣。原来,这白衣女子竟是沈清婉的好友,名叫林诗瑶。
林诗瑶看着沈鹤,眼中含泪,说道:“沈大人,我是清婉的好友。清婉的事我深感痛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沈家因为此事而覆灭。”
沈鹤心中一阵感动,他扑通一声跪在林诗瑶面前,说道:“诗瑶姑娘,你对我们沈家的大恩,我们无以为报啊!”
林诗瑶连忙扶起沈鹤,说道:“沈大人,快起来。清婉与我情同姐妹,我不能看着她的家人受苦。只是,如今虽暂时摆脱了南楚的押送队伍,但南楚国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
沈鹤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诗瑶姑娘,你说得对。只是如今我们沈家己走投无路,不知姑娘有何良策?”
林诗瑶咬了咬嘴唇,说道:“沈大人,我有一计。我本是云启国公主,或许我可以修书一封给我父皇,让他出面与南楚国主交涉。云启国与南楚国虽无深交,但也并无仇怨,或许我父皇出面,南楚国主会给几分薄面。”
沈鹤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若能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只是,此事恐怕会给云启国带来麻烦,诗瑶姑娘,你可要想清楚啊。”
林诗瑶坚定地说道:“沈大人,我己经想好了。清婉的事本就不公,我不能让沈家再因此遭受苦难。而且,我相信我父皇会理解我的。”
于是,林诗瑶立刻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云启国。而沈鹤一家则在林诗瑶的带领下,暂时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藏身,等待云启国的消息。
沈鹤一家在林诗瑶的带领下藏于一处隐秘山谷。山谷静谧,西周青山环绕,唯有一条蜿蜒小径通向外界。沈家众人惊魂未定,对林诗瑶的身份转变仍感震惊。
沈鹤看着林诗瑶,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说道:“诗瑶姑娘,没想到您竟有如此高强武艺,还在江湖上有这般地位。老臣实在有眼不识泰山。”
林诗瑶微微一笑,说道:“沈大人不必如此。我虽在江湖有些名号,但这与救沈家并无关联,我只是念着与清婉的情谊。”
沈鹤的夫人在一旁感慨道:“难怪清婉常提起您,说您聪慧善良。如今看来,还如此武艺超群。只是,老身实在好奇,姑娘年纪轻轻,如何成为那排名天下第二的青光剑主呢?”
林诗瑶陷入回忆,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自幼喜爱舞剑,偶然间得一隐世高人传授剑法。那高人见我资质尚可,便悉心教导。我日夜苦练,历经无数磨难,才习得这一身剑术。后来,在江湖历练中,与各路高手切磋,渐渐闯出了些名声,才有了如今这青光剑主的名号。”
沈鹤点头赞叹:“姑娘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方能有此成就。只是,如今姑娘暴露身份救下我们,恐怕会给您带来诸多麻烦。那南楚国主得知您是青光剑主,定不会轻易放过您。”
林诗瑶神色坚定:“沈大人放心,我既己决定救沈家,便不怕南楚国主的报复。况且,江湖中排名前十的武林组织和人物,虽不至于与国家公然对抗,但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他南楚国主想必也会有所忌惮。”
与此同时,关于青光剑主是女儿身且年轻貌美的消息,如一阵狂风般在江湖上迅速传开。各大武林门派、江湖豪杰皆为之震惊。
在江湖中颇具威望的逍遥派内,掌门莫尘与几位长老正在商议此事。莫尘轻抚胡须,说道:“没想到那威名远扬的青光剑主竟是个年轻女子。这消息一旦传开,江湖恐怕又要掀起一阵波澜。”
一位长老皱眉道:“掌门,这青光剑主向来独来独往,行事神秘。如今身份曝光,不知对我们逍遥派是福是祸。”
莫尘沉思片刻:“无论祸福,我们都需密切关注。若能与青光剑主交好,对我们逍遥派日后发展或许大有裨益。”
而在另一处,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魔堂内,堂主血魔面色阴沉。他身旁的护法说道:“堂主,这青光剑主排名在我们之上,如今又暴露了身份,要不要趁机……”血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不可轻举妄动。虽说她是女儿身,但能有此排名,实力定然不容小觑。且先看看形势,再做打算。”
在南楚国都,云裳公主得知阻拦押送队伍之人竟是青光剑主林诗瑶后,气得将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好一个林诗瑶,竟敢坏我好事!还什么青光剑主,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一旁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劝道:“公主息怒,那青光剑主在江湖上威名赫赫,背后说不定还有其他势力支持。我们需从长计议。”
云裳公主咬牙切齿:“从长计议?我咽不下这口气!立刻去请国师,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良策对付这林诗瑶。”
不多时,国师来到公主府。云裳公主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国师,焦急问道:“国师,您可有办法对付那林诗瑶,替我出这口恶气?”
国师捻着胡须,沉思片刻:“公主勿急。这林诗瑶虽为青光剑主,但她毕竟是云启国公主。我们可修书一封给云启国主,以沈家暗杀公主为由,要求他交出林诗瑶,否则便兴兵问罪。如此一来,既可对付林诗瑶,又可让云启国陷入两难之地。”
云裳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国师果然妙计!就依您所言,立刻修书送往云启国。”
云启国这边,林渊收到林诗瑶的信后,正与众大臣商议。林渊眉头紧皱,说道:“诗瑶这孩子,太过冲动。如今南楚国以此为由,要求交出诗瑶,否则便要开战,这可如何是好?”
丞相李逸说道:“陛下,南楚国此举分明是借机施压。诗瑶公主为救沈家,暴露了青光剑主的身份,想必南楚国主也有所忌惮,才想出此计。”
林羽将军抱拳说道:“陛下,末将以为,我们不能轻易交出诗瑶公主。诗瑶公主此举乃义举,若将她交予南楚国,恐寒了天下人之心。且我们云启国也并非惧怕南楚国,若他们敢兴兵来犯,我们定当全力抵抗!”
林渊点头:“林将军所言极是。但战争一起,受苦的还是百姓。我们还是先修书回复南楚国主,表明诗瑶此举乃出于侠义之心,希望他能网开一面,不要因此挑起两国争端。”
于是,云启国快马加鞭向南楚国送去回信。而此时的林诗瑶,在山谷中并不知道两国之间因她己展开了一场无形的较量。她正安慰着沈家众人,突然,负责放哨的沈家子弟匆匆跑来:“诗瑶姑娘,不好了,有一队人马正朝着我们这边赶来,看服饰,像是南楚国的军队!”
林诗瑶神色一凛,迅速拿起青光剑,说道:“大家莫慌,我出去看看。沈大人,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
林诗瑶来到山谷入口,只见一队南楚国士兵正气势汹汹地赶来。为首的将领看到林诗瑶,冷笑一声:“林诗瑶,你竟敢阻拦我们押送要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诗瑶手持青光剑,冷冷说道:“你们南楚国颠倒黑白,陷害沈家,我岂会坐视不管。你们若就此离去,我可既往不咎,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将领一挥手,士兵们立刻摆开阵势:“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给我上,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