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是被人问候爸妈了?
叶绾绾震惊不己,她表示自己不是第一次被人问候爸妈。
噗呲~~~
叶绾绾捂着嘴,明目张胆的笑。
韩时修脸色难看的走过来,他的脸此刻犹如锅底灰。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在明目张胆的嘲笑我?”
叶绾绾连忙用手掌推开正逐步由愤怒感控制大脑的韩时修。
“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抱歉,没忍住,让你误会了。”
韩时修怀疑的上下打量叶绾绾:“你猜我信吗?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这个人从小到大被人问候过很多次父母,但基本上都是我这个阶层的,骂的也没什么好话,像你这个阶层的大少爷,居然也会问候我的父母,我还挺欣慰的。”
韩时修:“………她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随后他想到,他想到了他让人调查了的身世之后,他的脸更黑了,脸上如同脆了一层厚厚的冰渣。
“呵呵,我忘记了,原来你是被你父母给抛弃的,我确实是不应该问候他们。”
韩时修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叶绾绾。
叶绾绾无所谓的摊摊手:“韩少爷,如果你觉得这样子说就能够刺激得到我的话,那你还真的是小瞧我了。”
“我这个人对他们不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你还真刺激不到我。”
韩时修的面容扭曲中。
“呵呵~~~你还挺凉薄。”
叶绾绾点点头:“嗯嗯,所以,韩少爷,你现在不只知道我凉薄,你还应该知道我睚眦必报。”
韩时修嘴角抽了抽,他又气又急,说话自然就不太中听。
“确实,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像你这样,什么都要争个输赢,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你爸妈他们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呵呵~~~”
叶绾绾其实并不知道韩时修,老是提及叶家的那对父母是什么意思,但她也不想去深刻思考他老是提及这件事情有什么意义?
叶绾绾一步一步的走向韩时修,明明是一个身高以及体格都远远不及他的女人。
他却从对方的身形中看出一种气势磅礴的气质。
韩时修虽然不至于害怕,但面对一个女人的气势比他还要强大。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油然而生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并不是生气,而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生气过的感觉。
抓不着,摸不透,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怎么去感觉这种感觉?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动手?”
韩时修毫不怀疑叶绾绾会对他动手,如果一开始不确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就真真正正的确定了。
叶绾绾就是一个能够动手就绝不逼逼的女人。
叶绾绾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哥哥亲妹妹说动手就动手,他才不觉得他自己是个例外。
“怎么会呢?像我这么讲道理的人,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对人动手呢!”
韩时修满脸都是你看我信不信?
叶绾绾耸耸肩:“怎么样?韩大少爷,今天的体验感如何。”
韩时修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那股反胃的冲动在叶绾绾再次提起的时候,他瞬间又涌上了心头。
他忍不住捂着胸口,又想吐,但是又不甘示弱。
脸色难看的像个变色龙一样,七窍生烟。
哈哈哈哈~~~
叶绾绾捂着肚子笑的合不拢嘴。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韩时修不想被人看扁了,他梗着脖子嘴硬道:“谁说我害怕了?你有证据吗?”
啧啧啧啧~~~
叶绾绾围着韩时修转了两圈:“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不嘴硬。”
叶绾绾鄙夷的态度,嚣张的姿势,再配上不屑的语气。
韩时修气的血气上涌:“叶绾绾,闭嘴~~~”
“哎呦喂!”叶绾绾继续挑衅:“是不是不服气,要不我们再来一场?”
韩时修惊恐万分,他抬头看了一眼天。
大声叫着:“叶绾绾,你是不是神经病,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刚刚都差点要了本少爷半条命,你还来,马上天都要黑了,本上有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要本少爷的命不可。”
叶绾绾眨巴眨巴眼睛:“所以,你这是服了我了?所以,你这是认输了?所以,你这是………。”
“好了,好了,你别在那里说以了。”韩时修连忙打断叶绾绾的话。
他此刻一言难尽的看着叶绾绾,憋了半天,脸通红,最后才愣愣的憋出一句话。
“叶绾绾,我实在是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叶绾绾等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她脱口而出。
“如果什么话,你觉得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情况之下,这边建议你不要讲哦,亲!!!”
“屁的亲,该死的亲。”
韩时修气的吐血。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
“我就是有一个疑问,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叶绾绾也不生气:“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
反问加疑问,叶绾绾突然捂着嘴惊讶的看着韩时修。
“难道是姐妹?这个秘密这么大的吗?我知道了会不会被灭口啊!完蛋了,完蛋了。”
叶绾绾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满脸都是一副八卦的味道。
“闭嘴。”韩时修额头的青筋突突首跳,他气的头发都要炸了。
“叶绾绾,你神经病啊!你己读乱回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这里你扯那边,你就是………你就是神经病。”
他实在是找不出来任何的话来形容,没办法,又把神经病三个字扯出来用了。
叶绾绾冷笑:“你知道我是神经病,你还惹我?难道你不知道神经病是打人不犯法的,小心我打的你满地找牙,让你叫妈妈。”
韩时修无语,他发现,人在真正生气和气愤的时候,是真的找不到话来说,就比如说他现在的状态。
他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一向在圈子里是属于能说会道的。
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之前看不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