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后,一道道豪华的菜被端了上来。
“这是从太平洋捕捞的深海龙虾”
“这是从法国引进的小番茄”
“这是从美国引进的优质土豆”
………
一通介绍后,我简首目瞪口呆了。
( ????? )
在保镖的投喂下,我几乎每道菜都不用自己动手。
其实我是伤了腿,不是伤了手。
但是干爸坚持要保镖为我服务。
这时候,我爸也来了。
大腹便便的男人,喝酒的脸变得酡红,又招呼着上了几道菜,搂住我爸的肩膀,便有说有笑。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保镖推着我,护送我回了房间。
见他们还是乖乖地待在原地,我无奈扶额:“留下一个人住在门口,其余的先去我干爹那儿吧。”
然后他们接到指令后,就有序地离场。
我推着轮椅,一步一步朝落地窗靠近。
才掀开一角,夜色撩人,由于处在最高层,繁华的霓虹,还有川流不息的车流。
让我感受到了时代的先进。
就在这时,我另外一侧的窗帘动了一下。
那个窗帘挺小。绝不是风动。
“谁?!”
我立刻把轮椅往后撤,准备呼叫保镖。
一把冰冷的刀贴在我的脖子上。
“别喊。”
她的青丝,用青簪挽起。
她的水眸像琥珀一般,鼻子小巧,樱桃小口。
巴掌大的小脸全是优越的五官。
她穿着修身的黑色旗袍,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旗袍上有着金色暗纹,勾勒出曼妙曲线。
眼角的一颗泪痣更添妩媚。
媚而不俗。
此刻,我才懂得了什么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闻的幽香传进鼻腔。
“干儿子,我进来啦,你睡了没?”
带有几分醉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连忙大喊:“不用了,干爹。”
可是他似乎是太醉了,执意要进来。
那道身影立马裹挟着我进了被子里,让我露出一颗头。
她便首首的抱着我,但还是不忘用刀顶着我的后脖子。
见干爸进来,我心里咯噔一声,然后闭上了双眼。
没想到他只是在打开门,稍微看了一眼。
“睡的这么快,不应该呀,来人,扶我回房间。”
伴随着酒嗝和关门声,总算是离开了。
我发现顶住我后脖子的那把刀没有了,便转头看去。
不看不知道,原来在黑色旗袍的掩护下,酒店的床单早己被鲜血浸染。
她的脸色变的苍白,在我即将触碰她的一刻,她突然睁开了双眸,然后又抵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是怎样的防备呢?她遭遇了什么。
我操纵着轮椅,接好热水,找到医疗箱,却犯了难。
救人要紧!
罪过,罪过。
我观察着沁出鲜血的位置。
然后用医疗小刀轻轻划破了后背的旗袍,只是一个手掌那么长。
我才不会趁人之危。
然后一小部分,雪白的背便映入眼帘,我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那狰狞的伤口,清理干净。
然后用棉签沾了点酒精消毒。
她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然后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弹片。手都在抖。
然后涂了点止血药粉。
最后再贴上医疗绷贴。
好了,大功告成。
我又给她盖好被子。
然后我挪至床的最外侧,沉沉睡去。